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不能盼着点自己好?你要是进去了,我就有两个拖油瓶了,”兰九畹问他:“你现在去哪?回家?”
“嗯。”
“也好,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时徽活动活动肩膀,说:“唉,可能没法早点休息了,最近办的案子,我得做心理画像,明天得画出来,幸好伤的是左手,不然可就没法交待了。”
“你说你,干嘛非要去警局工作?来我公司不好吗?”
“呵呵,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你包养的大学生不知道靠什么方式进来的呢。”
兰九畹咬牙问:“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当初是谁作的?搞得现在有人想拉拢我都给我塞各种年轻男孩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时徽没心没肺地笑着:“还有这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下次有这种事叫我去看看,毕竟,我,可是你的正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兰九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早知道刚刚看他蜷在地上就该开车轧过去,就没有那么烦的嘴了。
到了时徽家楼下,兰九畹不耐烦地说:“滚滚滚,我就不该帮你,下去!”
“哈哈哈,等我忙完了请你吃饭。”时徽下车,对他说。
“呵呵,少给我画大饼,你的饼都是坐国际物流发来的。”
等到了凌晨3点多,时徽才把画像画好发给柯景行,柯景行立马让人拿去数据库比对,他打电话给时徽:“这次怎么画那么久?不好画?”
“不是,回家路上出了点意外。”
“怎么回事?”
“被车剐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已经去过医院了。”
“那你回来不好好休息还进行画像?”
时徽笑了笑:“没事,伤的不是右手,我还能拿起笔。”
柯景行语气明显急了几分:“你还受伤了?严不严重?除了手还有哪受伤了?”
“没了,真没事,我得睡了。”
“好,那你赶紧睡吧,明天你先休息,我没叫你你别来。”
“不用这样......”他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时徽笑了笑,靠在了床上。
现在回想一下,如果当时他没有后退那一步,可能车就正好撞到他了,以那车速,他不死也肯定得变成植物人。
还有今晚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这些到底是不是意外?可是他只是一个学生,从来不会得罪人,难不成自己偶尔做个心理画像得罪了触碰了那个犯罪分子的利益了吗?
这样想着,他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时徽被闹铃闹醒,他向来都是习惯7点半起床,周末也是,被闹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他随便洗漱一下,就去市局了。
到了市局,办公室里没什么人,时徽去了队长办公室,发现柯景行睡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时徽轻手轻脚地从他柜子里拿出薄毯给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