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别想我放手,你是我的” 阿鸢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昨晚她累极,此时腿还是软的。 虽寝居中只有她自己,可阿鸢还是羞得将被子重新盖住。 春桃不在身边,卫循这又没有丫鬟婆子,阿鸢等了半天都没人来。 “嘶!” 昨晚男人要得狠,她两片膝盖都红肿了,更别提那处,走一步便火辣辣的疼。 打开衣柜,她选了件普通的衣袍,男人个子高,衣服穿在她身上像把她罩住,但至少是有了遮挡。 衣袍堪堪披在她身上,半边滑落下来,露出小通房精致白皙的削肩,她肩头那朵鸢尾还未消散,因着吻痕显得更加浓艳。 阿鸢听到脚步声蓦地转头,宽大的衣袍拢在她身上,半遮半掩惹人采撷。 男人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冷着脸问出这句话。 卫循目光落在她膝盖的红肿处,眸子暗了暗。 腻白的膏体在手中化开,为了怕她冷,男人还提前将掌心搓热。 药膏是止疼消肿的上好良药,膝盖上的红肿被掩盖住。 小通房这样娇气的性子,哪里能忍得了这些疼。 须臾房门被推开,春桃从门后走出来。 昨晚她在玉清院等了一夜都没等到自家主子回来,早上郑嬷嬷突然吩咐她给主子收拾几件衣服,春桃还一头雾水。 “主子,您跟世子爷可是和好了?” 阿鸢也不知这是不是和好,男人的心情就如六月的天,高兴时就给她个笑脸,不高兴时便冷着。 思忖半天,阿鸢还是摇摇头,“伺候我穿衣服吧。” “是。” 别看卫老夫人早已不管家,可这院里发生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不过婆子也不敢要,世子爷就在旁边,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收谢娘子的东西啊。 外院没有蜜饯,阿鸢又最怕苦,春桃怕她难受,赶紧从桌上倒了盏茶水。 她次次喝这些苦汤子,也并不好受吧。 男人坐在窗边的榻上,低头翻着一本书,话却是朝春桃说的。 世子爷这是心疼自家主子呢,他们两人若真和好了,这才算好事。 春桃每样包了些,捧在手里让自家主子选。 卫循虽低着头,可余光都盯着女人。 男人宽肩窄腰长腿,不过几步便走到她跟前。 男人还是那般清冷的模样,如玉的手指捏住一块杏脯送到她嘴边。 马车旖旎 杏脯酸甜,入口生津,男人的指腹抵着她的唇,阿鸢下意识抿住。 指腹抵着杏脯往里推了推,拇指则是按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咀嚼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