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说:“不一笔勾销会怎样?” 但他给了答案,他把彻底剥掉他和残废小叔子好上的人掐晕带走,丢在公寓的床上。 睡过了,解除了诅咒,肯定就不魔障了,就能正常的生活了。 “这是他欠我的。” “哪还需要我带这东西做准备,肯定都松了。” 寡夫门前是非多 人不在。 “去哪了?”梁铮把铜锁拽得哐哐响,占一手铁锈味,他抬脚就要踹上门发泄的时候,后面走廊传来声响,是个老师,以为他是不法分子,张嘴就要喊。 老师将信将疑。 老师抱着书袋子,眼袋大眼圈深,精神萎靡,跟一孤魂野鬼似的从他身边经过:“还没放学,你要找学生就去教室,别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让人误会。” 老师莫名其妙,我哪里知道你嫂子在哪里。 老师给他指了方向,他一路找一路逮人问,没什么耐心凶巴巴的,把学生吓得够呛。 梁铮找过去得知梁津川不在教室里。 后排的学生这么跟梁铮说。 路灯成串的亮了,有两个女生从东门那边过来,她们手里拎着零嘴,同情可惜的谈着残疾才俊。 “梁津川——”梁铮吼一嗓子。 梁铮拨开顺流逆流的行人,穿过杂乱的自行车队追上去,他把梁津川扯住:“是不是在找你嫂子?” 步子迈得急又快,腿脚已经能看出不正常,假肢接受腔把膝盖皮肉摩擦得火烧生疼。 大事为主,找到嫂子为主。 “你现在是去蒋桥住的地方?那我跟你一道,你一个离了假肢就站不起来的残废,真打起来屁用没有。” “妈逼得,要真是蒋桥干的,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就不信梁。” 梁津川停在一个公寓楼底下。 梁铮见梁津川进去,他紧跟其后,越过对方率先抵达门口。 梁津川按门铃。 他拉开梁津川,对着门就是一脚,门里没响应。 “蒋桥不会是在学校吧?”梁铮,“不对,他要是有课,在学校,那嫂子没个影儿这事就跟他没关系。” 当年那人在县里遇上人贩子,差点儿就回不来了。首城可是小县城的很多倍,找个人比登天还要难。 梁津川忽地开口:“暂住证。” 又是按门铃又是嘭嘭拍门。 “什么暂住证,我是首城户口。” “我们要做登记,麻烦配合一下。”梁铮刚出来搞副业没少赶上搜查暂住证,什么样的结果都经历过,他学那伙人的口气和架势,学得就跟真的一样,“如果不配合,我们只能撬锁硬闯了——” 蒋桥要关门已经来不及了。 公寓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酒气,梁铮跑进房间,入眼是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的人,他往里走,脚踩到滑溜的地方踉跄了一下。 是个橡胶玩意儿。 有个店的老板娘就发这个,说是时代在进步,她赔钱求平安,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梁铮怒吼一声就和蒋桥打了起来。 而梁铮不一样,他一年级上了几天就没上了,别人上学他插秧,别人放假他割稻,浑身都是扎实的腱子肉,有使不完的劲。 梁铮把蒋桥当麻袋踢,他被踢到床那里,斜躺在梁津川的脚前。 裤腰带套住蒋桥的脖子,梁津川把他拖到墙边。 窗边有一条挂窗帘的长杆。 蒋桥跑也跑不了,他被梁津川拎了起来。 梁津川这四平八稳的吊人手法,不是第一次了吧? 蒋 梁津川看着他挣扎。 掉在地上的陈子轻抓着一截假肢爬起来,慌里慌张地喊:“津川,你快别吊着蒋桥了,快把他放下来。” 陈子轻被梁津川掐着腰挣脱不开,他焦急地说:“蒋桥没有睡我。” 梁津川这次没有抠,他近似温柔蜷缩的用指腹摩挲:“我知道。” “吊他干什么?”梁津川阴恻恻的笑,“他把你关在这里,放在他的床上,他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脱掉你的衣服,做了除最后一步以外的所有事,只能我舔的地方被他,” 梁津川咬住唇边的红软舌尖:“床上有四个小盒子,地上有个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