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明,你是怎麽认识阿虎?」,我问道。 我看着阿虎,「你觉得呢?」 从他内心里,我却听到了不同的版本,“我们,用意何在? 除非这hse连衣裙不是si者的,而是凶手的衣服。 那张照片,真的是五月十八号拍的?还是另一个日期?在同一个餐馆,不代表着同一天拍,也可以是b五月十八号还要早的时间。 五月十八号很有可能就是命案发生的日期,而凌晨十二点开车的我,很有可能正前往一个地方来处理屍t,还有毁掉这些证据。 假设是这样,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就是一切发生的,si者因某一个原因,被我们囚禁在某一个地方。 这不可能是一个绑票案,我们不可能为了钱那麽做,而且我们也没必要那麽做。 到了最後,纸包不住火,迫於无奈杀si了她。 平时的我们,处理事情都非常谨慎,对人都很友善,而且也不会刻意去做犯法的事情,也没有杀人的想法,更没有仇家想杀我们,也没有得罪任何人。 一场意外,车子撞倒了某一个人,我们为了要逃避罪行,匆忙地离开,可是却被附近的目击者看到,所以我们为了要掩盖事实,而囚禁了那个人。 为了封口是最好的解释,但是却很逞强,因为一开始的囚禁说不通,还整整囚禁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被车撞倒的si者呢?我们又怎麽处理si者? 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不可能用来绑si人,除非对方还没si,还挣扎,所以才会把他捆绑。 这麽做,就能伪装成si者因为失足跌入海里,完美脱罪。 如果弃屍是在四月二十号,那麽被目击者威胁的我们,并没有打算杀si他,而是接受了他的要求,到了最後,或许目击者提出了更离谱的要求,我们才起了杀他的念头。 如果两件衣服都有血迹,为什麽黑set恤的血迹会多过白se的衬衫? 我可能不在现场,因为杀他的人是小慧,而不是我。 过後,我打算帮老婆脱罪,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在五月十八号的下午,跟老婆约在餐馆演一场戏,故意争吵,做出一副我们感情破裂的假象。 那张没用的免付停车费的卡,没用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开车,因为车子里有si者。 或许是做纪念,还是做不在场证明,可是这太逞强,因为店员已经看到我们,除非那张照片不是那天拍。 此刻,如果是我si前的最後一幕,那麽就代表着我在途中遇到了车祸,我si了,然後灵魂徘徊在这个循环里。 可是我没有自杀,我不可能自杀,衣服还在後座,屍t或许也在後车厢,我怎麽在还没处理好这些就自杀。 我开始注意另一个我的脚的动作,发现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那个我竟然一直不断地踩着刹车,嘴里不断地骂三字经。 十分钟的车程,车子不能刹车,到了那破旧的房屋的时候,就是这循环结束的时候,前方刚好有一个转弯,或许那里就是我出车祸的地方。 最想杀我的人,只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家属,可是他们应该不知道,难道目击者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受害者的家属? 等一下,这有点说不通,因为杀si目击者的那天是五月十七号,我们都没事,所以不是受害者的家属。 可是我不是已经打算帮小慧脱罪,她没有理由杀我。 「哇哇哇。。。」,我惊讶地看着另一个我。 我根本从没想过要帮谁脱罪,我只想自己脱罪,所以才会买了绳子和小刀,把奄奄一息被车撞倒的人捆绑住,丢进海里。 所以,黑set恤上的痕迹,确实就是血。 根本就没有目击者,只有我老婆,我老婆想要我自首,而我怕事情暴露,所以才会把小慧杀si。 那天,五月十八号的晚上,我在家里与小慧为了这件事争吵,小慧依然坚持要我自首,或许也威胁了我,如果没有自首,她就会自己去找警方。 穿着hse连衣裙的小慧,倒在地上si去。 过後,为了脱罪,我决定分屍,换了一件黑set恤,做好了分屍,把一袋一袋的分块放进车里。 凌晨十二点,五月十九号,我把所有该丢弃的东西都放进车内,准备前往之前弃屍的地点。 si去後的我,在一个轮里不断重复着我si前的十分钟,但是我在这一个轮里,从没有一次si过,到了转弯就会重新回到原点。 我伸手提起了踩油门的脚,然後在转弯的时候,压在了油门。 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小慧。 「小慧?」,我问道。 另一个我从我身旁穿过,生气地喊道,「你到底做了什麽?!!」 「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後快点把地上的血迹擦乾净,置於屍t,我看,只能那样了。」 「妈,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我知道该怎麽去啊!」 「妈。。。」 妈说这是第一次我去面试,所以不管我怎麽劝,她都要跟着我一起去。 