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看,梁津川也不太像是任务发布者,那他只要不再顺着原主的路线走就好了,也没指望梁津川能原谅施暴者。 午睡的时候,陈子轻一点预兆都没有,突然就有感觉有反应想要了。 真是造孽。 陈子轻天真的打算硬抗过去,很快的,他的意识和理性就开始节节败退。 陈子轻举起自己的手,他一咬牙,下了个决定,悉悉索索地躲进被子里忙了起来。 手不行。 原主平时是怎么做的? 陈子轻手脚并用地爬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到屋子角落,那里有个红皮箱子,是原主的嫁妆。 真的要打开吗? “嘭——” 第一个是肉苁蓉,晒干的。 第二个是小球体,空心的,鸡蛋大小,他拿起来晃了晃,能发出震动,也能自己滚。 陈子轻:“……” 第二个跟第四个工艺品在形状上略有差别,一个笔直,一个是弯的,材质也有不同,一个是青铜,一个是石头。 原主是个能人。 “嗒” 选哪个? 院外不知哪家的鸭子嘎嘎叫了十多次的时候,一个小圆球划过飘满浮尘的虚空,沿着舒畅惬意的弧度掉落在地,咕噜噜滚了几下,停住。 屋里的窗户是关着的,下面的那块玻璃被书纸封了起来,刺眼日光打在上面没封的玻璃上,折射进来的光晕拢住小圆球。 陈子轻在床上呈大字型,他进入了贤者时间,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圣洁的光。 土房子冬暖夏凉,没空调也不会让人热到恨不得上墙壁,静下心来甚至会觉得凉快,陈子轻身下是垫着稻草的席子,棉花被在他旁边领乱堆着,他热胀的毛孔正在往里钻凉意。 一个人操劳原来这么累,从没自力更生过的陈子轻发出感慨。 没擦,自然风干吧。 大概是没穿裤子,风一次次跑过去的痕迹很清晰,这会让人没安全感,陈子轻猛然惊醒过来,他摸了摸屁股,掉头躺着,腿在席子上一蹬,整个身子朝着床尾滑过去一截。 大的小的都是棉布料,原主尤其讲究小件的样式,他拆开裤头穿了根红绳子缝进去,从前往后穿的,两头拖在腰后,能系个蝴蝶结。 96年的人,想出来的情趣内裤。 陈子轻踩着布鞋下床,鬼鬼祟祟的打了盆水,蹲在屋里把两条裤子搓了搓。 大中午的没人出来溜达,田里也不见人影,都在家午睡。 把儿是绿的,说明掉下来没多久。 原主没养家禽,没人说他懒,因为他要工作要照顾小叔子,没时间没精力养那些,操不上别的心。 就这么点事,小叔子都做不了。 “我好虚啊。”陈子轻坐在小板凳上叹气,原主一天不知道手y多少次,看他这感受,至少三次。 陈子轻满脸凝重之色,这影响到生活了啊。他跟444讲了自己的困难处境:“有道具药压制吗?” 陈子轻嘴一撇:“我不信。” 陈子轻:“……是直接马赛克吗?” 陈子轻感人肺腑:“我就说你们公司人性化吧。” 陈子轻在小板凳上愁了会身体的重欲情况,起身去捞桶里冰得差不多了的桃子跟梨子,切成小块,洒上白糖,再倒进去一点水,他猪八戒吃人参果的哗啦吃光一碗,把剩下一碗端去梁津川的小屋。 大白天的,屋内光线昏暗,陈子轻在炎夏体会到了寒冬的刺骨阴冷,他想把碗放在桌上,找了一圈才记起来梁津川这儿没桌子。 他试着把碗送到男孩手边。 给他清理脏污 陈子轻这是让黄豆上的虫子给爬了,痒的,他不清楚梁津川所想,只觉得背上凉飕飕的:“你拿着碗好不好,我去找锤子跟起子,给你把窗户上的木板取下来。” 今天这半天的反常不过是在找新乐子,晚上没得到想要的结果,明天就又回到原来的丑陋嘴脸。 又不知道要怎么捉弄。 “我没骗你吧。”耳边有累够呛的喘声,“木板全都拿掉了。” 梁津川闭着眼,长而卷翘的睫毛覆盖下来,在青黑的眼下投了片扇影。 “水果你不吃啊,那我自己吃了。”陈子轻边吃边说,“这个不好放,吃的就是冰爽感,现在吃着都不冰了。” 梁津川很瘦,修长的脖颈好似能轻易拧断,他那颗比同龄人大一圈的喉结上下滚颤,想吐。 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