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纹道具(1 / 2)

('“你感觉还好吗,太宰君?”

看似关切的俄罗斯人一边询问着,一边就不怎么温柔的将人放——或者说干脆就是丢在了地上。这是一间有些年头了的单人公寓,地板上铺着陈旧但还算干净的地毯,被他费尽力气“搬运”过来的人应声“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那人哼哼唧唧的把自己完全裹进了那件浅色的大衣里,没有抬头,瘦高的人整个就这么在地上和衣物一起团成驼色的一团,有力无气的对刚才粗暴的运输方式提出了抗议:“哈…本来还是挺不错的、结果被只没品的老鼠折腾了这么一顿,现在还真是……糟透了啊。”

“话说回来,这是什么地方,魔人君温馨的老鼠小窝吗?”太宰治抬起一点视线,刘海和鬓边的发丝都被汗水贴在脸上,目光飘忽的在房间里打转看了一圈,语气轻松的评价着,“装修的也相当没品味啊。”

他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了,太宰治再一次用力的深深吸气,但被大口吞入的冰冷空气也没能让他被由小腹处窜起的高温烧得头昏脑涨的头脑清醒多少。太宰几乎都能感觉到,腹部被烙印上的痕迹顺着热度逐渐扩展蔓延成大片的图案,奇怪的暖流也随之扩散,最后整个下腹部都随着欲望的滋生带出一种奇怪的黏腻感来,那一片皮肤仿佛都成了敏感过度的热源,哪怕只是衣物布料随着动作摩擦轻轻蹭过一下,都能让他有种酥麻的快感,想要叫出声来。被内裤约束着只能半硬的阴茎渴求着抚慰,太宰治不由自主的将手往下伸,隔着裆部布料摩擦几下勉强缓解,但由小腹深处升腾而起的渴求欲望来自其他地方,他再一次毫不自知的夹了夹腿,后穴无意识的翕张和收缩着,自顾自的吐出一点透明的黏滑肠液,肠道和穴口都在发烫,那种想要被什么东西撑开填满的欲望以相当夸张的速度涌现然后爆发出来,躺在地上的男人低低哼出两声,自己都没能意识到那副强装镇定和若无其事的神情到底有多么容易被戳破。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回答他,只是找了张凳子随意的坐下了,低头若无其事的摁着手机屏幕,半响之后才好像意识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一样抬起了头,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没有多少情绪,象是完全置身事外一样的看着太宰治在地上扭头和夹紧双腿,无意识的在地毯上顶和蹭着。对他来说确实是事不关己的,真是糟透了,怎么都好,唯独在这种事被那个魔人带到这种地方,在这么一个空间里面面相觑,真的有点倒霉过头了,可是身体好烫,好想要……太宰眨了眨眼,对性器的再三抚弄都没能让那种欲望和渴求削减多少反而愈发增长,好几秒后被欲望烧得迟钝的大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身体现在所渴求的是什么样的慰藉,他费力的撑起一点身子,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向魔人的跨间,多多少少也能隔着裤子的轮廓感知到一点俄罗斯人的天赋异禀。他发觉自己的身体违背了意识,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液,大概就连思维也要被腹部上的纹路控制了不少吧,太宰有些自觉恶心的皱了皱鼻子,和坐在那没有反应的魔人对视了几秒,善于察言观色的男人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点幸灾乐祸来。

房间里沉默和安静了许久,最后费奥多尔勾了勾嘴角,没什么道德可言的笑了出声,轻飘飘的笑声打破了太宰治紧绷的神经和残留的压抑身体欲望的本能,他有些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发抖的指尖一点点解开纽扣扯开裤链,内裤的裆部已经完全被先走液浸湿了,而后面的地方则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太宰放弃了对自己高高翘起阴茎的抚慰,径直摸向兴奋湿润的后穴,湿哒哒的穴口毫不费劲的就轻松吞下了一根手指,那种终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的快感一下炸开,让他头皮发麻的想要叫出声,但很显然还不够,只能说是杯水车薪,太宰治急切而又匆忙的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在身体里漫无目的的抽插半天,除了让体内叫嚣的欲望愈发高涨外几乎没有任何效果。

他心里暗暗骂着,再一次抬起目光看向魔人,无声的做了个口型:你难道要就这么看着不帮忙吗,魔人君?

费奥多尔当然乐得一声不吭的只是这么端详眼前的“美景”,太宰治吃瘪得几乎抵抗不住的情况,对他来说完全称得上是罕见到足以被铭刻进记忆最深处、当然也是相当值得纪念和怀念的片段。他毫无保留的将所有一切都收入眼底,从太宰最开始无意识的哼唧和暗地里小动作一样的抚慰到现如今自暴自弃的敞开身体自己玩弄后穴,从衬衣下摆露出来的一点图案边缘到他试着去抠弄后穴时随着某些动作颤抖的眼睫和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了对方刚才那个“小小的服软”,或者说是恳求?

魔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又加深了不少,太宰治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和身体都要被完全割裂和撕扯成两份了,一半无悲无喜甚至还有些好笑,对被欲望操纵得好像小丑一样,沦落到要向费奥多尔·D寻求帮助的自己感到鄙夷,一半却随着欲望增长和享乐本能在脑海里雀跃尖叫,操纵着两根手指疯狂的在自己体内进出抽动,在柔软湿润的肠道里流连忘返沉沦在快感中。最后他突然意识到费奥多尔站了起来,但下一秒又径直从自己的身体上跨了过去,太宰有些困惑的咕哝着,然后就听见了开门声,又过了几秒,提着一个纸袋的魔人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俯身蹲下来,用着好像是在逗弄什么小动物一样的手法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样真的很恶心喔,魔人君。”他尝试提醒对方。

陀思妥耶夫斯基点点头,但丝毫没有多少要停下的意思,指尖绕到太宰的下颌处轻轻挠了挠:“太宰君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宰无声的抗议:换成你会喜欢吗?

魔人脸上露出了点可以被称为是有些遗憾的神情来,他低下头,把太宰治腹部的衬衣纽扣解开一点,往上撩起一点布料,那一大片暗红的、仿佛描画出了一个子宫般的图案突兀的浮现在男人的身体上。图案看着非常精致,但不在他的审美范围内,费奥多尔一边感慨着这能力居然能越过会使异能失效的人间失格真是神奇,一边又伸出食指,沿着其中一条心形的线条贴着皮肤描画了一下。

——!?

那一整片的皮肤都敏感的好像是他新增的什么性器官一样,太宰治眼前泛起白光,张开嘴想要尖叫,声音却被急促的呼吸硬生生的卡在喉咙深处,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随着陡然弓起的腰腹动作和晃动的阴茎喷射撒了一地,连带着面前的魔人衣襟和自己摊开在身下的风衣也没能幸免。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回过神来时都没发现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被带着离开了身体,“好心肠”的费奥多尔还替他擦了擦从臀间被打开的穴口边缘渗出来的温热肠液,用太宰的大衣一角。

太宰治的嘴唇抖了抖,他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还有心跳,逐渐平静了下来打算说点什么调笑的话,下一秒却随着目光触及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从纸袋里掏出来的东西一下哑然。他看着那根形状分明到让人完全能一眼看出到底是用于什么的橡胶柱状物,真情实感打算骂点什么,却完全说不出口,更是在随口看着他又掏出些什么奇形怪状的球状物和塞子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头一次那么不着边际的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很可惜不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感觉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从那个袋子里取了出来,太宰再一次睁开眼,趁着欲望重新席卷而来前,声线发抖的开口问他,同时也的尽量试图让视线远离费奥多尔手上辣眼睛的所有一切:“……所以说,费奥多尔君您刚才在等着的,是这些东西?”

