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人生怎能当成一个游戏? 说好的,只是戏弄他,不会打他,不会偷他的东西,甚至不会把他一个人锁在储藏室里。 从小到大,所有的恶与善,看得太多了,应该说听得太多了。 从七岁开始,我b普通的小孩来的有点不同,因为我拥有了聆听别人内心话的能力。 八岁的时候,隔壁来了一个新邻居,一对年轻的情侣,老公看起来非常老实,也非常安静,斯斯文文,老婆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心地还是不错的。 我从那段对话里,听到了他内心的话,一段极恐怖的话,「怎麽会在这里看到他?该不该也把他也杀了?看来他没有发现什麽异常,我还是不要想那麽多,快点回家。」 我躲在爸後面,小心翼翼地跟着,却没想到这竟然是我做过最错的决定。 一切发现的太快,原来邻居早就在盘算着如何杀我爸,爸一不注意身後就被t0ng了一刀。 如果,那时我没说,爸就不会si,这都怪我的多事。 一直到那天,张杰受害的那天,我的懦弱害si了张杰。 事情最後演变成了一场悲剧,张杰的si,校方还说是因为读书压力太大而自杀,根本就不是,储藏室明明是锁着,根本就是被人锁在里面,jg神一度崩溃而自杀。 他们想借游戏来招回张杰的魂,来问他为什麽会自杀,可是其实他们真正想做的是,用这个机会来吓惠玲,与班里的其他的人,包括我。 我不相信鬼神,因为看过太多,听过太多谎称自己看过鬼,但是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要骗钱的人。 惠玲是办里的校花,长得非常有气质漂亮,但是x格就有点怪,一下子非常冷漠,一下子就非常开朗,但是在班里依然非常受欢迎。 康文是一个脑里只有健身的男生,是我们班里肌r0u最发达的男生,非常喜欢惠玲,会想健身也是因为她,人还算不错,但是智商没有肌r0u发达,很轻易就相信其他人的话,我曾经找过他,叫他帮忙张杰,但是他却相信那些神经病的话,说张杰要跟他抢惠玲。 那两个杀人犯,阿虎和德明是班里的恶霸,用家里的优势在学校里欺负那些弱小的人,甚至要求他们给保护费,这次无聊的聚会也是他们举办的,说是为了召回张杰,其实只不过是想吓惠玲,然後藉此机会保护她,得到她的芳心。 凌晨十一点半,他们说这是玩碟仙最好的时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坐在了自己的座位,把手指放在碗碟上,开始游戏。 「开始吧,谁来念咒语啊?不是要念什麽碟仙快出来的话吗?」,康文说道。 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 果然这时,碗碟动了,移动向是。 惠玲惊讶地说,「想不到是真的,碟子真的会动。」 阿虎问,「碟仙,你在这里吗?」 当然这又是那两个杀人犯移动的。 「你是男生,还是nv生?」,阿虎问道,嘴角上能看到他正在憋笑。 「是男生,难道是张杰?」,德明问道,故意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碟仙,碟仙,你是张杰吗?」 「啊!!!我不要玩了!!」,惠玲喊道,手不断地颤抖着。 「对啊!惠玲你怕什麽?不是想问关於你母亲的事吗?管他是张杰还是谁,他的si又不管我们的事。」,阿虎喊道。 我看向德明,努力地听他内心的话,“这个康文,应该吓他,一直缠着惠玲是怎样?“ 碗碟移动向了康文,两个字。 阿虎生气地站起身,对康文喊道,「你这个胆小鬼,g嘛喊停啊?惠玲还没问她母亲的事,你做了坏事,害怕张杰来找你啊?」玲喊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玩碟仙的时候,不能擅自放开手,不然鬼魂就请不走,逗留在这里,这是非常危险的,你不知道吗?」 「大家安静!!!!!」,惠玲用力地拍了桌子。 「大门?现在他在大门?」,我问道,看向大门的位置。 康文抓着阿虎的领,生气地喊道,「都是他!!张杰你去找他!!」 「康文!!放下阿虎!」,我喊道,拉开了他的手。 我把注意力转向德明,聆听他内心的话,”张杰。。。我有回来把锁打开,我们根本就没有打算把你关一整天,张杰,真的不是我们害你的,求求你放过我们。。“ 这时,小玲及时握住惠玲的手,对她说,「你不能走,碟仙还没请走,大家必须都留下,只有大家一起送走碟仙,大家才能离开这里,不然後果非常严重!!大家听我说!」 阿虎说完,用手握住了门把手,试着打开门,但是惊讶地发现门竟然锁住了。 「大家,我们可以好好地送走碟仙吗?不要再吵了,康文,阿虎,好不好?」,我哀求地说道。 小玲说,「从哪里开始,就必须从哪里结束,过了今晚,请来的不管是仙,还是鬼,甚至是魔鬼,都会再也请不走,所以大家请把手放在碗碟上。」 大家把手指重新放在碗碟上,彼此互看了一下。 小玲想了一会,摇着头说,「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结束,刚刚那样子一个人根本不算结束,而且碟仙必须回答再见,才算真的离开。」 「怎麽做?」,我问。 从德明的内心里,我听到了同样的话。 我察觉到一个很古怪的现象,为什麽还没请走,如今却再次召唤? 可是,大家并没有反驳,继续问了一个问题。 阿虎生气地说,「德明,你疯了啊?g嘛问这个问题?你可以问惠玲是不是喜欢我,还是小玲是不是神经病,为什麽你去问这个问题啊?兄弟!!」 