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与他针锋相对。或许是因本该娶回家呵护的妻子,但却被旁人捷足先登,不仅没有好好相待,还让其郁郁而终,所以生出了怨恨。 沈寒霁与他道:“今日之恩,他日靳表兄若遇上任何困难,我定竭尽所能相助。” 沈寒霁关门回到房中,拿起方才从破衣中找出来的鹅黄色帕子,一方绣有海棠花的鹅黄色帕子。 沈寒霁未受伤的右手拿着帕子,在水盆中清洗了一遍,随后晾到了架子上。 桌上铺上了宣纸,笔蘸了墨,却迟迟未下笔。 思索了片刻后,把桌子拖到了窗户后边。打开了窗户,往码头望去。 沈寒霁落了笔,以水墨画了一幅画。 ——一切安好,勿念。 —— 沈寒霁白日依旧会去码头附近的茶寮坐一坐。看看往来的商船,官船,也顺道看看那些孩子所练的棍棒功夫。 饮了一壶茶,也坐得够久了,正准备结帐与身旁保护他的温霆离开,茶寮外停了一辆马车。 样貌俊美,身穿红色长衫宽袖,多出了几分妖冶。 男人就在身旁的桌椅坐下,沈寒霁闻到了淡淡的脂粉味,但男人面上却是没有半点的脂粉。 那男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不在意:“来大生意了,便来多进一些材料。” 离得远了一些,温霆纳闷道:“这好好的男人,怎就穿个红衣,身上还有脂粉味?” 女扮男装,男做女装,不常见,但并非没有。 一身短打打扮,腰间还别了一把巴掌宽的短刀。 金都 调香阁是在三年前搬来金都的作坊。 又因生活所迫,便在金都租了个民宅作为作坊,自己调香。 所以定量供货给那些在金都已经小有名气的铺子,不过是几年时间,调香阁名气便活跃在了金都贵妇贵女茶席的谈话之中。 一个月会去进一次材料,而其余时间都在加家中调香。往来的人,也是一些结伴而来使香和使胭脂的贵妇贵女。 听着这些信息,好像也挑不出任何差错来,温盈皱眉思索了许久。 难不成是她多想了? 若是如此,那多少都有些奇怪。 但愿是她想多了。 大伯母带着急色的进了厅子,温盈问:“大伯母是怎么了?” 温盈闻言,眉头一皱:“掌柜不是都已经收了定金了吗?” 大伯母继而道有人看中了她看中的铺子。原本和掌柜谈好了月租二十五两,但那人多加了一两租金,同时也答应违约的定金他来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