魔人没有回答他。

太宰叹了口气:“如果您存在什么生理上严重的障碍或者缺陷,最开始就可以直说的,我会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就是不知道这么打电话给国木田君时会不会把他吓到、那要不然还是找谷崎吧?话说是这样要插入进他们兄妹混乱的状况里也不太好,那就敦君……欸欸未成年也不太合适。

太宰治一边胡思乱想着试图分散注意力,一边又难耐的用赤裸的臀部在地毯上蹭了蹭,在他好不容易终于强行的让自己大脑放空的下一秒,魔人却无情的开口说话打断了他四处蔓延的思维,一把将他拽回了这个令人绝望的现实里。

“我很抱歉,太宰君,但是我国家的法律并不允许我和同为男性的您发生任何的性关系。”那个即便是在国际上都大名鼎鼎的死屋之鼠头目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好像他身上已经背负了的任何一条罪名都不如这小小一条的罪状严重一样,而且还看起来异常无辜似的眨了眨眼,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带着点调侃,“还有就是,我以为您比起直接和我发生关系,可能更能接受用这样的外物。”

啊啊,说得也是,真是贴心的魔人君啊,好感动。太宰治连脸上的假笑都快要维系不住了,他在心底里翻了个白眼,然后绝望的发现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被费奥多尔·D用阴茎插入”还是“被费奥多尔·D用奇怪的性玩具插入”到底哪一个更好接受。如果他能变成身材火辣的俄罗斯美女就好了,太宰治试着让自己闭上眼睛去这么想象,却也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那样令人生厌的脸和任何的女性身体联系起来,好在那种生理性的呕吐感仅仅产生了一瞬,下一秒那种更加强烈汹涌的欲望就涌了上来,比先前还要猛烈得多,摧枯拉朽般冲垮了他剩余为数不多的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魔人的恶趣味并没延续到这事之上,那根看似狰狞的橡胶阴茎顺着被打开过的湿润的穴道缓缓顶入,最大的阻力也就只有最初时,还没有被触及过的最深处紧绷着抗拒异物侵入。但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甚至可以说几乎都用不了几秒,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轻轻的转了转手中的东西,那个贪婪的肉穴就按捺不住的蠕动着软肉开始尝试着吞入更多了,太宰屈起膝盖,身下甬道终于被什么东西撑开摩擦的快感实在太强了,远超想象的刺激陡然炸开,险些直接让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下意识的抬起臀部去应和费奥多尔手上的物件,软硬适中的柱状物在液体的润滑和包裹下慢慢滑进最深处,太宰治从鼻腔深处吐出几声难耐的嘤咛,完全放弃了无谓的自尊心和任何其他想法,假阳具在深入途中不可避免的从前列腺上擦过,有种陌生的快意随着下腹发涨的错觉慢慢涌现,不算多么激烈,但是在一下下蹭弄过后愈演愈烈。

那根东西很快就完全没入了太宰体内,皱褶被完全撑开的穴口略显勉强的咬着残留在外的一小截用于把握的根部,黑色的物体被两瓣臀肉夹在中间,过度敏感的肠道中渗出了过量的暖液,从那根物体的边缘渗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浸透了他下方的衣物和地毯。费奥多尔没有在意,反正这个临时落脚处最后也是会被销毁的,弄得再怎么一塌糊涂也没所谓,从看见狡猾的猫然后决定选择这个地方开始他就准备好了一切,没人会天真的放任对手知道哪怕是只用了这么一次的落脚处。于是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始一点点抽动柱状物,带出了更多的液体,顺着指尖滑下掌根,费奥多尔有些在意的动了动指尖,开合中牵出一道丝线挂在二指间,他看着那点晶莹透亮的水迹,歪了歪头。

恰好被落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了突兀的提示音,于是心不在焉的魔人便转而伸手去摁亮屏幕,大半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那种抽插动作的频率和速度相应的也降低了不少,积累的快感没有增加,但是时间变得漫长和难耐起来,食髓知味的身体在橡胶被抽开后,不多的快意很快就被更多的空虚感替代,空伐的后穴不自觉反复收紧又放松,体内几乎都要荡起咕哝水声,阴茎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太宰尝试了几秒后就彻底放弃了忍耐,甚至带着点宣泄情绪和打算重新唤起注意一样幼稚的想法,喊得肆无忌惮甚至还带着点矫揉造作的意味。

“嗯啊,好舒服……好爽、里面满满的……魔人君、呜、你真的不打算亲自来吗?”

他一边还努力的抬起腰腹去迎合动作,用臀部套弄假阳具的行为不算顺畅,尤其是在握着那根东西的当事人非常不配合的情况下,仅有几次硬物不受控制的歪向了错误的方向,抵着腺体重重的擦过,最敏感的部位被挤压和抽插的刺激有点太超过了,太宰治腰腹一软好不容易又支撑起一点的身体重重的往后倒下。发涨的想要释放什么的感觉和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刺激感一起涌动,淹没神智然后冲向下腹,涨得发痛的阴茎竖在空气中抽动着,先前溢出铃口的腺液拖长成暧昧的银丝慢慢垂下,随着性器左右晃动。

然后就射了出来。和刚才脑子彻底空白的高潮截然不同,这一次太宰治几乎是在快感潮流中麻木而有些迟钝的看着自己阴囊充血抽动然后喷出大股白浊液体的,喷溅出高高一道弧线又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沾染了精液的部分纹路发起烫来,他停顿了几秒才往后仰头叫出声来,说不清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某种脱离掌控的未知直觉,欲望没有削减多少,他迷迷糊糊的的踩在地毯上蹬直了一条腿,后穴也好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大滩暖液,室内除了自己失控的哭喊和喘息,就是水津津的后穴被硬物进出时带起的咕啾咕啾声。

“呃啊、不、不行…!费奥多尔、不…这样不行…!你等一下…呜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那人还在机械似的抽动橡胶,于是更敏感的肠道就遭受到了更为灭顶的刺激。太宰治无措的尖叫着,这次倒没多少刻意装模作样的成分了,是真真正正快感过载到令意识濒临崩溃的呜鸣。太宰最后关头残留的一点本能却还驱使他用被性欲完全淹没了的大脑勉强思考,腹部那些被溅到了精液开始灼烫的纹路让他隐约的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凌乱的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试着让费奥多尔停下动作。

但是没用。

专注工作沉浸在思考中的魔人失去了其他的任何表情,整张脸看起来都阴沉而恐怖,他终于在太宰重复的断续声音中抬起了头,停下动作并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但太宰治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回应了,他只是不由自主的去应和假阳具的插入,感知被快感冲得神志模糊之余全部精力都被用在了调用失序的语言系统,勉强拼凑出一句话:“不、别、我、嗯呜……要、进来……费奥多尔、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其实不是多难破译的一句话,但魔人没有就这么应许他的打算,安排和计划中从来都不会有,“我现在很忙,太宰君。”

他俯下身,将那根完全被太宰捂热了的橡胶柱状物彻底抽了出来,“啪”得一下抛在了太宰的小腹上,又因为他急促呼吸中上下起伏且幅度不小而滑到一旁:“是觉得这个还不够的意思吗?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太宰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得出口,甚至最后的一点用于思考的理智都在下一秒就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的动作彻底崩坏烟消云散,他从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挑出了什么,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有第五颗形状各异而且都在跳动着东西被塞进了太宰湿润滚烫的肠道。叠加在一起的强烈震动让他觉得自己整个腹腔都仿佛要被震得支离破碎了,没进太深,于是体内甬道被撑大成了夸张的形状,最要命的一颗恰好顶在微微凸起的腺体上,真正意义上的头脑完全空白了,除了下身爆炸般突然又狂乱的性快感外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刚射过没多久还处于不应期的阴茎耷拉在腿间有力无气的吐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后穴也差不多象是潮吹一样涌出了大滩的肠液。积累太多的快意反而成了痛苦,太宰躺在地上哀嚎扭动着,脚趾蜷起,腰背和肩颈都绷紧成弓形,抽搐似的让身体绷紧臀部高高举起又无力的瘫软垮下。

