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幻影旅团?”乌奇奇将指尖上最后一只小蜘蛛放回地上,目光追随着迅速爬走的它。她问:“那张通缉令吗?” 怪不得星星给她特意念过报纸上面的谋杀、犯罪等新闻并不断确保她理解这些单词。犯罪团伙啊……像是火箭队那样吗?“那你肯定很好,星星、老鼠、麻雀都很喜欢。” “还以为你不介意呢。”她吐吐舌头,一阵被刀割过的刺痛令她抱怨:“为什么我舌头好痛?” “我喜欢,是这里的味道。”乌奇奇起身走向用来洗澡的铁桶,顺手捡起坏掉的游戏机,修复,丢给飞坦。她脱下衣服,迈进浴缸,浑浊的水沿着她肌肤滴落。 她把发红的脸埋进水里。 “不是这里!” 她竖起手指数。“不知道,晕太多,你知道,就见到你那个时候。” “嗯!” “啊哈哈,我不会那个传送,只会这些。”乌奇奇伸出手掌,上面浮现一颗球体,幻化出七种颜色,散发着不同能量。“光、暗、风、火、水,地、电。所有单词都是看你打游戏学的!” “对啊,说过是魔法了。看。”她手指在水中打转,把污垢囤积成一颗球,丢给飞坦,被他一巴掌拍飞。 奇怪的感觉,明明没有流血,没有威胁,但他提出的问题却能得到答复。这些话的可信度有多少?人类都可以是狡猾的骗子,这就是为什么会诞生派克的念能力,这也是为什么飞坦喜欢通过折磨人来拷问他们,看着他们在痛苦中崩溃、变得毫无尊严、满脸愤恨地吐露所隐瞒的真言、祈求疼痛赶快停止。 飞坦眯起眼,他就像一个游戏中为新玩家提出新手教程似地说:“白痴,一旦亮出你所有的底牌你会死得更快,懂么。” “真跩。”他咂舌。“念气明明乱七八糟,连缠都不会还敢这么狂妄。” “我可以杀了你,懂么?”飞坦若有所思,却依旧没有出手。 “废话。”飞坦撇嘴,走到她身边。 飞坦几乎能看到她尾巴在摇,诉说着‘我没威胁力’、‘我超开心’、‘快摸我’。这么容易驯服,他都还没开始呢。他蹲在她面前,用苍白的手指梳理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脸被他染成浅粉色。 “好痒。”乌奇奇浑身酥麻,耳边的气息火热。“上、我?”她喃喃重复,不解。 “学习啊,我也说过的了!” 乌奇奇拍开他的手,真是讨厌他这个尖指甲,无疑在她额头上戳了个小洞。她噘嘴:“怎么?我学好了啊。好多好多。终于可以聊天了。喜欢聊天,想学习更多,想和你聊更多,还有跟大家。” “这个我喜欢!周围有很多小小的魔法粒,像沙子,我叫它们改变形状和使用它们。不止是用,还有还给。我用魔法要集中、冷静,啊呜——” “你这白痴,任何事都能跟任何人说么?” “朋友?”他拇指抚过她唇,她咬住他指尖,轻轻啃咬试图修理他那烦人的指甲。 她想知道他为何老是皱着眉头、为何他周围都是人,却看起来那么孤独、为何看起来很冷漠,却又把她和三个孩子留在身边?为何他如此令她想要靠近? 飞坦拎着她手臂将她从水中拖出。啪嗒啪嗒——水滴落入浴缸中,有的则沿着她肌肤上微小的鸡皮流动。他指尖在她肚脐上方接住一滴结晶,轻轻向上抬手,指尖经过她胸口时,水滴汇聚成她急促的呼吸。 “还以为你说喜欢这个味道。” “什么鬼……”飞坦对她的电臀极其无语,揍了她脑袋一拳。“我不。”本来其实他想的,既然她提出来了,那他就不想了。 “你才是个蠢小鬼。” 藏蓝色的头发半遮着他不爽而又饶有兴致的眸子。 随着他周边的气扩大,温度也随之下降。乌奇奇打了个哆嗦,跳到房间的角落里去。 那视线令她酥酥麻麻的。脚步放慢,水从身上滴滴落下。她静下来回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一种渴求。急促的呼吸让酥胸快速起伏着。大腿根滴下,让人很想捧着痛饮。 到了这个份上还不攻击实在过不去。于是蜘蛛朝猎物扑来。 “这次别晕。”飞坦声音冷淡,却带着滚烫的欲望。 飞坦手指拨开她两瓣阴唇,露出那一抖一抖的阴蒂,看起来像待放的花骨朵,格外诱人。 吧唧——他手掌拍了一下她的阴蒂。 他满意看到整个花穴和阴蒂都在收缩颤抖,更多的水从小穴里滴流出来,随着重心往下流,他舔过她大腿根,将汁水接住,是诱人的色腥香。 这是她渴求已久的快感。她紧紧抓着床垫,仰头挺腰,把小穴送到他口中。飞坦脸埋在她双腿中间,温热的舌头来回摆动,吸吮。她一声接一声呻吟着,声音和她身体一样颤抖着。双腿时而放松时而夹紧他,不受自己控制,全凭他的挑弄。 他咬了一下舔弄半天的小阴蒂。少女吃痛叫了一声,大腿用力夹住他。 “嗯、哈……飞坦快点!” “啊!嘶轻点。” 发丝凌乱,乌奇奇摇头,踢了他两脚:“不知道,不知道,你好烦呜。想要你!” 下半身腾空的大腿被他架在肩上,她仰起头,努力在床垫上撑住自己,淫叫连连,感觉身体越来越紧绷。 “喂!!”她气得踢了他一脚,烦躁地扭动,像只想吃肉的小老虎。 飞坦声音沙哑低沉,缓缓命令道:“说,求你,操我。” 飞坦从她口中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分神?该说什么?” 飞坦居高临下看着她。“我知道你学得很快。说。”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他玩味地在她穴口摩擦自己硬挺的肉柱,膨胀的深粉色龟头顶开同样粉红的小贝肉,轻轻触碰,再拔出来,上面粘满晶莹和乳白色的淫液。 “真是急不可耐的家伙。没人教过你延迟的高潮更爽么。”他继续着缓慢摩擦的动作,很享受她的颤抖。感受到她再次不安分的晃腿,他低笑一声,挺腰,将沾满淫液的阴茎插了进去。 飞坦闷哼。“这叫,操你,懂吗?” 下体不断紧紧贴在一起又分开,每一下都迫不及待,肉体狠狠相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刺痛感令她浑身颤抖——蜘蛛注入了毒液。 他闷哼一声,周身气息闪烁着危险。猛烈抽插时,他扼住她喉咙,她含泪的眼睛瞪大。飞坦犹豫了,他明明应该享受这样的反应,但并没有,于是他困惑地松开她,皱着眉头为她擦去眼泪。 明明应该大力惩罚她的,但飞坦却放慢速度,停在她体内。 飞坦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它们固定在她脸庞。 飞坦捏握过她手腕许多次,但这样握着手的触感却完全不同。出于困惑,他指尖隐约颤抖了一下,被她攥住。 她淫叫着享受他给的一波接一波快感,搂住他脖子,腿缠绕在他背上,脚踝锁在一起,拼命想要抓住他。 她脚趾卷曲着,身体一下下痉挛,对抗着他每一次抽插。他挺腰,埋在她深处定身不动,股股热流涌进她体内。他再次咬住她脖子,某种扭曲的快感在痛苦中若隐若现。 “啊,什、什么?”新一轮的快感折磨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