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是乘客发现他带客绕路,要求他按自己说的路走,他不同意,与乘客发生争执,乘客当时就打了举报电话,王永兴才放乘客下车。”
“那个乘客是男是女?”
“是女性。”
柯景行往椅背一靠,说:“哎呀,看来这个案件跨度比我们想象得要大,这个王永兴现在的住处能查到吗?”
“他曾经在出租车公司登记的地址前两年已经拆了,不知道住在哪。”
“去查查他前妻,问问有没有他的消息。”
“好的。”
时徽问:“他和前妻的孩子是不是男孩儿?”
叶城:“是,你怎么知道?”
“如果要是有个女儿,就不会干这种勾当了,”时徽说:“所以我建议如果查不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可以从他儿子入手,他现在人到中年,又离了婚,会对孩子有很大的执念,何况还是儿子,他未必敢直接去找他儿子,可以在他学校附近,住的地方附近看看,或许会有监控拍到什么。”
柯景行点点头,他问:“常裕,你们后来有没有有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线索?”
常裕:“嫌疑人没发现,不过倒是有一点值得注意。”
他调出了一段监控:“这是其中一个受害人当时的遇害前后的监控,嫌疑人作案方式和手法没有什么特别,嫌疑人这次失败后离开,来到一家咖啡馆,我们调取了咖啡馆内的监控,发现他和一个女人会面。”
监控里,王永兴和这个女人坐在咖啡馆的角落,女人戴着口罩帽子,由于咖啡馆内光线比较暗,看不清女人的脸,两人交谈了一会,王永兴似乎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没过多久,那个女人也离开了。
“这个女人是郑雅。”时徽说。
“什么?”所有人皆是一惊。
葛覃:“你确定?这连脸都看不清。”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这个身形,我脑海里划过的第一个名字就是郑雅,虽然现在看看我也不能确定,不过我还是相信潜意识的想法,”时徽说:“我们不是还有五具白骨没有确定身份和来源吗?而且还都是20岁左右的女性,如果这女人要真是郑雅,那也能说得通。”
柯景行说:“去比对一下这个女人和郑雅的体貌特征,看看是不是郑雅,如果是就立刻去监狱。”
葛覃:“我这就去。”
常裕:“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嫌疑人了?”
柯景行沉声道:“不,如果真是郑雅,我们更没法查。”
“为什么?”
时徽:“郑雅现在是因拉皮条判刑的,如果要是涉及这件事,那就相当于牵扯上人命了,说不定还有别的罪名,她本可以做完几年牢出来,但是要是再多几条人命,恐怕不是死刑就是无期,所以她不会轻易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