短短的十分钟里,太宰光是靠着后穴就高潮了两三次,无意识中两眼翻白的只是左右摇头,被快感冲击到紊乱的神经最后也没能让他像正常男性一样重新勃起射精,反而是后穴一次又一次的喷出大量暖液。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一点支离破碎的呜咽,因为连翻大叫和不怎么规律的呼吸,喉咙深处也带出了点呼噜呼噜的气音。陀思妥耶夫斯基兴致勃勃的端详着他的表情,看着他被快感淹没失控的模样,用脚尖去碰了碰太宰的膝盖,没有反应;于是碰碰腿根和疲软的阴茎,有两声惊呜;最后脚掌轻飘飘的踩在小腹之上,暗红的纹路泛起光泽,太宰治大腿绷紧,被情绪控制到完全茫然又飘忽的视线看了过来。

他表情恍惚的,目光中少有的夹杂着一点崩溃的意味。

“呣。”这个眼神彻底的取悦了费奥多尔,他收回脚,从椅子上站起,把手边所有可能会碍事的东西推到一旁,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顺着没能完全合拢的后穴伸了进去,慢慢的抠出了一颗颗的跳蛋。而对方此时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反应,只是瘫软在地上好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但内在肠道的反应则明显的多,红肿的肠肉失去了快感来源后,自发蠕动着缠上了费奥多尔的指尖,敞开的穴口也随之开合,象是在做什么邀请一样。魔人没让他忍耐太久,也稍微有些惊讶于自己居然真的在太宰治这样的反应中产生了欲望,尤其是在目光触及那片纹路的时候,甚至莫名的浮现了一种冲动,他将疑虑压在心底,没有迟疑的屈膝跪坐在地上,一手扶着太宰的臀部,一手撑着地面慢慢的从顶了进去。

“那么,太宰君,我要开始了。”

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宣告着,语气平淡的好像是在餐前说什么“我要开动了”之类平平无奇的什么事,然而当事人的神智尚未回归,没能有幸及时吐槽这样一句糟糕到容易令人失去欲望的开场白。当太宰终于能哼哼唧唧的把破碎的理智攥回一点时,首先感受到的反而是身体被撑开到极限的饱涨感,有点痛,太宰治条件反射的想要像刚才一样摆动腰部去吞吃下更多,动了一下然后又僵住了。太大了,即便只是进了小半个龟头也让他觉得自己要被完全撑坏了,他扬起头去看垂着眼眸表情看起来也过分认真的魔人,光是想象一下脸色都有些发白,但太宰治为自己着想所有妥协都总是很快,于是下一秒,他就伸出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然后学着费奥多尔刚才的动作顺着小腹上那片纹路摩挲皮肤。

“呜嗯……”那片地方的敏感度确实太强了,他轻叫了出声,然后继续着动作,三番五次都没能彻底被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愈演愈烈,太宰治还在顺着那些图案抚摸自己的小腹,下一秒那个图案中心的心形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身体所渴求已久的被一根滚烫的真正的男性器官贯穿和塞满,那种雀跃的兴奋甚至超过了其他的感知,但不管怎么说就连肚子都被撑起轮廓也太过了,他绷紧了腿根,意识到费奥多尔还在试图慢慢往里挺入——他还没有彻底进来。

太宰治从来没这么后悔过一件事,刚才就应该打电话给随便什么其他人帮忙的,他屏住呼吸,那根巨大的性器已经完全把他的肿胀的撑开挤压成了特定的形状,腹部小小的凸起还在他掌心间慢慢变大。费奥多尔也不算多舒服,湿软的肉穴里是紧致而且湿润的肠道,性器顶端一点点顶开绞紧的软肉推进深处,每一寸敏感点连带着凸起的血管形状都被完全照料包裹住了,相关经验其实不多的男人不得不减缓速度绷紧下腹,免得就这么丢脸的直接缴械在对方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被嘲笑的。他想着,直到自己终于完全顶了进去,整根阴茎都被后穴的软肉吞没了,费奥多尔才尝试性的抽动了一下,太宰治一个激灵,摁在小腹上的手掌条件反射的按了下去,外力的挤压被隔着几层皮肉施加在了敏感的顶端上,饶是擅长忍耐的魔人也不由得浑身一颤。太宰治见状确实也打算讥笑些什么,但感受着体内夸张过头的尺寸,还是默默的闭上了嘴,腺体和敏感点都被完完全全的顶着撑开了,前段才堪堪立起一点,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没什么技巧可言直出直入的抽插下射了出来。好像整个下半身都被快感神经占据了一下,其他所有感受除了细微的被撑开的麻痒和胀痛外什么都不剩,就连射精应有的快意都不剩多少,半硬的阴茎晃动着,吐出了点已经被稀释过半透明的液体后就再也没了其他反应。只剩下后穴还在反应夸张的痉挛着,太宰咬着牙去像最开始一样扭腰去主动吞入性器,一方面确实被欲望操纵得逐渐沉沦,另一方面却是认知明确的绝对不能再让这根东西留在体内太久了。

绝对会坏掉的。太宰治不自觉的发着抖,但他也不过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性交方式,被撑大到极致的肉穴根本没法顺应他的想法配合着进出抚慰阴茎,但或多或少的还是有点效果,具体就表现在费奥多尔停住了一下,然后从另一边抬起手去拍了拍他的小腹,说了一句:“请不要再乱动了,太宰君。”

“…那就请你快一点、拜托了,魔人……啊啊啊啊啊——不、等等——!?”

似乎他人的手压在那片皮肤上所带来的刺激感才是最强的,太宰治没能再回应他,又一次硬生生的被艹进了干性高潮的状态,而这次后穴还恰好被堵得死死的,只能从边缘处渗出点液体来,下腹又涨又痛,就连惊呼都戛然而止,被陡然绷紧的肌肉卡得声带都停止了颤动,太宰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着,偏过头一边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咳嗽一边又被快感冲刷得只想大喊,绞紧的穴道反而让性器的轮廓映入脑中时愈发鲜明,痛、快感、还有崩溃紊乱的思绪,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真的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魔人艹死在这里,想着在高潮中窒息能不能勉强被称为无痛的死亡。

费奥多尔也同样招架不住那样反复绞合收紧的肉穴,就着姿势慢慢一边抽弄一边就这么射了进去,略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涂在炙热的内壁上,刺激得太宰治又一次难耐的蜷缩成一团又慢慢软下,放任身体被欲望所驱使着渴求的液体一点点侵入、然后灌满。当魔人终于抽出软下的阴茎时,太宰治还应激似的抽动了一下,他感受着体内终于开始一点点逐渐平息的欲望,意外的发现竟然没有除了肠液以外多余的什么液体从体内流出来。

都被吸收了吗?他累得浑身上下连多余的一点力气都不剩,干脆就这么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大脑空空的躺在原地,听见点响动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瞥过去,费奥多尔也一副累的够呛的表情盘腿坐在了一旁,察觉到视线后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和他对视。太宰连同往常一样和他委以虚蛇的想法都没有了,索性也就再一次这么闭上眼睛,想要从记忆里找回刚才的时间并藉此嘲笑那位俄罗斯人的持久性,也才平静没有多久的小腹处却再一次泛起了熟悉的灼烧感,明明也还没休息多久尚处于兴奋敞开状态的后穴也在疲惫的刺痛中收缩起来。

太宰猛的睁开眼,与此同时,费奥多尔冷嗖嗖的声音也突然响起。

“话说回来,您还没感觉到吗,太宰君?”

