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就是宿主,百位宿主分享了亲身感受。 就这玩意儿,不出售,宿主参加双人活动取得优秀成绩才会有,前三十名按名次分发,最低名次都能分到很多。 系统:“五千字,三千积分,一万字,八千积分。” 等他参加了,他也要写体验报告。 邢剪的耐力一般人做不到。 中午的鸡汤是陈子轻喝过的最难喝的鸡汤,他想不通,一碗喝完还是想不通。 陈子轻在邢剪的注视下递出空碗:“再喝点。” “噢。”陈子轻舔着嘴上的油,“院子收拾出来了,看着亮堂多了。” “不可以。”邢剪不给他留商量的余地。 邢剪皱眉:“别管我。” “师傅昨夜有些过火。”邢剪笨拙生疏地给小徒弟揉腰,干燥粗厚的掌心贴着他里衣,低咳道,“今后不会了。” 邢剪凶神恶煞:“那你不如直接把师傅的命根子剁了!” 邢剪想着小徒弟午后要睡上一觉,没想到他会趴在床上叠元宝,这一只那一只的乱丢。 “你把黄纸给我。”陈子轻急道。 陈子轻心里一咯噔。 陈子轻把头摇成拨浪鼓:“误会啊师傅,天大的误会,我怎么可能偷偷接活,你看着我呢。” “我谨记你的教导,该是我做的事,我就要做完。”陈子轻跪在床边抓住邢剪的胳膊,拽他手中的黄纸,“我必须叠完这堆纸,师傅你别拦我。” “我不喜欢剪纸钱。”陈子轻打哈哈地糊弄,剪纸钱不是我的标注任务啊。 风吹进木窗里,吹过陈子轻凌乱的刘海,他挠几下脑门,迅速就叠好了一个元宝,等回到现实世界,这门手艺能让他有口饭吃吧。 陈子轻叠着叠着,余光瞥向邢剪十分立体的侧脸,在他的睫毛上不走了。 陈子轻的心情既尴尬又复杂,自从被姜明礼提醒邢剪睫毛长以后,他就忍不住瞅两眼,一瞅便会入神。 陈子轻在床头找了根小木刺,放到邢剪的睫毛上面,没掉。 他轰地燥热起来:“那玩意儿有什么好亲的。” “行行行,让你亲!” 他是人,不是畜牲,不能再犯浑。 佛渡众人,佛怎么还不来渡老子? 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 傍晚,管琼跟魏之恕风尘仆仆地拖着一车上好木材回来了。 “在睡觉。”邢剪丢下剪刀,一脚踢开地上的竹篮,里面的纸钱掉出来点,吸引了两个徒弟的视线,他们对于师傅竟然剪纸钱了,没表露出什么吃惊的地方。 邢剪把晾在绳子上的衣物收下来,拍打拍打,大徒弟将买木材剩余的银子给他,说道:“师傅,账我让二师弟记了。” 管琼细叶似的黛眉一蹙:“不分三份?” 管琼抿唇:“还是带上他吧。” 他拿着衣物大步朝屋门口走,中气十足地丢下一声:“锅里有鸡汤,温着的,你们煮个面条,泡个汤饭都行,随你们。” “不然?” 管琼走进伙房,停在他旁边,和他一起看锅里的鸡汤。 管琼接过勺子,看似平静地舀了一点鸡汤。 管琼说道:“他在睡觉。” 管琼浅淡的唇间吐出两个字:“难说。” 魏之恕揉着酸痛的手臂,疲惫地往锅台边一靠:“那你给我煮点吃的。” 当夜,义庄来了一位不死之客,她还带了个骨瘦如柴的男子。速之客是翠儿,她称男子是张老爷的门客。 翠儿的视线逐一扫过义庄师徒们,她垂头用手梳理散乱的碎发,顺了顺毛躁的辫子,原本她打算观望两日就回张家,谁知到了时间却进不去了。 翠儿日夜蹲守,今夜终于守到后门打开,出来的却不是哪个家仆护卫,或者张家的谁,而是一个门客,他的样子很不正常,身子跌撞着往巷口跑,嘴里神神叨叨地喊:“鬼,有鬼……” 下一刻,她的惊喜就遭到了冲击,因为门客又跑回来,把后门关死,颤抖着从袖子里掏出什么贴在门上。 门客把最后一张符纸贴上去封住门,倒了几个瓶瓶罐罐的东西在门前,有的没倒完就被他扔了,他掉头就跑。 好多,鬼。 后门的符纸可以撕掉,门客后来倒的是粉末和水液,她一靠近可能会死。 不知道能带去哪,翠儿斟酌再三,最终把门客带来义庄了,她走这一步,完全是出于对义庄小伙计的信任,觉得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