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1 / 1)

保镖们习以为常。 季易燃转了过来,他晒衣服的时候,臂膀肌肉流畅,黑衬衫里的胸肌线条若隐若现。 季易燃停下手上的事情过去。 季易燃半低着头,专注地听他说话,等他说完以后才掀起眼皮看他:“我会处理好。” 季易燃目光微顿,心口热烘烘的。 季易燃面色平常:“大学很少打。” 季易燃配合地将胳膊抬起来,由着这个人摸他的指骨和掌心,他的手不匀称,没有拿笔的手那么漂亮纤细光滑如玉,他是石头。 陈子轻不认同地说:“不会啊,你的手指比一般人的手指长一截,只是打篮球轻微变形,看着多有安全感跟男人味。” “顾知之。”季易燃喊他,嗓音有点涩,也有点哑,不知藏了多少个日夜的羡慕,“我可不可以要一个礼物?” 季易燃用沉默作为回答。 季易燃低头挠眉心,他刚才突然让心底的其中一个渴望偷跑出来了,没能及时封回去。 “等着。” 保镖们没好奇不多看,他们的余光里,道士撩起道袍抱在怀里,蹲在一棵树下面不知扒拉什么,扒拉到手了就往袖子里一揣,眼朝他们扫来,他们眼观鼻鼻观心。 季易燃很快就将笔拿给了他。 原本只想写几个字的陈子轻:“……” 门在他身后轻轻带上。 “老季,阿帘回来几天了,局也组几次了都没组成,次次都差你。”孟一堃在那头说,“你怎么这么忙,你爸什么都不管了,整个企业全让你管?” “没有。”孟一堃刚开完一个会,抽空和发小唠几句换换脑子,“是我个人的意思。” “那还有得等。”孟一堃叹气,“他回国以后上班下班都在他家那分公司,我爸交代我可以帮他一把,但不能以我家的名义,只能我自己偷摸来。” 孟一堃:“……” 季易燃倚着门:“两家都有出手,都不在明面上,借了别的刀。” 你不摊开我不摊开,我们依然是邻居。 不是孟一堃自大,这里面他起码占八成功劳跟苦劳。 “嗯。”季易燃说,“挂了。” 现在阿帘回国了,他估计自己派人盯了,真不知道他想从老季这盯出个什么答案来。 把一伙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季易燃被他的心上人叫进了房间。 季易燃摊手,那礼物落在他掌心上面,他闻到了笔墨的气味,看到了一颗小石头。 陈子轻生怕季易燃看不出来,贴心地指出了对应的名字。 陈子轻不好意思地凑近点,身子碰了下他的手臂:“这是树底下的铺面石里最漂亮的。” 陈子轻舒口气:“你喜欢就好。” 季易燃内心的震动溢到他面上,他红了脸,慢慢把眼眸闭起来。 现在这搞的。 陈子轻干脆捻了那根白絮,在季易燃的面颊上亲了亲,脚落回地面说:“下次不来了,我还是道士呢,我这身体三十五岁,比你大十几岁,多怪啊,我老牛吃嫩草……” 像个变态。 季易燃离开前,陈子轻跟他把茶语日常做了。 季易燃扣上袖扣:“怕你烦。” 季易燃深深地看他:“嗯。” 季易燃一顿,他一语不发地转身。什么,不自在地摇头加摆手:“别管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问你这个,你就当作没有我没有说过话。” 下次再来,季易燃就将新鲜出炉的残疾证放在心上人面前。 “你申请到了啊?不是,你去申请了啊?”他语无伦次,“你怎么突然申请这个?” 陈子轻郑重地翻开残疾证,左边那页印着证号,姓名,红章,有效期限,右边那页是人脸像,季易燃的两寸照,冷漠地看着镜头,他合回去,两手捧起来说:“这残疾证你收好了。” 陈子轻恍恍惚惚地说:“噢噢,那我给你收着,我放哪呢,我这身份用完了就要跟你回家,我暂时放在……” 掀起枕头,将绿色小本本放在下面。 九月初的周末,迟家进了一批清洁人员,四层里外全都打扫了一遍。 年轻的少主人于傍晚驾车回来了。 五年前的这天,阿姨做了一桌饭菜离开,他跟顾知之边吃边聊天,吃了饭,他要辅导顾知之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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