“那些图案还在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于在社会底层苟延残喘、只有靠着掠夺和争斗才能头破血流的得到一点赖以为生资源的家伙而言,味觉大概是所有感官中最不必要的一类吧。毕竟在那样泥泞又肮脏的角落里,人应该存在的所有私欲都只会可悲被凝聚在一起,变为那种最简单、最基础,令人嗤笑的可悲“求生欲”。对一切的渴求和欲望,都成了来源于身体想要继续存在扎根在这片土地的本能,即便是常人看来最基本口腹之欲,也会被对生存的渴望挤到一旁。所谓“食欲”,也只不过是人体想要和需要摄入生命必须的能量,而因此才存在的警示灯罢了,那里的所有人都这么笃信着。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你永远也猜不到,随着自己粗暴的动作塞入嘴、甚至都填不满一半腮帮子的那口食物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滋味。甚至大多时候时候的人摸摸都来不及咀嚼,就要匆忙吞咽下去,最后任由各种刺激性十足、或是腥臭或是苦涩的味道残留在口腔里,喉咙收紧,唾液分泌,和身体自然产生的恶心干呕反应做对抗。一边努力感受着那微不足道的一点东西,在饿到空空如也不住蜷缩抽痛的胃部是否还有存在感,为“争取到了又一点活下去的机会”而暗自雀跃;一边又要惶恐不安的担心自己吃下去的东西,会不会存在毒性带来死亡或彻夜的腹泻与疼痛。就这么矛盾而又艰难的争夺吞下每一口“食物”,匍匐着生存。

舌头上的味蕾反而成了最不需要的非必要品。

对芥川而言更是如此,从存在记忆以来能够被吞咽咀嚼入口的东西便几乎都是腐臭或肮脏的,各种无法描述令人作呕的味道和口感,跟那种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饥饿感一起,成了这具身体最习以为常的东西。少有的能让人意识到味觉神奇的便只有糖,即便只有小小的碎末在舌头上化开,也能奇迹般的感觉到某种令人不由自主开始兴奋雀跃、格外愉快的甘美滋味……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够被称之为“食物”吧?

某种小小的情绪就这么根深蒂固在脑子里扎了根。

芥川龙之介安静又迅速的享用完了这顿晚餐,浸泡着两块金黄色烤年糕的红豆汤是最后的收尾。周围没有其他的第二个人,于是当他小心翼翼伸出食指,紧贴着碗的边缘打转,刮抹下一层红豆汤残留的碎屑后,把指尖放入嘴中那一瞬间眼底波动的情绪自然也无人察觉。芥川认真的吮了吮指尖,忽然有些茫然,那种熟悉的甜味似乎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变淡慢慢消散,这么一碗甜汤最后还能残留在舌尖上的,也只不过是一点年糕软糯的口感。

他有些困惑,但没有深究,干脆的把这归类为了自己正在逐渐成熟并习惯甜味,和从前对难以下咽食物口味从排斥到习以为常的漠视一样。直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某种香气也在空气中浮现。是略显复杂的甜甜的味道,散发着十足诱惑力的迷人气息,格外浓郁,但不清晰,更像是什么若隐若现一闪而过的感觉。芥川龙之介放下手,一下就连腰背都绷得笔直,但还不由自主的抽动着鼻尖想要捕捉这种特殊的气味,分明才刚刚吃过什么,胃里明明还有充足真切的饱腹感,可唾液还是不由自主的分泌着,咽喉一再收紧,就连齿根好像都泛起微弱的酥麻,想要去追寻并撕咬什么。

好像真正沉寂太久的本能被唤醒了一样。

他再一次绷紧了身体,态度真切、还算恭敬的低下了头:“太宰先生。”

芥川龙之介的声音没能得到回应,多余的半个音节都没有,他能听见男人的呼吸声,还有懒洋洋的呵欠声,就在面前和耳畔,应该只要一下抬头就能看见。可是那气息却忽然的消失了,连半点残存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和恍惚缥缈的虚构幻觉一样转瞬即逝,于是他努力嗅闻的动作便僵住了,过度紧绷的肩膀和大腿也显得窘迫和滑稽起来。

他依旧没有抬头,面无表情的猜测和困惑着,紧接着听到了衣服窸窣的声音,像是那个人在什么地方停下了。太宰治用不怎么标准的姿势,盘腿坐在了桌子的对面,早上被子弹擦破的手臂还在一跳一跳的抽痛着,主要是因为绷带缠得太紧。不是能被轻松忽略的疼痛,带来了点微弱的不爽情绪,太宰有些百无聊赖的在桌子上趴下了,还刻意的侧过身体将重心放在了另一侧的手臂上,他屈着手肘,于是相应的手背也折回到了自己面前,下巴正好不用垫在硬邦邦的木头上。他又打了一个呵欠,漫不经心的考虑着什么,明明也才没多久,捡回来的流浪狗已经变成还算听话的模样,至少还学会了察言观色的保持安静,算是个不错的进展把。可惜好像应激的反应有点太大了,头也不抬四肢都绷成弓弦的样子,看着还真是无趣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想着,他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木质的桌面哒哒两声打碎了室内这异样的静谧:“呐呐,芥川君。”

漆黑的少年应声抬起了头颅,同样纯粹而乌黑的眼里根本没能藏住情绪,外人看来是深邃得只会吞没情感的一双眼眸,而太宰治根本不用多费力就能从里头捡出那些零落的碎片来,这次是困惑,带着点茫然,另外的就是……太宰治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在他面前还没收拾的餐盘上一掠而过。

“你刚才没吃饱吗?”他问。

芥川摇摇头想要说什么,既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又一次出现了,一丝一缕的、微弱而又鲜明,随着一下下呼吸飘入鼻腔,氧气沁入肺部被吸收,那点属于什么甜食的气味却愈发清晰,比往常机缘巧合下捕捉到的每一次都要明显,甚至能隐约的从萦绕在鼻端的香味中辨明出一些部分,比如被烘烤过热气腾腾的栗子,和前不久时太宰治带回来的那块差不多化掉的奶油蛋糕。

太香了,太宰先生没有闻到吗?芥川龙之介抖抖嘴唇,要说出口的话莫名的被什么给堵回了喉咙里,唾液还在增加,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无意识的收紧咽喉,到底是为了吞咽津涎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本能了。少年不再沉默,他开始无意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野兽般的咕哝声,声带颤动着,自己却毫无自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由自主攥紧成了拳头,指甲刺破掌心的痛显得不值一提。明明是从未接触的气味,却染发着致命的诱惑性,大脑毫无逻辑的立马就将之归类为了“食物的香气”,芥川瞪大了眼睛,还没能意识到耳边那种好像饥饿濒死的人一样凌乱杂音来源居然是自己,只是有些不敢置信、后知后觉的确认了气味的来源。

是面前的男人。

从他身上传来了食物的味道。

好像有什么炸弹突兀的就在脑海中爆炸了一样,所有思维都变成了支离破碎四散纷飞的凌乱碎片,密密麻麻的思绪像从重型机关枪枪口倾泻而出弹幕一样,在他的脑中疯狂的涌动并浮现。少年匮乏的常识认知还不足以支撑他理解这个奇怪的现况,可身体对某类规则的习以为常却在第一时间就让本能占据并操纵了身体的主动权——是久违的饥饿感。并非什么普通单纯的因“空腹”才会出现的感受,而是那种身体长久以来都匮乏能量,因此只要面对着能够“被吃下”的东西,就立马会尖锐叫嚣着刺激唤醒神经,驱使着这具身体不顾一切都想要去夺取嚼碎吞进胃袋的本能反应。

芥川龙之介一下便站了起来,中间隔着宽大的桌面,于是他只能往前倾半身去将距离拉近。罗生门察觉到主人的情绪,墨黑的大衣衣角仿佛突然产生了生命一样窸窣摆动,不安又兴奋的想要聚集成型,但因为还欠缺了一点来自主人的意志所以也只是躁动着。

