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凌千越嗖得一下冲到顾惜的面前,大手毫不余力地掐住她的脖子。男人愤怒地问:“你哪里来的胆子!顾惜,你就那么欠操是吗?” “哪里来的胆子?”顾惜笑了出声,看着凌千越可怕的眼神,戏谑道:“你在生气啊?” “那你是在生气我没有屈辱的哭泣求饶,还是生气我叫得太欢做得太享受?” “我找的?”凌千越被她气得笑出了声:“顾惜,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开始想方设法的泼我脏水了,是吧?” “我他妈没有!”凌千越又是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将她拎回自己的面前,心中的怒意因她的话一下子消散了很多。 也就是说,她刚才的愉悦享受,拨出的那通电话,全都是她气极故意气他的报复性行为。 他在东南部分公司…… 听着凌千越的话,那满腔的恨意一下子就没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凌千越看着顾惜浑身的暧昧痕迹,眼睛里全是杀气:“你告诉我,晚上那个人是谁,我他妈弄死他!” “顾惜……”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逼自己忍住落泪的欲望,怨恨地看着凌千越问:“你说,人不是你找来的,那你的证据呢?” 凌千越的眉头猛的皱成山川,抓住她肩膀的大手深深地掐进她的肉中,捏得骨头好痛。 他明白了:“顾惜,这就是你向我自证清白的方式?” 咚! 男人强悍的力道下,柔弱的顾惜就像一只小鸡仔,被他重重地摔在沙发边,额头磕到了沙发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出了一个血包。 凌千越几步便又到了顾惜的面前,大手又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地收力,发疯似地质问她:“你的手段就这么卑劣是吗!卑劣到,非要用欠操的方式恶心我,妄想让我相信阿柔不是你杀的!” 今天的凌千暮不管是不是他叫来的,顾惜都不想再挣扎,更不想解释,女人被掐得连气都喘不上,眼睛却得意地往他的大床上望去,亦是发疯似地刺激他:“凌千越,你看看你的床,全是那个人操我留下的精液。味道香不香?甜不甜?那么喜欢别人用过的你,要不要上去躺一躺舔一舔……啊……!” 头部突遭撞击,痛得顾惜失声尖叫,两眼直冒星星。 女人赤裸娇小又柔弱的身子,趴在茶几上,疼得浑身都在颤抖,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眨巴眨巴眼睛,笑盈盈地问:“不会吧不会吧?凌千越,你那么着急,不会心里还爱我吧?不会真的有在舍不得我吧?” 片刻,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茶几上拉开,戾气腾腾的眼神看着她,渗人极了:“我只是想回来看看,浪叫浪成那样的你,到底多骚多欠操,我只想想看看一个人能不能满足你。” 凌千越讥讽道:“就凭你,还想要我亲自上阵?” “现在跪下来求我,还来得及。” “很好,我成全你。” 二十个…… 凌千越,你好狠,你好狠啊! “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