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像了!”萧策激动地开口。 月娘的眉眼和萧夫人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加上她额间那颗红痣,她的身份已经没有疑问。 “侯爷” 月娘吓了一跳,步步后退。 “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萧策看出她不信,有些急切,“你若不信便跟我回去见你娘亲,你样貌就是随了你娘!” 周砚刚进门就听到萧策这句话,他心里一紧,上前把月娘护在身后。 见到周砚,萧策脸色深沉,“无耻小儿,竟敢让我儿予你做妾,好大的胆子!” 周砚攥着拳,直面萧策的怒火。 也不知该说周砚是无知者无畏,还是真不相信萧侯爷的话了。 而且丹阳走丢时正好三岁,月娘出现在浚州时也是一般年纪。” 勇毅侯长居蜀地,与京城和其他公侯都鲜有往来,不存在谋划阴谋之说。 “大人” 小娘子眼神依恋,周砚心尖软成水,他伸手握住月娘的指尖,让她安心,自己则朝萧策说道,“月娘的身份,周某自会去查,但在查清楚之前,她还是我周府的人。” 萧策焦急,“月娘你的意思呢,要不要跟爹爹走?” 比起突然出现的萧策,她自然更相信周砚。 月娘不想离开周砚,而且眼前自称是她爹爹的人,若也和郭家人一样,表面看着亲切善良,背地里却用针扎她呢。 他这次来京城没敢跟萧夫人说,就怕又是空欢喜一场。 大夫说这是心病,只有找到女儿才能解。 月娘袖中的手已经掐出指痕,强忍住答应的话。 跟阿鸢不一样,周砚并未伤害过月娘,月娘对他尚有雏鸟情节,萧侯爷逼得越紧,她越抗拒。 从周府出来,他的背都有些佝偻。 “侯爷别急,萧娘子不记得以前的事,抗拒您很正常,时间长了,她自然会感受到您的父爱。” 妻子还在家等着,一直留在京城,他不放心家里。 萧策垂眸,心中有了主意。 萧侯爷一走,周砚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周砚握紧她的手,感受到女人的体温,他的心才安宁。 他没问月娘,若她真的是萧策的女儿,会不会跟他走。 他才刚认清自己的心意,让他此时跟月娘分开,实在是残忍。 书房中,两人依偎在一起,红烛燃到天亮。 官员们从大殿陆续朝外走,周砚开口叫住前面的人。 卫循闻言转身,红色官服衬出他清隽眉眼,可落在周砚眼中就成了阴险狡诈。 他声音不算小,周围路过的官员都听到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