我绝对不是第一次闻到这个。凌乱的思维碎片和回忆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芥川没来及去深究和挖掘这段破碎的记忆,卡在咽喉许久的声音终于被喊了出来,嘶哑得像是某种动物的悲鸣,而此时此刻就连他自己都要分辨不清那几个破碎含糊的音节能构成一句什么样的话了。

他凑了上去,伸出右手想要去抓太宰放在桌面上的手臂,像是要握住一根能救赎自己的稻草一样。心脏在狂跳着,体内的所有器官仿佛都在一瞬间里进入到了某种飞速运转的状态,芥川龙之介最后的理性驱使着他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喊着那个名字:“太宰先生,在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攻击他。并非是没来由的受情绪所致想要宣泄愤怒或者别的什么,而是更为清晰明确,他所熟知的那种“因为想要”什么才自然而然产生的攻击性。

芥川没能摸到太宰治避开的手腕,于是左手也越过桌子伸了出去,碗筷被动作拨到一旁,几乎要把整张桌子给掀了起来,终于堪堪的扯住了大衣的袖口。

他以为自己用尽了全力,可在太宰看来却差不多只有轻飘飘的一点力度,甚至都不需要刻意的抵抗就能轻松将手抽回,但他没有。太宰治兴味盎然的看着,终于从一直以来那时有时无的贪婪目光中推测出了真相,他略显讶异的惊叹出声,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酒友们炫耀说自己捡到了一只罕见的小动物了,更多的则是某种随之膨胀的小小欲望。

芥川从未见过太宰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的老师总是那样,像一阵来去自如的风或一点忽隐忽现的烟雾,轻飘飘的不留痕迹,当然也不曾出现什么足以被他人感知的情绪。他总是只能茫然的跟在人的身后,看着那张或假笑或是没有表情的脸,用沉默和简略的语言回应然后承受原因不明的斥责和殴打。而刚才太宰治面上露出的那种,仿佛终于察觉到了什么趣味、兴致勃勃的欲望,让他好像被什么高压电流刺激了一样,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是在那个夜晚吧。芥川突然的战栗起来,条件反射一般同时出现的还有某种难以形容,深刻得透入骨髓的寒意,是在那种无处宣泄的憎恶和终于得到什么意义的喜悦之余,更纯粹也更直接的第三种感情,亦是欲望。

鬼使神差般的,他脑海中猝然闪过一个概念,啊啊,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食欲”吧。

“为什么不继续了,芥川君?你一定很饿吧,”终于真切的在此时认知到了自己作为cake身份太宰抬起了手臂,轻轻捏在袖口上的指尖一下就脱落了,但是没有关系,因为那散发着诱惑气息的身体、那样被白色布条包裹缠绕着手臂已经近在咫尺了,太宰治把手凑到了他的面前,差不多就是嘴边的位置,“要来咬一口吗?”

“我还没考虑过呢,被fork吃掉的死法好像也不错、不行吧,感觉会很痛呢,拜托了芥川君,要这么做的话请一定要先干脆利落的在最开始就把我杀掉喔——”

名为理性的弦在芥川脑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崩裂声,罗生门聚合重塑成了野兽的头颅,划破空气发出尖啸俯冲而去,锐利的边缘在木质桌面上留下几道深刻的划痕,像是饥渴难耐的猛兽对着猎物发出扑击一样来势汹汹的攻击,但在人间失格的作用下堪堪触及发梢便悄然溃散。年轻的干部用空闲的手撑起下巴,语气和表情都没有半点波澜,他再一次动了动手,纤长的指尖甚至都触到芥川龙之介湿润的唇面。

“怎么了吗,芥川,你在犹豫哦。是担心把我吃掉之后就找不回想要的意义了吗?”

太宰治眨眨眼,茶色的眼底忽然便映出一种异样的“温柔”来,他们无声的对视着,被沾染捎带上了某种类似于“渴求”的目光比把自己完全窥探透彻的轻蔑视线还要骇人,芥川龙之介僵硬在原地,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整个撕裂了,纯粹的本能在体内叫嚣着要扯碎吞下什么东西,而心底深处潜藏的某种渴望又在奋力的制止他将行动付诸实际,奋力挣扎至今作为人而生存需要的东西在悲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芥川龙之介不住的收紧咽喉,发出点破碎的咕哝声与呜咽,认知中至高无上的“美味”来源就在唇边,能感觉到指尖压在唇上的力度,还有唇面受力微微凹陷的触感,这幅躯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恬不知耻的渴求着。他缓慢的张开嘴,于是那指尖点着的位置就变成了下唇,只需要再稍微往前半寸就能将之吞入口中……

太宰治先他一步做了反应,食指和中指都顺势从缝隙间滑了进去,摸进少年湿润而温热的口腔中时甚至有点在抚摸什么蠕动着脏器的错觉,舌是和身体如出一辙的那种僵硬,难怪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太宰无所事事的用两根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弄翻动,挑起舌尖摆弄或抚摸齿列,丝毫没有多少正在刺激一位可能真的会把自己咀嚼咬碎的fork的顾虑感。

他发现芥川甚至连合上嘴唇都忘记了,嗤笑出声:“这种时候就学不会闭嘴了吗?”

芥川龙之介对舔舐皮肤的印象是微弱的咸味,来自于汗腺中分泌的物质,但太宰先生给予他的感觉截然不同,是纯粹的、浓郁的、存在感鲜明得能一下就在味蕾上炸开的甜美滋味,被忽略已久彻底丧失的某样感官重新复苏活了过来。就好像是当初第一次得到半包被抛弃的黄糖,和妹妹还有同伴们一起蜷缩着撕开包装用指尖沾起一点,放入嘴中品尝出那样淡淡的甜的时候一样。

终于想起合上下颌的芥川含着指尖用力吸吮着,门牙抵着指节摩挲,想要用力咬碎关节把整根手指都扯下来吞掉的冲动还在增长,他小幅度的晃着脑袋,像是一只终于从主人手上得到了渴求已久玩具的幼犬。

真是恶心,太宰治毫不犹豫的抽回了手,只遇到了些许的阻力,指尖被湿哒哒暖乎乎的唾液包裹着的感觉有些恶心,他能感觉从芥川身上传来的那种强烈的渴求和希冀。但他还是非常刻意的、缓慢的,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擦净了手指,食指竖在空气中幅度不小的左右晃了晃,一个明确拒绝的信号。

“不可以喔,芥川君。”

“……为什么?”少年的声音急切得好像什么委屈的幼兽在哀叫。

年轻的干部在那一瞬间好像丧失掉了所有的兴趣,露出了某种厌恶又鄙夷的目光,但奇怪的是目标似乎并不是对芥川、可室内明明也没有第二个人,语气轻快的:“我还不想被这么一个家伙吃掉。”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尝试着让自己重新那么保持着笔挺的姿势跪坐回去,有些掩耳盗铃的推开桌上凌乱的餐盘挡住一道罗生门留下的划痕,自以为敏锐的捕捉到了话语里的其他意思:“是因为在下还没有达到太宰先生需要的标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宰反而愣住了,几秒钟的停顿后,他一反常态的露出了一个灿烂异常的笑容:“那就算是吧。”

“——我这么说的话,你接下来的目标会变成什么‘要成为有资格吃掉我的人’之类的东西吗?”

