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忍一忍。” “对不起朝朝。”谢承玺双手颤抖,在她心口上方,悬空结印。 “咚,咚,咚……” “疼……”陆朝朝突的皱紧眉头,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额间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 他闭了闭眼,手上一用力。 谢承玺将其抓在手中,光芒还带着丝丝暖意。 小家伙已经满头大汗的睡去,太子唤来宫人:“替公主洗漱,不可惊扰公主睡眠。” 太子说完,便带着北昭之心回到九层塔。 “归位吧……”谢承玺声音低沉。 闪耀的帝星再次消失于夜空中。 他刚出宫门,便见释空方丈仰头站在宫门口。 “怎么不见了呢?” 方丈瞧见太子,微微冷静几分,对太子双手合十:“贫僧夜观星象,三界要出大噗……” 一口血尽数喷出。 方丈叹息一声。 他惟一的心愿,便是朝朝能寻回心臟。 太子并未久留,他抱着熟睡的朝朝便给许氏送去。 “许夫人不必客气,朝朝于我,比性命更重要。”太子将朝朝交给许氏。 “今儿……你是不是听到了朝朝的心声?”许氏低声问道。 “是。且不知我一人,恐怕文武百官与皇室都听见了。”容澈也关注着关于朝朝的一切。 “这可怎么是好?他们不会把朝朝当邪祟吧?” 容澈反倒很开心。 “任何时候,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最该爱的是自己,不要对任何人百分百的剖心置腹。” “朝朝的事,你也放心。陛下很看重她,不会让百官传出消息的。”以皇帝的性子,绝对泄密者,夷九族。 许氏稍稍安心几分。 “李探花,你今儿怎么没参加宫宴?”许氏问道。 “许夫人,我来了啊。” “陛下就不许我进殿,让我坐门口了。” 许氏………… 容澈正要进门,却见阴影处站着一个人。 陆远泽轻咳一声,面上不正常的苍白。 “容将军,我与芸娘十八年夫妻,如今有了误会,也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插手。还望容将军好自为之!”陆远泽早已听得容澈要入赘许时芸,拖着病体便匆忙出门。 知晓砚书要入东宫做老师,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陆大人,你背叛妻儿才换来真爱。可要好好相守啊。我与芸娘的事,不劳你操心。” 嘿嘿,陆景淮竟然是孽种。 陆远泽见他一脸嘲讽,心头突突直跳。 “陆大人,你会感到惊喜的。”容澈一脸的眉开眼笑。 回府时,门房一愣。 陆远泽怒啐一句:“提前回府,还要跟你这个奴才报备不成?你算什么东西!” 痛得门房直叫。 “站住!” 丫鬟脚步一顿,死死的垂着头,捏着裙边,浑身都透着紧张。 丫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没……没抖……” 老爷怎么提前返回家中了?他怎会提前返回?明明出门了啊!! “夫人呢?”陆远泽按着眉心,隻觉烦躁不堪。 “夫人,在后院给景瑶姑娘哄睡。”她低着头不敢与陆远泽直视。 听得陆景瑶便烦躁。 “不行,老夫人已经入睡。老爷恐怕会惊扰老夫人……”丫鬟拦在陆远泽身前。 “滚开!贱婢,我倒要看看,你在怕什么!” 脑海里,满是容澈讥讽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