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行,这个朋友对我很重要。 小狗:我每天都要叫他哥哥,不叫就会死的那种重要。 小狗:你是帅哥吗? 陈子轻若有所思,那试试对他茶能不能行,要是行,以后日常任务就在他这做。 小狗:哥哥,我这么找你聊天,会不会打扰到你的女朋友啊? 他慢条斯理地回复:哥哥没有女朋友。 【每日茶语5,完成度1 /5】1还是在街上对迟帘使用茶术的时候动的数字。 要么不是帅哥,要么隔空不行,只能当面说。 聊天框长久地没有新消息,谢浮写了张卷子,给迟帘打电话:“你在做什么?” 谢浮淡笑:“迟少自己搓内裤?” 迟帘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愤怒地扔下打了泡沫的内裤:“老子找他去。” 迟帘没回神,就听谢浮道:“电话别挂,我听听看他生活中跟网上有多大区别。” 谢浮道:“你有隐瞒。” “你只说他对你犯花痴,和你茶言茶语,没说他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了有执念的地步,你知道的,一个人的执念最难对付,我失败情有可原。” 话音未落,怀里就撞进来一个人,他顿时风中凌乱。 迟帘痴呆状:“你第一个字发的什么?” 迟帘听见了谢浮的笑声,从手机那头传过来的,他脸爆红,明明跟他没关系,可他就觉得自己糗大了,丢脸地想把顾知之藏起来,这家伙不能见人,尤其不能在他旁边见人。 陈子轻飞快看他一眼就把头垂下去:“我不要钱。” “那你就是,”迟帘居高临下地瞪着小黑皮,“单纯的馋我身子?” 我只是单纯的想茶你。 陈子轻忽然打断道:“你学习成绩好吗?” 迟帘云淡风轻:“一般,年级前十。” 迟帘擦掉唇边不存在的老血,唇上沾了搓内裤的泡沫,苦得发涩,他连忙去漱口,谢浮带不走顾知之,只能让老季上了。 门外响起魔音。 迟帘把盆踢到墙角,谁能有他怕? “阿帘,你作什么呢。”姑姑敲门。 门外响了几句话,姑姑下楼了,就剩他一只手就能捏死的死基佬,他到底在怕什么。 陈子轻反正是每天五句茶语,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迟同学,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市?”陈子轻剥了个香蕉吃。 陈子轻剥香蕉皮的动作一停:“你愿意和我说话了啊。” 陈子轻吃香蕉:“马上就到八月了。” 陈子轻口齿不清:“我是去学习的。” 谢浮:阿帘,你为什么会问这种弱智的问题? 陈子轻咬着香蕉抬头。 迟帘想到这舒口气,他当回事,才是个事,只要他不当回事,那就不是个事。 陈子轻把香蕉皮扔掉:“迟同学,你还没,” 陈子轻想,八月初的话,那在这待不了几天了,他心不在焉地往阳台走,路过迟帘脚边,一个没注意直接就踢了上去。 可以踢喜欢到产生执念的人,踢完当没事发生?这合理吗? 迟帘沉着眉眼,顾知之把他当鱼,是不是还有个鱼塘?不可能,没有谁配和他在一个鱼塘。 迟帘去洗把脸打游戏,还是游戏好,暑假就该打打游戏睡睡懒觉。 就在镇上的饭馆里头摆的饭局,摆了十来桌,姑姑这桌几乎都是熟人,陈子轻起身敬酒的时候,迟帘坐着不动,拒人千里的矜贵少爷范儿十足,看人都是藐视,偏偏没人说他的不是。 陈子轻舔着嘴上的啤酒:“我这种人。” “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种场合。”陈子轻说,“我敬了就省事了。” 陈子轻也不再多说,自顾自地吃吃喝喝,他中途去上洗手间,无意间听见几个人议论死者的事情。 陈子轻听着八卦去洗手,脑子里的思绪跟着八卦转走,那就托梦啊,托梦视线遗愿。 陈子轻停下洗手的动作。 系统:“现在发送任务,请陈宿主留意,30秒后收回。” 《茶艺速成班》,jiao。 这是一份逝者遗愿清单,上面可放满十个遗愿,只等好心人帮忙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