于是芥川也沉默了,他垂下视线,在诱人得令他近乎发狂的香味间回想起了刚才指尖上的甜,然后目光游离的想要做出回答。

太宰飞快的打断了他:“我还没吃晚饭呢,现在可不想听见什么倒胃口的回答。稍微有了一点觉悟的话,就请你安安静静的闭嘴吧。不管是什么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有点恶心过头了。”

“是。”

少年再一次低下了头。

“反正对你来说那种东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必需品吧。呜哇,还好会变成这样的人不是我,不然我是绝对会绝望得大哭着死掉的……”

芥川没有去试着忽略掉那样絮絮叨叨的声音,但还是暗自的舔了舔齿尖,仿佛在那上面还能品尝到残留着些微的一点味道。他有些走神的忍耐着气息的侵扰,感觉自己的肚子还在咕咕直叫,不自觉的放松了肩膀瑟缩起来,未知又陌生的欲望被辨别清晰后逐渐的在内心和体内增长膨胀着,索求和占有的渴求已经变成了像什么身体本能一样的东西。芥川还有些不太确定,想要发问,但姑且也还是学会了判断一点似乎应该保持沉默的时机,然后点点头。

“太宰先生说得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在与那个人之间真正的多上了一点门板和沐浴水声的阻隔、能够被称之为独处后,芥川龙之介终于不准痕迹地松下口气。这是在Mafia大楼中只属于干部的休息室,姑且能够被称之为是个安全的场所,他犹豫几秒,最终也还是卸下了防备,遵循着老师最后抛下的那句“自己处理好做准备”的要求,掀开了外套。手臂上被罗生门紧紧压迫保护着的创口太过狭长,看起来狰狞万分,但不算太深,所以在长时间的摁压后也已经不再会夸张的渗出血液了,他歪着头,有些勉强地把伤口擦拭干净,往上面涂抹了些医药箱里乱七八糟的药水,再胡乱缠上几圈绷带扯紧就算结束。

处理的部分告一段落,其后的“准备”才是重中之重,芥川龙之介再一次看向浴室的门口,起身拉开某扇储物柜的柜门,数量不多但绝对称得上种类丰盛的物件整齐排列在里头。他多少也已经有些熟视无睹了,视线从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玩具”上扫过,却没法抵御身体同样也对那些道具习以为常后油然而生的感受,芥川龙之介的咽喉收紧一点,尽可能快的从中取出一把打磨光滑的木制戒尺同一瓶只剩下小半的药油。茶几边缘的一侧裹着皮革和柔软的布料,简单调整一下就是恰好能让人伏身趴着高高撅起屁股的支撑点,芥川龙之介把身上仅剩的布料也全部脱了个干净,尽可能的克制住与自己赖以为生的异能完全分开了的不安与烦躁,慢慢地趴下了。

他的肤色本就算是有些病态的白,常年被包裹在衣物内不受照射的皮肤更是白皙得过分,所以也就显得他泛着乌青高高肿起的臀部格外显眼,在后穴开口处暴露出一点的肛塞末端在这样的对比下都显得平平无奇。两瓣臀肉已经是他身上少有能显得比较圆润的部位了,现在却显得有些不太自然的肿着,皮肤上泛着点异样的红,但更扎眼的还是上面交叉纵列的数十道长条痕迹,星星点点的青黑色淤痕沿着那些长条的轮廓边缘分布,乍一看下简直像是什么刑罚留下的痕迹。那确实也是惩罚,即便是心性冷硬如芥川龙之介,在回想起前些天的那次藤条的鞭笞时也不由得浑身一颤,神色僵硬。

那次惩罚已经过去了,他放缓呼吸,在心底里重新告诫自己,然后尝试着用指腹揉了揉肿起的位置,由内而外好像针扎一样突然炸开的疼痛让芥川吸了口气,但也还好,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于是他沿着自己遍布淤青的臀峰往后摸索,指尖抵着塞了半日所以略微有些松动脱落的肛塞往里摁了摁。

完全习惯了吞入并包裹着金属硬物后穴被这一下顶得兴奋起来,饥渴难耐的穴肉跃跃欲试地吞吐蠕动着渴求吃下更多,但太宰先生要求的准备可不是这个,芥川龙之介从那一瞬间令人着迷的快感中回过了神,打开瓶盖往手心里倒出满手药油,重新摸回身后,他分开五指,双手并用地的在臀后把那些散发着奇异麝香的药油抹匀,用力搓开。身体的温度让冰冷的液体开始加热升温,本来就因为肿胀而滚烫的臀部现在更加灼烫,炙热的感觉甚至淹没了疼痛,比起说是在揉摁自己的屁股,芥川甚至有种自己只是在触碰一块炙热烙铁的错觉,残留的淤血化开有种莫名的舒畅感,但药油的效果并非只是这个。

那种高温逐渐开始蔓延至全身,仅仅只是被堵住开口所以欲求不满的后穴只能一再收紧,试图绞着那点小小的填充物从上面索取更多的快感。芥川把头低下,额角抵着桌面小声呻吟着,触感变得敏锐起来,就连兴奋途中从鬓角顺着面颊皮肤滴落的一颗颗汗珠都仿佛要被感知清楚了,他膝盖发颤,为了缓解那种无从宣泄的欲望只好一再加重手上的力度,试图靠着疼痛去做缓解,反而却在不知不觉将性欲和痛苦间的界限模糊大半。药效中还有点类似于麻痹的成分,能够让人不知不觉间逐渐放松下肌肉,芥川眼神迷离地低声呻吟着,在被允许的范围内稍微宣泄了一点愈发膨胀的欲望,穴口似乎也被渗入的药油影响了,被死死咬住的肛塞再次从体内滑出些许,靠着填充进体内略为粗大的那段勉强卡着穴口,他往前蹭了蹭身体,直到肩膀都抵在了茶几的边缘上,在揉捏臀肉的同时用拇指抵着完全被身体捂热了的金属,重新摁进了兴奋的后穴。

穴口的皱褶随着芥川自己手上掐揉的动作翕张着,食髓知味的肉穴不满足于小小的一只塞子,贪婪的开合着,他咳嗽两声,强忍着想要顺势把手指也塞进去的欲望,咬了咬下唇。趴在那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喘息声里听见了一声开门的嘎吱声,这就相当于是什么特殊的信号,芥川龙之介放开自己搓揉臀肉的双手,任由胳膊软绵绵地从身体两侧耷拉垂下,没再吭声。随着脚步声靠近,一只温度、动作和力度都让他无比熟悉的手和往常一样落在了他的背后,抚摸着他瘦削分明脊骨轮廓,顺着骨骼凸起的痕迹摸向颈后,指尖灵活地拨开覆在颈后的乌发任由它们垂下两旁,芥川龙之介屏住呼吸,舌尖抵着齿根克制住那种想要出声喊些什么的欲望。开场的方式和以往一样,于是身体自然也在熟络的步骤下进入了兴奋,他再一次吞咽下唾液,不自觉地发颤起来,脑海中联想的画面和躯体所承受的感知即将重叠,芥川条件反射地绷紧腰背想要迎接什么,但那手却迟迟不动,只是覆在颈后似有似无地抓挠一下皮肤。

过了许久也没能迎来那种疼痛,身体在畏惧之余反而多出了点隐约的期待和渴求,芥川龙之介不安地转了转头,将贴在软垫上的面颊换成了另一侧,他刚想要回头,就听见太宰治再身后轻轻地“嘘”了一声,是让他保持安静的意思,但是现在不应该是……

“啪!”。

——?!

