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当天认识当天登记结婚的都有,关键是愿不愿意。 他和网友聊了会,整个人恢复了点精神,下床披上谢浮的长袍去外面客厅。 陈子轻问了个问题,等了半天没等到网友的回复,很生硬的就断了聊天,估计是忙上了,他走到桌前,伸手去拿果盘里的葡萄吃。 小年那次只是拍烟花,没有戳看别的东西。 一霎那间,陈子轻脑中那根神经跳动的幅度和力度都拔高了一截。 那右边的微信就是小号。 就是他自己。 陈子轻扶着桌面坐下来,从吃斋念佛半年到想做,这名字的改变透露着谢浮的心境。 谢浮给我开路,让我走进他的世界。 谢浮哭笑不得:“怎么办,被老婆发现了。” “我想想。”谢浮思考片刻,“哦,想起来了。” 陈子轻刷地站起来:“你就是那个八块腹肌!” 陈子轻紧抿了下嘴:“你们当我是什么。” “那时候我跟你没见过面,依旧被你牵动情绪,你带我走出了那段毫无期待的时间。”谢浮像说动听的誓言,“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注定的,我们注定要走到一起。” 故意的。 这是谢浮在自爆引雷。 陈子轻的心绪不断变化。 “一点都不怪是假的。”陈子轻抽出手,拇指掐着食指一小块,“这么点吧。” 陈子轻点头:“你都告诉我了,我就失去了一个网络上的知心好友了。” 陈子轻感觉有点别扭,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好吧,我听老公的。” 年二十九,迟家的灰尘清理干净,迟小少爷回国了,一同回来的还有他的爸妈。 然而谢家却是大门紧闭,只有佣人看家,主子都去老宅吃家宴了。 虽然没碰到才好,他不用吃糟心的狗粮。 两人四目相视。 迟帘哈哈:“小花这是干什么,思春?” 迟帘:“……”妈的,难怪人躁动,狗都思春了。 不是他不对。他无精打采地踢了踢腿:“老谢去本家了,咱今儿聚不全。” “不就是一堆人虚情假意装模做样,年年过年都要上演,我都懒得去。”迟帘嘀咕,“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吃个饭要这么久,不会今天不回来了吧。” 迟帘眼睛一亮,对啊,老子怎么没想到,真他妈让爱情啃掉了智商。 迟帘问了。 “操,真的不回来。”迟帘不溜哒了,他带着满身死了八百年的怨气回家去了。 …… 不一会,隔壁的后花园里就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迟帘,一个是他姑姑,他们都朝湖边走。 不曾想迟帘走到铁栅栏前,两手抓在栅栏上面,张口就问:“顾知之,你在干什么?” “姑姑,我在问顾知之!” 老人家说到底还是宠孙儿,这不,她带着老人过来这边了。 迟帘没走,他抛了个石头到陈子轻这边的湖里,湖水渐起。 确定迟帘真的离开了以后,陈子轻继续钓鱼。 免得把人弄走,看都看不成。 话说他长这么帅,那个顾知之怎么就一眼都不看他,即便没其他心思,单纯的看帅哥也行啊。 啪 今日份耳光1。衣服上面,想钻进去。 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孩。 陈子轻隐约捕捉到了点响动,他两眼一闭,这第二段他真的很怕谈不顺,毕竟谈了不甜等于失败。 孟一堃也来了,他不敢不来,他全程绷着一身皮肉,一刻都没法松懈。老季他不担心,就担心缺根筋的阿帘。 五人组队打游戏,陈子轻是队里的奶妈。 为了阻止自己真的发那种神经让气氛尴尬,迟帘从始至终都咬住卫衣抽绳不松口。 迟帘咬着抽绳,口齿不清地说:“大过年的,不得装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