「妈的,吓si我了,g,德明你可以不要问这麽可ai的问题吗?」,阿虎说。 大家面面相觑,碗碟的移动跟阿虎和德明没有关系,他们并没有故意移动,其他人也是。 「碟仙,碟仙,谢谢你的帮忙,请你离开,碟仙,碟仙,请你离开。。」,德明说。 大家顿时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以为的笑容。 我看着小玲低着头,脸se非常难看。 刚刚的召唤,原来不是重新开始,而是召唤了另一个。 「小玲,你还好吗?」,惠玲问道,拍了拍小玲的肩膀。 「小玲,你不要吓我好吗?我们不是刚刚送走了碟仙吗?」 如果要毁灭证据,凶手可以连衣服和屍t一起烧掉来毁灭证据,或者是丢进海里。 我把她的衣服放在後座,意味着我想要毁灭证据,那份离婚协议书或许也是为了要营造一个我们婚姻破裂的假象,让我变成这谋杀案最终的凶手。 现在的日期,车上应该会有,我敲打了屏幕几下,本来空白的屏幕,顿时亮了起来,显示时间为凌晨十二点05分,五月十九号。 如果凶手想要处理屍t,应该不会需要绳子来把si者捆绑,捆绑後的屍t也不会毁灭证据,除非是为了要囚禁某一个人而用的绳子。 从四月二十号直到五月十八号,si者足足被囚禁了超过半个月的时间。 如果不是为了钱,只能说我们是为了要掩盖某些事,不能让si者说出,所以就把她囚禁。 我们到底遭遇了什麽事?必须囚禁一个人?到底那个人对我们有什麽威胁? 囚禁一个人,是否是因为发生了一件我们必须隐瞒的事,是不是我们误杀了一个人?近的目击者看到,所以我们为了要掩盖事实,而囚禁了那个人。 为了封口是最好的解释,但是却很逞强,因为一开始的囚禁说不通,还整整囚禁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被车撞倒的si者呢?我们又怎麽处理si者? 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不可能用来绑si人,除非对方还没si,还挣扎,所以才会把他捆绑。 这麽做,就能伪装成si者因为失足跌入海里,完美脱罪。 如果弃屍是在四月二十号,那麽被目击者威胁的我们,并没有打算杀si他,而是接受了他的要求,到了最後,或许目击者提出了更离谱的要求,我们才起了杀他的念头。 如果两件衣服都有血迹,为什麽黑set恤的血迹会多过白se的衬衫? 我可能不在现场,因为杀他的人是小慧,而不是我。 过後,我打算帮老婆脱罪,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在五月十八号的下午,跟老婆约在餐馆演一场戏,故意争吵,做出一副我们感情破裂的假象。 那张没用的免付停车费的卡,没用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开车,因为车子里有si者。 或许是做纪念,还是做不在场证明,可是这太逞强,因为店员已经看到我们,除非那张照片不是那天拍。 此刻,如果是我si前的最後一幕,那麽就代表着我在途中遇到了车祸,我si了,然後灵魂徘徊在这个循环里。 可是我没有自杀,我不可能自杀,衣服还在後座,屍t或许也在後车厢,我怎麽在还没处理好这些就自杀。 我开始注意另一个我的脚的动作,发现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那个我竟然一直不断地踩着刹车,嘴里不断地骂三字经。 十分钟的车程,车子不能刹车,到了那破旧的房屋的时候,就是这循环结束的时候,前方刚好有一个转弯,或许那里就是我出车祸的地方。 最想杀我的人,只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家属,可是他们应该不知道,难道目击者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受害者的家属? 等一下,这有点说不通,因为杀si目击者的那天是五月十七号,我们都没事,所以不是受害者的家属。 可是我不是已经打算帮小慧脱罪,她没有理由杀我。 「哇哇哇。。。」,我惊讶地看着另一个我。 我根本从没想过要帮谁脱罪,我只想自己脱罪,所以才会买了绳子和小刀,把奄奄一息被车撞倒的人捆绑住,丢进海里。 所以,黑set恤上的痕迹,确实就是血。 根本就没有目击者,只有我老婆,我老婆想要我自首,而我怕事情暴露,所以才会把小慧杀si。 那天,五月十八号的晚上,我在家里与小慧为了这件事争吵,小慧依然坚持要我自首,或许也威胁了我,如果没有自首,她就会自己去找警方。 穿着hse连衣裙的小慧,倒在地上si去。 过後,为了脱罪,我决定分屍,换了一件黑set恤,做好了分屍,把一袋一袋的分块放进车里。 凌晨十二点,五月十九号,我把所有该丢弃的东西都放进车内,准备前往之前弃屍的地点。 si去後的我,在一个轮里不断重复着我si前的十分钟,但是我在这一个轮里,从没有一次si过,到了转弯就会重新回到原点。 我伸手提起了踩油门的脚,然後在转弯的时候,压在了油门。 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小慧。 「小慧?」,我问道。 另一个我从我身旁穿过,生气地喊道,「你到底做了什麽?!!」 「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後快点把地上的血迹擦乾净,置於屍t,我看,只能那样了。」 