太宰在后方恰好能将他的所有反应收入眼底,身型过分瘦削的少年在跪伏的姿态下舒展后背,看起来更显得单薄,像是个只是由皮肉勉强支撑起来的骨头架子,微弱的颤抖和战栗都无从遮挡。他特意挑选了个芥川维系着专注神经紧绷太久后短暂走神的间隙,松手,抬起,一掌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心拍打在臀肉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中回荡,高高挺起的臀部受到拍打,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往前挺腰躲避,却碍于姿势反而只能僵硬地在空气中晃动一下,没有防备的芥川龙之介用最后的本能死死咬住牙关,克制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叫。这一下并不算用力,只能算是一个开场前的提醒,但巴掌拍落的力度还是牵连到了臀后那些尚未恢复的位置,被药效浅浅掩盖了一点的伤痛在这一拍之下重新迸发出来,一跳一跳的刺痛是从皮肤之下产生的,仿佛整个臀部都在被火焰连续反复的灼烧着一样,又烫又疼,但是尚在芥川龙之介可容忍的范围内。

至少现在还是。

太宰治的巴掌没有停下,下一秒就以更为沉重的力道、更快的速度抽到了他的另一侧臀瓣上,除了灼痛外又多上了一层沉重的钝痛,芥川龙之介的鼻息逐渐加重,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刺激的节奏,更多的巴掌就又甩了下来,他犹豫几秒,最终还是伴随着几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痛苦呜鸣合上了眼睛。

“……唔嗯…。”

少年克制的呻吟听起来和一只幼兽无助的哀鸣没什么两样,但太宰治并不会为此而感到有趣或怜悯,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多抬起半分。接二连三的巴掌只能算是热身,落点分散,他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最初几下还会在臀部的皮肤上留下点鲜明的五指印痕,随后整块皮肤都完全呈现出了某种通红充血的模样,那点掌印当然也就随即被埋没进了一片火红之中。芥川身体的其他部位也随之染上一点浅浅的血色,最后巴掌停下,他才发出点仿佛是什么兽类濒临死亡时的哀鸣一样长而沉重的喘息,然后动作就停下了,连贯的疼痛让人的反应都迟钝了半拍,几次呼吸过后芥川龙之介才慢慢意识到这样的热身已经结束了。

老师和他之间的关系算不上什么正儿八经的训诫,要论是单纯的情色关系又似乎欠缺了点暧昧成分,不过要说是单纯的上下级那更是不可能,像这样特殊的“情趣”通常都只会是太宰先生的一时兴起,并不专业,当然也就不会有太多刻板到无聊的规矩。于是芥川勉强撑起点因为疼痛而有些脱力的身体,试探性地问着:“……太宰先生?”

“疼?”太宰治明知故问的捏了捏人的屁股,动作不轻,当然也换来了学生陡然的一瞬僵硬,年轻的干部对施加暴力兴趣寥寥,却乐于欣赏自己捡回的家伙在各种情况下做出的反应,性子恰好能将桀骜和顺从两种态度结合在一起的少年就像什么新鲜的玩具一样,恰到好处的让他产生了点在单纯的观测和使用之外的贪欲,男人的视线短暂的在戒尺上停留了几秒,“我还以为你会挑那只拍子呢,这个不太好用。”

太宰没说什么“难道你更喜欢这个”之类的一定会自讨没趣的话,芥川龙之介在这些方面上的选择与喜好绝对不会有多少关联,只可能是单纯的顺手而已。“这个打起来太累了”,于是他也只是单纯的抱怨着,极不负责的指责学生没能把准备做得到位,随后将刚才手上沾染的药油抹在对方的背脊与腰后,百无聊赖地眨眨眼欣赏这幅画面。太宰治的唇角缀着点虚伪的浅笑,居高临下地瞥视着,并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切实的被调动起了一点情绪。芥川被打得通红的臀部已经足够赏心悦目了,不过如果能再加上几道长痕也算是锦上添花,他这么自我安慰着,一边伸出手想要去取那把戒尺。

但又在中途改变了想法。

“芥川君,只是挨打会不会太无聊了?不如我们今天再试试些新东西吧。”他看似在做着询问,语气却更近似笃定的陈述。

不过被“征求”意见的那位也向来都不会对太宰提出的要求产生多少异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芥川龙之介丝毫没有犹豫的做了回应,连面临着未知的迟疑都没有:“是,太宰先生。”

甚至都不打算过问一下详情。这干脆的回答实在有些扫兴,太宰无谓地勾勾嘴角,把那只肛塞一下抽了出来,红肿臀肉间的后穴立即便兴奋得敞开了口子,肠肉被更早些时候射进去的精液泡得肥软糜烂,艳红色的媚肉在张开的穴口间若隐若现地蠕动着,残留的半透明精液溢出一点,顺着股沟慢慢淌下,芥川龙之介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了,垂在腿间的性器甚至隐约有了点兴奋的痕迹。太宰治没让他的屁股空置太久,替换了肛塞随即被塞入肠道的是那只打开了盖子的药油瓶子,连带着里头剩余的少许冰凉液体一起被塞了芥川的穴道。

瓶子不大,直径最粗的地方和塞子末端的轮廓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适应了被插入并索取快感的芥川来说完全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更长的瓶口也深入到了肛塞根本触及不到的位置,渴求被填充的欲望以奇怪的方式被满足了,不算太擅长掩饰情绪和快感的少年在下一秒便畅快地呻吟起来,药油顺着穴道淌进深处甚至带来了点被内射的错觉,他不自觉再往后撅起一点臀部,为了避免失去平衡只好抬手扒着茶几边缘。

太宰却摁住了他的腰,逼迫他岔开双腿,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的性器晃动着暴露出来,这个别扭的跪姿令人的臀与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他先是捏着戒尺戳了戳只露出一点在穴口外的药油瓶末端,警告他:“千万别让瓶子掉出来喔。”

“芥川君能够做得到吧?”

没有就给他回答说话的时间,戒尺已经从侧后方狠狠地抽了下来,陡然炸开的尖锐疼痛与先前所有的痛感都截然不同,是某种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撕扯咬下了整块皮肉一样剧痛。剧烈的疼痛和那种发烫的胀痛相互叠加在一起,仅仅一下便逼近了人体所能承受痛苦的极限边缘,过载的神经直接让芥川龙之介甚至都忘了应该做出什么回答,从张开的口中发出的仅剩下尖叫。

比藤枝留下的痕迹要稍宽些的印痕在通红的皮肤上突兀的隆起一道痕迹,横向贯穿了两侧臀肉,太宰治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第二下紧随其后斜斜地拍了下去,在人的臀后留下一道恶趣味的“交叉标记”。芥川未完的尖叫一下便卡在了喉咙里,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起身,膝盖刚刚支起一点就太宰治踩住了小腿,只能被迫地保持着这个姿势趴在桌旁。扒在茶几边缘的五指用力得骨节近乎泛白,藏青色的血管和骨骼一齐凸起呈现出狰狞的模样,太宰治的抽打还在继续,而疼痛过量到了一定程度芥川连连神经都似乎要变得麻木了,他胡乱地大张着嘴,哀叫着吐出一点不连贯也没逻辑的破碎字词,唾液淅淅沥沥的从唇边流出浸湿了台面和散落在面颊旁的发梢,两眼翻白地拼命想要仰头起身,吃痛的身体一下绷紧,反而将药油瓶子慢慢绞紧吞进了更深的位置。

“唔呃!呃……不、啊……不……别……太宰先生、等……呃啊——!”

他连太宰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都没能意识到,从被掌捆时仅仅只是出了点薄汗到现在浑身湿透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已经要完全跪不住了,偏偏又因为一侧的小腿从腿弯开始就被男人死死踩着,根本没法轻易调整和改变位置,只能靠着手掌和下巴紧贴茶几勉强支撑维系。眼角周边和面颊一样都是湿哒哒的,在贫民窟厮杀出来的狂犬没有啜泣的习惯,却抗拒不了剧痛中生理性的反应,眼眶都泛着红,湿润得过分,看着格外可怜。他的整个下身的感官似乎都在一瞬间被完全剥夺了,仅剩下撕裂般的剧痛和肌肉失去控制的麻木,紧接着是感知恢复时酥酥麻麻的错觉,滚烫的灼烧感与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的炙热温度混在一齐……身体里的……?

