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应了声。 进了书房,落座后,沈寒霁问:“可是那守城门的徐建出了什么问题?” 沈寒霁微微眯眸,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玉珏。 沈寒霁抬起头,眼神微眯的看向他,声沉如水:“死的人是先前的昭武校尉徐建?” 沈寒霁微微摇头:“非你之错,你便是盯着他,他也能设法寻了缝隙逃脱你的监视。” “且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你说说看,都发现了些什么?” “一个聋哑婆子,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会不会就是那个……”温霆许下的话未说出来,只看向沈寒霁。 黑眸中有些许的冷寒从眼中跌了出来,用力的紧捏住了手中玉珏。 沈寒霁摇了摇头:“大年初一,若是大肆搜捕,只会引起动乱。况且金都现今都是番邦的人,若此时大肆搜寻,恐会让他们觉得是在针对他们。” 沈寒霁沉默,黑眸深沉。 而且现在还要等着裕王有所造反动作,让人盯着他,反倒会他谨慎了起来。 估摸着还想裕王记恨他们夫妻二人,除去他们。 沈寒霁沉思了半刻,然后才道:“过几日我要进宫见皇上,此事我会提起,而那徐建的事情,依旧按照凶杀案来查。” 沈寒霁面色严谨,隻说了四个字:“以命相护。” 见到了堂兄,见他面色不但没有放松下来,眉头反而紧锁,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温霆看到温盈,顿时想起了那李清宁的事情,面上露出了几分忧愁之色。叹了一口气,看着温盈,很是语重心长的道:“阿盈,往后可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 许是知道自己太过严肃了,温霆露出了笑意,道:“看我,大过年的,说这些晦气话做什么。” 温霆点了点头,随而道:“母亲在家中等我用午膳,我便不留了,先走了。” 送走温霆,夫妻二人回了房,温盈把沈寒霁身上的大氅解下,挂到了炉子边上的架子烘烤。 沈寒霁动作微顿,但还是吹了吹茶水的热气,饮了一口茶间也思索了一下,在犹豫着该不该与她说这事。 说了,恐会让她心绪不宁,胡思乱想,但也能多加防范。 拍打着大氅的竹条略微一顿,然后继而若无其事地拍打着,轻声的道:“她自尽是在意料之外,没死却又在意料之中。” “我曾经也想过那李清宁或者只是假死。可那皇陵有那么多看守的将士,她又是怎么办到假死还不被人发现的?这是其一,其二,我没有说,是因怕夫君会因此事更加寝食难安。”或许沈寒霁也有一样的顾虑,但是从她口中说出来,会让他更加的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