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不懂事的曲鹞,也禁不住他这么勾引,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泛着水光的薄唇,顺从本能含住了它。 “唔……” 奶猫是真的不懂,既不懂勾引魅惑,也不懂矜持克制,没动情的时候像白纸,发起情来转瞬化身小兽。 温热的小手急躁而不得章法,贪婪地抚过他身上每一寸,酥痒中生出绵密欲潮。她吻住小乳,学他的样子拨弄吮咂,吸到他微觉刺痛,握紧拳头喉结滚动不休,气息粗重杂乱。 头顶响起沙哑压抑的低唤,她抬头看他,殷红嘴角挂着一缕口津,晶莹双瞳闪过一丝反守为攻的强势,却被他痛苦暗沉的眼神彻底蛊惑,扑上去撕咬口唇,扭动身体摩擦下阴凶物,乱扯腕间丝绦。 她不想玩了,也不想学什么奸男人,只想要他的疼爱侵入。 他这么吩咐了,曲鹞虽觉羞臊,还是听话坐到一旁转身解开裤头,取出新婚夜没给她细看的东西。这人总算践诺,只是手里的怪物实在骇人,粗硕坚硬,血筋环绕,狰狞可怖,深红兽头冒着清液,根部毛丛浓密漆黑,没半点斯文可爱的地方。 “握紧,摸它。” 胯间濡湿一片。 他暴躁地往下一拉,把裤腰扯到腿根,双手挤进腿缝揉搓黏腻花蕊,因着手腕被缚,十指齐上,让曲鹞觉得好像有一堆虫子往下体钻,赶紧哆哆嗦嗦脱掉裤子,自己扶住肉茎往穴内塞。 性器奇痒难忍,暗生胀痛,任性的老婆尽不干人事,龚忱耐心耗尽,骤然坐起身,惊得身上小色鬼慌忙放手,不敢再玩。 可是曲鹞死活解不开,不知道丫鬟绕来绕去绑了个什么奇诡绳结,直接锁死三少爷的两只漂亮手腕。 “我不要!” 被气到的龚三少深吸一口气,冷然瞪视老婆。 “她是丫鬟,不是你娘!你不要丫鬟,那我叫我的小厮来。” “鹞鹞,你真的……我快胀爆了你懂吗?”龚忱再一次深深呼吸,强压下怒火,“去拿剪子来,绞碎它,快点!” 曲鹞下床找来剪刀,嘴里嘀嘀咕咕地帮丈夫剪断腕上宫绦,这还是她的东西呢,可抬头看到他脸色,又立即噤声不敢再说话。 他捅得太深,又急又狠,被撞得头晕眼花视线模糊的曲鹞总觉得丈夫似乎心绪不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绳子解不开,还是她今天耍了性子要他哄?他难得进宫见到了久别的妹妹,应该高兴才对啊。 颠鸾倒凤,两人不断变换体势闹腾不休,他突然在喟吟间隙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恍惚的曲鹞坐在他怀中摆动腰肢,纵意贪欢,茫然望着他,根本听不进去,他还没说完就被她用亲吻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