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勒令她跪在桌边反省,连带着把汤药灌了进去。晚餐时阿姨做了补身子的汤药,劝说她喝了好几碗,此刻肚子里只剩下汤汤水水,尿意憋都憋不住。 不可以。 蒋崇安冷漠地回应他,继续投身工作。 霜霜,憋尿都能憋硬吗。 阴埠充血,有湿润的水渍渗出,蒋崇安划弄两下,放在鼻尖细嗅。 等到手指开始真正作祟,容霜才仰头,难耐地跌在他肩头。 容霜每每想开口,火辣辣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蒋崇安太清楚她想干什么,几次三番下来,容霜不仅膀胱已经憋到了极端,屁股也被拍得红肿。 湿答答的内裤重新被套在屁股上,兜住了沉甸甸的橡胶底坐。 容霜走进儿子的卧室,双腿还在不停地颤抖。她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蒋崇安没有打开电源,阴道里的东西因为行走而挤压碰撞,弯曲的身体碰上她敏感的一点,她几乎是跌在了蒋云琛身边。 蒋云琛的小手抚过她被汗液打湿的头发,碰到她的脸颊一片火热。 没有,妈妈打扫了一下房间,有点累。 蒋云琛因为感冒请了一周假期,回到学校就参加了期末考,他是真心想得到母亲的夸赞。 琛儿怎么这么厉害,连妈妈都很佩服。 房间门被猛地带上,容霜背靠着书房的木门滑落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往蒋崇安脚边爬去, 蒋崇安半晌才分给她一个眼神,皮鞋探进她的裙底往腿间挤去。 容霜年纪不大,但已经完全学会了怎么去做一个母亲。尽管蒋崇安已经不会强迫她给蒋云恩喂奶,她还是会乖乖地在孩子哭闹时从奶妈手里抱过,然后温顺地授乳。 蒋崇安说,换个称呼。在外人异样的目光里她叫他丈夫,但这一切都让人不适应。在情动之时她仍旧放肆地吟叫,乞求亲爱的父亲能够怜爱她。 容霜满肚的尿意竟然怎么都排不出来。 崇安,坏掉了,坏掉了…… 尿道棒插进体内,蒋崇安另一只揉起她的尿孔和阴蒂。不过片刻,高潮伴随着滚烫的尿液汹涌喷出。尿液夹杂女阴里的热潮飞溅,黄色水柱直直往男人身上去。 容霜看着他摘下手腕上被淋湿一半的手表,连同眼镜一起扔进空荡荡的水池里。金属物品和瓷面碰撞发出的刺耳声响,让容霜紧张不已。 蒋崇安抬眼,还是与她发丝下惊慌的视线相撞。容霜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她想要拒绝却深知拒绝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她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却又被耻辱心折磨得羞愤欲死。 这样俊美的男人,如何和商业刽子手联系到一起。 她也时常想起幼时依偎在蒋崇安怀里哭闹撒娇的日子。那时候她太小了,该不会察色,否则就不会忽略周遭人对这一切和谐相处所表现出来的惊恐。 蒋崇安对她挥下第一道鞭子,那道预示着光明的大门就已经紧紧合上。 和平日全然不同的甜言蜜语,化作绯色的毒液,把她紧紧包裹,最后沉入无底的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