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你死定了! 他忍无可忍关掉通话,扬起手,狠狠的将手机砸在汽车工作台上。 男人靠在车椅上,反复地深呼吸,好不容易调回呼吸的节奏,满目阴鸷地说:“顾惜,你给我等着!” “嗯……” 滚烫的精液,烫得顾惜花心痉挛不止,穴心的汁液迅速地分泌着,和他的精液搅在一块,被他依旧粗长的性器堵在小穴里堵的死死的,小腹以下的位置酸胀不堪。 换体位的动作,一下子将他的性器插的更深,彷佛顶到子宫。无法承受的深度,让顾惜感觉到有电流不停地往她的心口钻,情欲烧得女人嘴巴都干了,气息紊乱彷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他依着她的心思,一口一口地将她的嘴唇吻湿吻润,双手扶着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又猛烈地动开了。他这一动,堵塞在她小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如溪流般汹涌的往下流,顺着他的股沟又将身下的干床单迅速的打湿。 邺城,凌千暮搂着顾惜,顾惜缠着凌千暮,将全身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顾惜和凌千暮,在凌千越的床上做了五个小时。 体力也用得差不多的顾惜,终于在凌千暮又射完一次后,双手摁住他的肩膀,冲着他疲惫地摇头,无力地说:“不要了,累。” 男人用力地将她搂在怀中,满是汗水的男性肌肤贴着女人同样全是香汗的身子,腿和手臂依依不舍的绞缠在一块感受着彼此的皮肉体温。 他看了她好久好久,第无数次吻她香软的嘴唇。 “跟你走。”顾惜闭着眼睛,默念着他的话。 “你怎知我玩不过……” 她赤裸着身体,玲珑曼妙的背影对着他,好笑地问:“凌千暮,你刚刚是在同情怜我悯我吗?” 顾惜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打断:“同情我,怜悯我,你配吗?” 她的声色微顿:“唯一的区别是,你的强奸,我顺从了,享受了,仅此而已。” 凌千暮被顾惜怼的,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他于她的这场性爱,的确缘起于他不坏好意的强行索欢。 事实如此,凌千暮收起解释的话,不顾顾惜的抗拒从身后环抱住了她,两条赤裸的身体又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只是于刚才的情欲不同,他的胯间不再有任何的生理反应,阴茎乖顺地缩在他的下面。 吻着抱着,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留下一句话:“迟早带你走,等我。” 顾惜隔着窗子,看着穿好衣服,也衣冠楚楚的像贵公子的凌千暮,嘴角勾起一起凉薄至极的笑容,死了的心比死水还平静。 她不是妓女,不会相信妓女才会相信的话。 还不及昏睡过去,紧闭的别墅大门一脚被人踹开。 刺目的日光灯下,他可怕的宛若一头禁锢了千万年,刚刚挣脱束缚的洪荒困兽冲进卧室,视线平稳的和床上的女人对上了。 熊熊怒火,在男人的眼中燃烧着,就连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暴跳,可怕渗人地开口:“顾……” 女人冲着穿戴整齐无比的他笑了,清脆悦耳的声音灌入他的耳膜,蠕动的红唇吐出直插心脏的话:“千越,我刚刚叫的声音,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