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温大人跨在圣母皇太后肚子上,怼着她的脸,肃然拿他十几条浓稠热精飚射两只奶球,而后一刻不停,起身下床穿衣戴帽,背对她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回过身来撞上龚纾郁忿的视线。 他挑挑眉,不高兴地问:“作什么?嫌我?” 她满胸满肚子的浓精,温湛当然不可能给她碰,弄脏太后没关系,弄脏官服万万不可。 “作什么?嫌我?”龚纾面无表情地说。 不愧是龚肃羽和人精蓝鹤的女儿,看似温软可欺,实则聪慧淘气,心眼比他老实巴交的小莺儿多多了,棘手。 “下次给你舔这儿。”他站直了笑道。 也不等温湛答应,就扑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腰,粘粘乎乎蹭他,依依之情满溢。 胸中暖流涌动,她总算对他敞开心扉。 温湛往小太后光裸的翘屁股上拧了一把,龚纾吃了疼,却把脸埋进他胸口吃吃娇笑。 道貌岸然的温太傅受不了一丝不挂没羞没臊的小妖精闹他,把人抱起来坐到外间认真看起奏疏,肃穆专注,除了一只盘弄奶儿的手,其他地方都很正经。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皇帝沉迷后宫女色,不思进取懈怠朝政了。”她娇滴滴地说,指尖爬上他的薄唇柔柔摩挲。 温湛眼睛不离奏疏,面色毫无松动,像一尊石雕菩萨,对怀里调皮鬼的玩闹无动于衷。 龚纾心细,瞬时察觉太傅大人的不悦,她玩,他一个人干活,小气鬼不乐意了。 “巡抚戴翔奏报广西旱灾严重,百姓流离失所,要朝廷拨款赈灾。两广总督王启明却上奏说并无灾情。本宫远在京师,难以分辨真伪,正想与太傅商量,派个人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嗯!”龚纾抿唇点了点头,“之前看了督察院的名册,云南巡按应惠麟任期将至,我想传信叫他回京述职时绕路跑一趟广西。” “也不能说都记住了,多少脑子里有个印象吧,怎么了?” 论心机城府,她胜过先帝不知凡几,且心性平和豁达,虚怀若谷又好学,没有男人骄矜自傲的毛病,远比酷爱玩弄权术的永嘉帝御下宽仁,说什么都令人如沐春风,人缘好多了。 温太傅不吝褒奖,颔首微笑,取来外袍,将腿上光溜溜的小人裹住了,同她一起把堆成山的奏疏挨个都过了一遍。 他要走了,看了那么久奏本把她奶头都捏麻了,龚纾再舍不得也没办法,她不是皇帝,他也不是后妃,他们是私通苟合的太后和大臣,只能冒死偷情。 “啧!小寡妇满脑子龌龊,淫欲沟壑难填,下回把你下面小豆子咬掉,看你还怎么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