能够让肌肉放松缓解疼痛的药油起效了。

芥川猛的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太宰先生那句警告的真正意思,药油已经浸透了他湿热的后穴,本来就敏感得过分的肠道现在甚至到了夸张的程度,真正剧烈的痛楚逐步消失后,大脑出于某种保护身体的奇怪逻辑反而会刻意的去加深人体对快感的认知,甚至模糊了痛与性欲的界限。不用摸和看也能知道,穴道里估计已经和潮吹过的女性器官没有多少区别了,过量的淫液包裹着光滑的玻璃瓶,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脱离了身体。他的脑子尚且有些混沌,想要伸手去阻挠,却在松开一只手的时候没能保持住平衡,身体晃晃悠悠地歪了一下,瓶子顺势往外又坠出一点,再稳定住身体伸手过去已经来不及了,芥川龙之介只好尝试着努力收紧后穴,终于在小瓶子滑落出一半前勉强咬住了瓶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已经开始慢慢放松的湿润肠道显然已经没法再像最开始那样吸着瓶子了,在用力夹紧的情况下仍旧裹满肠液慢慢脱离身体的小瓶子让人有种失禁般的无助感,但这和辜负了太宰先生的要求比起来简直都是小事,芥川龙之介慌乱起来,他尝试着想要用单掌撑着身体空出手去堵住后穴,几乎虚脱了的身体当然做不到,于是真正令他崩溃的绝望这才席卷而来,直到太宰治适时地挪开了踩住他小腿的脚,做出了其他的指令。

“好了,转过来吧。记得把那个吐出来。”

在这些方面上太宰治也算不上太专业,甚至可以直接说是不擅长,连着几周这么玩下去都没把他本来身体就不算太好的学生打坏一是得仰仗港口Mafia在首领带领下蓬勃发展的医疗技术,二就是兴致来得急也去得快的年轻干部本人讨厌麻烦还会嫌累,所以每次“玩”的时间都算不上长。像这样自己仅仅出了点汗,芥川身体上也留下了足够多“漂亮痕迹”的程度就是正好,太宰顺势退开两步,留出位置让气喘吁吁的少年自己翻过身来。

得到准许后都不到半秒,那只小瓶子便径直滑了出来,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留下一点奇怪的水痕,不过芥川龙之介已经无暇去顾及那个了。他没太能理解转过来的意思,只是条件反射的用才恢复了一点的体力翻了个身,腰靠着茶几上的皮革软垫一下瘫软就要坐下,又在伤痕累累的臀部触及到地面的瞬间受痛得被迫抬起。好在太宰帮了他一下,掌心稳稳地托在腿根上,然后套着保险套的阴茎就抵着敞开的肛唇艹了进去,一下撞到最深处。

这一顶也顺势把芥川撞得身体后仰,得以把腰部往上的身体和大半重心都撂在茶几上,穴肉被药油浸了太久,仅仅只是与腺体擦边而过一次摩擦都让他有了点濒临高潮几乎感官过载的错觉,眼前有恍惚的光影闪烁。但实际上太宰治完全没有帮他稳定住身体的打算,甚至刚才的“帮忙”都只能说是凑巧,被打得发肿发烫的臀肉捏起来比平时手感要软些,他就着姿势挺腰抽插两下,掌心托着臀肉捏了又捏,发涨的软肉受力变形从指缝间挤出。芥川惨叫着往后躺倒,存在感十足的性器在体内抽动,把充血的湿软穴肉碾开顶进深处,过量的肠液从穴口边缘溅出,耳畔甚至在恍惚间多出了点“噗呲噗呲”的水声,小腹深处炸起的快感和带伤臀部被用力捏揉的猛烈疼痛叠加在一起,相当强势的占据了大半的感知。

“……哈啊、呼……等、等一下,太宰先生……咕……”因剧烈刺激而收缩绷紧的肌肉也影响到了声带,伴着急促的呼吸声卡在喉咙里,芥川竭力控制舌尖也只能口齿不清的在呻吟中夹杂几个变了调的词汇,“不、不行……嗯啊……太快了……哈……”

异样的高温席卷传遍了全身,小腹连带着大腿都在快感的冲刷下不自觉地发着颤,因为挨打慢慢疲软的性器再次精神抖擞的立了起来。在体内进出的阴茎一次次隔着湿软的肠肉碾过前列腺,不过实质上带来的快感比起肠道被粗长茎身开拓侵占的快意要差得远了,芥川龙之介在强烈的疼痛和性快感交叠下神智近乎崩溃,残存下些许潜意识在履行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只是呜咽着瞪大双眼试图屈膝去勾和夹太宰的腰,但发颤的膝盖根本没法好好完成设想的动作,他顶着濒临高潮的窒息努力了几次也只是勉强把一条腿挂了上去,眼眶通红也还要努力睁着充血的眼去辨认太宰治的表情。

男人很有耐心的停顿了几秒,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揉着又烫又软的臀肉任芥川把腿勾到自己腰后,他的手指顺着两瓣肿得变形的臀瓣之间摸了下去,每寸皱褶都被完全撑开的穴口边缘是一小圈环在性器根部随着抽插被带得外翻出身体的软肉,指尖轻轻戳一下就颤动着喷出点黏滑的液体来,他察觉到了芥川龙之介的视线,慢悠悠地抬起头。

在目光与那样似笑非笑的视线接触到的瞬间芥川就高潮了,后穴痉挛着咬紧了那根阴茎,前方挺立的性器也抽动着射出点精液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顺着神经末梢涌入大脑,眼前的画面好像破碎了似的闪现出白光,他不自觉的弓起了背,想要脆弱的蜷缩成一团,却只能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无助的扭动,甚至让被性器深深贯穿了的臀部拉近距离吃下了更多。阴茎深入到了平时触及不了的位置,顶端撑开未被开拓过的紧绷区域,顶得下腹一阵发麻,恍惚间似乎整个小腹都被由内而外撑得变形凸起一块。芥川龙之介只能在呼吸困难前挣扎着发出点沉重的喘息,几乎要因为咽喉的肌肉僵硬被自己的唾液呛住,他疯狂地眨眼,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声,头脑都被高潮冲得晕乎乎的,面前的太宰治映入眼底时只剩下朦胧的一个轮廓和影响。

大概是因为刚冲过澡的缘故,他的身上没缠着绷带,真正意义上的浑身赤裸着,敞露着单薄的胸脯,腰似乎也算不上太结实,没被绷带遮住的鸢色眼瞳深不见底,芥川龙之介从不妄想从那期间捕捉到任何的信息,不过这次似乎是例外,他似乎终于在锲而不舍的窥伺中察觉到太宰细微的眼神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燃烧着一团无色的火焰。

他已经分辨不清这到底是幻想的错觉还是纯粹看错了什么,也更不打算深究那是纯粹的欲望还是多余的任何感情,仅此一点收获已经足够他像得到了梦寐以求奖励的幼犬一样兴奋得浑身战栗。陌生的感觉涌了出来,芥川毫无自知哽咽了一下,因为身疲力竭的叫喊而沙哑的声音带上了点奇怪的哭腔,浑身上下都好像散架了一样疲惫,大汗淋漓的,臀部已经痛得麻木了,后穴过量的快感消退后慢慢浮现的是难堪的无力感,他的声音哽了一下,已经彻底没了抬手的力气,只好摆摆挂在太宰治腰上的小腿:“太宰先生……痛。”

“屁股…很痛。”

语调和往常一样,算不上撒娇,但或多或少的能当做是一点服软,通常而言对太宰治是无效的,他只会带着笑嗯哼几声算是回应,然后更用力的掐在芥川的伤上迎着自己单方面的性快感加速艹弄,一下下顶弄撞在芥川龙之介的臀上。不过他的反应还是明显的停住了,似乎也有些意外芥川的反应。刚才那样的挣扎已经耗费了脱力的少年太多力气,他没来得及等到太宰做出其他的回应,便歪着脑袋重重地阖下眼皮。

意识彻底消散前芥川还努力的试图睁开眼睛。

可惜效果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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