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都没一丝异常。 现在更是看不到,感觉不到了。 刚刚怎么…… 陈子轻再次把手放上去,这回就只是冷硬布满些许锈迹的水龙头。 陈子轻突然把水龙头打开,水声哗啦流下来打在池子里,没什么情况。 陈子轻等了片刻就出去了。 不清楚周彬死后去占尧生房里是什么出发点,想人鬼情未了还是有别的目的。 梁津川跟他自己没见过。 过了几天,学校里又有人死了。 “这回也是音乐系的?” 陈子轻听到这,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由自主地问出一句:“是死在后山吗?” 陈子轻眼巴巴地等着答案。 陈子轻心下疑惑,按照这个时代的破案速度,找个活人死人都没法子快起来,被埋土里是怎么发现的? “听我一哥们说不是刚死的,都长那啥尸斑了,至少死了十天半月。” “得亏是冬天埋的,要是夏天,挖出来全是蛆。” …… 凶手随便埋了埋,挺藐视法律的,也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被抓到。 这案子怕是又不会有下文。 是刚才分享八卦的男生,问他哪个系的住在哪个宿舍,他拨开肩头的手说自己不是学生。 梁津川这个学期都要上完了,他有个男嫂子陪读,长什么样相关的信息,依旧没有达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刚在最后一排坐下来,就被旁边人问话:“同学,你没带书?” 然后就被塞过来书,同桌还分给了他一支笔和一张纸,他稀里糊涂的拿着笔做笔记。 陈子轻抬头看讲台上的占尧生,这是他第一次听对方上课。 因为占尧生会抽人 陈子轻战战兢兢地听完,他把笔记送给同桌,从后门跟上已经发现他的占尧生。 “南星,你找我有事?”占尧生主动问。 占尧生镜片后的眼睛染上点笑意:“那你现在看到了,我上课是什么样子。” 占尧生并没有露出职业生涯得到任何的表情:“我后面没课了。” “湖边吧。”占尧生做决定。 陈子轻试探占尧生,他没把梁铮透露出来,而是换成了他自己。 占尧生皱眉:“南星,说实话,我从来都不信鬼神。” 占尧生一派的和煦:“我不认为你把看花眼当成事实是愚蠢,没脑子,迷信。” 占尧生揉眉心:“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每天要照顾小叔子要出摊赚生活费,你很疲劳。” 占尧生的眼神从俯视的角度落下来:“看花眼不算多大的错误,这是很平常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纠结于这点,人死如灯灭,不存在鬼魂留在阳间害人一说。” 占尧生尴尬地挑挑眉:“抱歉,是我理解错了。” 占尧生正色:“这种无稽之谈,你不用再重复一遍。” 他发现了什么,眼睛睁大几分:“占老师,你头上有个虫。” “别动,我帮你拍掉。”陈子轻踮脚把手放上去,手中黄符拍在他头顶,“好了。” 陈子轻忙说:“不好意思,把你的发型弄乱了。” 聊了会,他们从湖边上去,陈子轻脚下一滑,上面的占尧生及时拉住他。 占尧生确定他站好了就松开他:“慢点。” 陈子轻发现黄符没有焚烧成黑色的痕迹,他把符塞进袖子里,穿过小半个校园去公用电话室。 “我探过津川跟占尧生,他们都没见到过周彬的鬼魂。”陈子轻压低声音说。 陈子轻的两条腿踩着凳子底下的横杠,鞋底来回磨蹭,土灰扑簌簌地掉落:“还剩个蒋桥,我今儿就给探了。” 陈子轻没心思听他扯皮:“我挂了。” 梁铮说:“没有。” 梁津川这个时候在教室上课,上午下午都是满的,陈子轻看天色,他要在梁津川放学前把事办完。 陈子轻刷地站起来,蒋桥没课啊?他赶快吃掉最后一根辣条,快步穿过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