没了吧。 陈子轻思虑了会：“没别的了吗？” 陈子轻：“……” 陈子轻问道：“你去医院给蒋桥道过歉没？” 手机上来电话了，他当着陈子轻的面接听，没再藏着拍人马屁给人当孙子的窝囊时候。 “不回去了。”梁铮收好手机，“我送你回学校。” 蒋桥一条腿打着石膏，脖子固定着，脸上多处青紫伤疤，他见到来人十分震惊：“李南星，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蒋桥答非所问：“看不出来吗，快死了。” 蒋桥的眉宇间爬满嚣张的憎恨：“蒋家会弄死你两个小叔子，你跪地磕头都没用。” 停了停，陈子轻说：“梁铮见到你去了周彬的房间呢。” 他看着离他很近的人，眼前是公寓房间的画面。 他是自己叫的救护车。 他不让家里调查，不想传出去丢人。 蒋桥说渴。 陈子轻大概猜到了是什么问题，他让蒋桥问。 陈子轻说：“有啊。” 心魔终于消除了，释然了。 进去的时候，蒋桥看见周彬坐在床边，头上套了个塑料袋。 周彬濒临窒息之际，塑料袋的勒口一松，氧气钻了进来。 蒋桥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玩。” 蒋桥见他高高站着，头都湿了，不免有些恶心：“不是你约的时间，你没锁房门？” 周彬去洗手间纾解好了出来，心有余悸地感叹：“通过窒息达到高潮真够刺激的。” “我也没想给你描述。”周彬说他无聊没事干就把塑料袋套头上试试看是什么感觉，发现没有他想象得那么难接受。 周彬却突然拿起床上的塑料袋，跟他开玩笑说占有生有这个嗜好。 蒋桥没有刷到过，他上辈子跟社会脱轨了，短视频软件都没下载过。 “我又不是那种蠢货，我有分寸。”周彬很有自信，“我练会了就在占尧生面前提一嘴，再找个机会做出来看他是什么反应，我跟他的关系需要有突破性进展。” 周彬不认同：“谁会嫌钱多。” 蒋桥眯了眯眼，听周彬这话说一半拖长音调的意味深长，十年后占家什么都不是了？ 周彬提出合作，他当军师助蒋桥接管家业，蒋桥给他利益。 以上差不多就是他们在房里谈及的内容。 要是说了，警方总该怀疑到占尧生头上，而不是查不出什么东西，以自杀结案。 陈子轻一怔：“不是没有吗？” “我当时又不知道我的指纹没了。”蒋桥没精打采。 蒋桥没出声。 蒋桥很不耐烦：“案子早就结了，你搁这儿说个屁说，也没有什么鬼不鬼的，少管别人的闲事，你一个陪读的就好好陪读。” “你们在房里聊的时候，周彬的精神状态怎么样？”他询问道。 陈子轻心想，那就是周彬在对着梁铮的时候受刺激了，跟蒋桥说话的时候没那样子。 陈子轻第一想到的是，占尧生那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周彬大概就是那么回事，还有勒他塑料袋的蒋桥也是如此。 蒋桥没回应。对你下农药的事，两清了，李南星，以后我当富少，你当小老百姓。” 陈子轻回了句就走出病房，他朝着楼梯口走去，脑子里梳理着思路。 陈子轻真没想到，占尧生说警方查出来的国外电影里的片段，是他自己。 就这么简单。 站在楼梯口，陈子轻想起被他漏掉的部分了，占尧生有这个性癖，不代表就是他给周彬套塑料袋，杀的人。 万一1998年的占尧生还没这癖好，将来接触到大量资源才有的呢？ 四合院里的磁场迷惑了周彬的心智，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自己勒死了？ 那不就是，周彬杀死了周彬。 一排除，又回到了稳坐第一嫌疑人宝座的占尧生身上。 不对，是二个，要真是鬼气影响了周彬，那他还得查出是哪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