面试地点,位於我家大概有四个巴士站,差不多十分钟就到了。 妈提着伞,另一只手擦着脸上的汗水,「今天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好了,好了,就只有今天,改次你自己来。」,妈收起雨伞。 我严肃地再对妈说,「不要等我,听我,不要等我,立刻回家,到家我会告诉你,我有没有被录取。」 我跟妈告别後,就搭了电梯到三楼的公司。 「请问,我是来面试的,那个。。」,我说。 「好的,谢谢您。」 「啊,你终於来了。」 「没事,我都知道了。」 「没错,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们先去会议室再继续说。」 会议室非常小,只足够我们两个人进去。 我摇头,眼神坚定地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要跟谁说?」 「等一下,签合约?不是应该谈一下?我今天应该是面试,还是我直接通过了?」 「没错,你被录取了。」,她把合约交给了我。 「是因为我的学历太好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份工作,你们怎麽会这样就录取了我?」 「我妈?」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算了,这个工作我不要了,对不起,再见。」 现在,我只想立刻问妈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 我生气地喊道,「妈!!!我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子!!你怎麽可以找我的面试官,怎麽可以代替我去面试?你这样子让我很没面子?」 我叹了口气,摇头看着她,「算了,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吵,这个工作我不要了。」 我像发了疯一样,大声呐喊,「妈!!!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那件事发生後,我不再让妈跟我去面试,更不跟她说我面试的地点或公司,甚至有时也没说我去面试,骗她说我去找朋友。 那个取笑的眼神,那个同情的眼神,那个不屑的表情,就像那天,面试官见过我妈的表情一样。 回到家,我都会问妈,是不是去找了面试官,但是她每一次都否认。 所以,我不拒绝妈在学校找老师,找欺负我的同学,找校长理论,即使被全班同学当成是只会靠妈妈的男生,我也从没讨厌过妈。 我生气地跟妈大吵一顿,然後冲出了家门。 走在路上,我不知该何去何从,只知道自己必须要远离这里,远离这个困住我生命的地方。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从国小就认识。 「你在哪里啊?怎麽跑出家?」 这时阿德沉默了一会,再说,「我们在秘密基地见一面,如何?」 「对,然後,你知道鸭子为什麽会上树吗?」 说完,我立刻把手机关掉。 当时,是不想妈打来找我,而现在,阿德竟然叫我关掉手机。 我走进公园,找寻着他的踪影。 「阿德,好久不见,你怎麽知道我跑出家啊。」 我点头,拿出手机再检查一次,「对,关了。」 「哲,你看这个。」 「这是?」 我惊讶地看着他,无法相信地拿起手机,盯着画面看。 阿德摇了摇头,「你。」 「我不明白,你怎麽会有我的画面?」,我问,心里顿时感觉到毛骨悚然,手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妈怎麽会?」,我不敢相信地看了历史记录,确实从记录找到了我之前跟妈大吵一顿的画面。 我生气地喊道,「阿德,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这些年下来,为什麽你都不告诉我?」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算了,我现在回去找我妈理论。」 「怎麽?你快说!」 「我妈,怎麽可以?」 「哲,你还好吗?」,阿德惊讶地看着我。 「恩恩,你回去跟你妈说,让她明白该放手让你走了。」 今天是母亲节,我买了一篮子的玫瑰,准备当做是母亲节的礼物。 「妈,母亲节快乐。」,我拿起装满玫瑰花的花篮交给了她。 当她转过身时,我从身後拿起了短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她的背後。 「妈,对不起。」,我哭着说。 「妈,我从你房间里找到了骨头,人的骨头,那是我以前朋友的骨头对吧?!那是你为了保护我,而杀了他们,对吧?!」 「你说啊!说啊!!」 我望着她依然还开着的眼睛,心里顿时感到非常後悔。 我走去了那被封闭的房间,用了她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打开房间门,我惊讶地望着桌上的零件,与像是蓝图一样的a3纸。 我颤抖地掀开背後的衣服看,再用手试着打开身後靠近肾的位置的机关。 那是电池,一个超大颗的电池,在我的身t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