「妈,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我知道该怎麽去啊!」 「妈。。。」 妈说这是第一次我去面试,所以不管 从小到大,这就是我的人生,被妈呵护的人生,应该说被捆绑的人生。 走出巴士站,再走大概五分钟就会到一个大楼,我要面试的地方就在这大楼的三楼。 「我都说了,不要跟我一起,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无奈地摇头。 二十年下来,妈都是用着这种方法来照顾我,她认为的保护,却无形中给了我许多压力。 「知道了啦!你是要重复几次?」 公司的规模不大,柜台有一个阿姨微笑地看着我。 「雪慧对吧?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叫她出来。」 过了一会,雪慧就走了出来,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对不起有点耽误。」 「你都知道?」,我讶异地问。 踏进公司,周围的人都用着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彷佛他们认识我,而且还非常害怕我。 「刚好会议室有人,只好用这个b较小间的,不好意思,你不要回去说哦。」 「哦哦,你不知道,那算了,对了,今天你来,是要签合约,你有笔吗?没有的话,这里有。」 雪慧淡淡地微笑,低头看了看我的简历。 我看了看合约,仔细地了每一页。 雪慧站起身,用手敲了桌子,「你到底有完没完?刚刚你妈不是已经来过了吗?」 「对啊,你妈把你说的像难得一见到奇才,我看在你妈那样坚持,那麽保护你,我才勉为其难接受,现在你怎麽还在那里装傻?」 我生气地走出公司,不理会雪慧的话。 到了大楼的一楼,妈果然没离开,看到我时,开心地说,「被录取了?」 「怎麽会?」 妈被吓得流下了眼泪,「我只是害怕我的小哲会被欺负,我只是要保护你啊,你怎麽可以这样说你妈妈?」 妈听到我那样说,顿时微笑,「好,好,不做也好,妈还有钱,可以照顾你。」 「对不起小哲,我们回家。。」,妈握着我的手,眼泪不断滴落在我手上。 但是,每一个面试,每一个面试官都是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语气。 我害怕地拒绝了每一个面试,即使对方答应录取我。 我从来都没有那麽害怕妈,也不觉得被保护是件坏的事,虽然自由被剥去,但是至少这世界还有妈在关心自己。 可是这次,我已经二十岁了,已经必须踏出社会自己来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怎麽能再继续靠妈来帮我? 这是我第一次,没经过妈的同意离开了家。 这时手机响起,是康德。 「阿德,有事妈?」 「你怎麽知道我跑出家?」 「好啊,反正我现在也没事,现在?」 我停顿了一会,回想起国中的一个暗语,「因为没有信号。」 顿时,我想起国小,为了要偷跑出去玩,把手机关掉的时候。 秘密基地是在他家附近的一个公园,离我家有一点距离,搭巴士需要十分钟才到。 「哲,我在这里!」,他挥手喊道。 「当然知道,我是你唯一的朋友,是有原因的,你手机关了对吧?」 阿德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点了一个名为守护的app。 手机里显示的画面,像是一个监控器拍的画面,画面非常清晰,而且还能非常清楚听到周围的声音。 「这是你妈在用的软件,你知道吗?」 「这是谁?谁被监控?」 「什麽?!」,我仔细看了画面的周围,发现是刚刚自己跑出家时的画面。 「哲,我是你妈安排帮你的人,她给我零用钱来照顾你,不让你被欺负,可是我不可能一直都在你身边,所以她就给了我这个软件,让我也能监控你,更好的保护你。」看了历史记录,确实从记录找到了我之前跟妈大吵一顿的画面。 我生气地喊道,「阿德,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这些年下来,为什麽你都不告诉我?」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算了,我现在回去找我妈理论。」 「怎麽?你快说!」 「我妈,怎麽可以?」 「哲,你还好吗?」,阿德惊讶地看着我。 「恩恩,你回去跟你妈说,让她明白该放手让你走了。」 今天是母亲节,我买了一篮子的玫瑰,准备当做是母亲节的礼物。 「妈,母亲节快乐。」,我拿起装满玫瑰花的花篮交给了她。 当她转过身时,我从身後拿起了短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她的背後。 「妈,对不起。」,我哭着说。 「妈,我从你房间里找到了骨头,人的骨头,那是我以前朋友的骨头对吧?!那是你为了保护我,而杀了他们,对吧?!」 「你说啊!说啊!!」 我望着她依然还开着的眼睛,心里顿时感到非常後悔。 我走去了那被封闭的房间,用了她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打开房间门,我惊讶地望着桌上的零件,与像是蓝图一样的a3纸。 我颤抖地掀开背後的衣服看,再用手试着打开身後靠近肾的位置的机关。 那是电池,一个超大颗的电池,在我的身t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