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摸到湿透了的裆部时一点也不意外。他的话成为了圣旨,在容霜的举止上降下桎梏,任凭她再怎么被情欲折磨,都不可能违抗。 容霜的内裤被挑开,黏糊糊的分泌物糊了一整个阴道口,蒋崇安的手指在上面滑动,仿佛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容霜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但她变成了永远欲望饱胀的样子。蒋崇安咬着她腮上柔软的婴儿肥,变态一般吮吸着她仍旧幼嫩的皮肤。 银丝从嘴边垂落,容霜贪婪地凑上前去吮噬干净,想要索吻时却被蒋崇安开口打断。 勃起阴茎已经被她压在身下,那滚烫的性器似乎变成了刑具,蒋崇安的话语则是裁定的审判。容霜几乎是弹跳起来,却被蒋崇安握住腰肢,狠狠按到床上。 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仿佛在隔空与容霜啜吻。 孩子们都在,太吵了。 这是实打实的婚内强奸。尽管已经在此前做好了开拓工作,被插入的时候容霜仍旧痛到挺起腰身。 容霜的嘴巴快要咬破,她湿润的眼睛对上蒋崇安沉郁的双眸,目光交接之处产生不了任何情感的共鸣。身体耸动间,泪水也随之滚落。 连坐在办公椅上,蒋崇安都要把容霜放在怀里,用棍棒一遍遍搅拌着爱妻的甜蜜。 荒淫无度地连续度过了几周这样的日子,容霜终于还是等到了不愿听到的消息。蒋崇安把着她的腿去揉她的尿道口,用牙齿撕开包装把验孕棒抵在上面。 容霜的一只腿搭在蒋崇安的臂弯,左脚脚腕则被死死扣住。床单上还留着两人疯狂的性事后余下的体液,和被单乱作一团。 蒋崇安靠在床头,看着容霜抗拒地躲回自己的怀里,泪眼几乎埋进自己赤裸的胸膛。 就在他想要扔下验孕棒把人按回床上时,容霜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后靠回他的胸口,在他的注视下迟钝地打开双腿。 没关系,慢慢来。 身体毫无预兆地痉挛,容霜抓着人臂膊的手掌微微用力,蒋崇安了然。 依旧是同样的结果,容霜看着塑料棒里的两条杠,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理由。她安静地接受这一切,却无法做到期待它的降临。 生个女儿,嗯?女儿跟你一样可爱。 我不想……我不想…… 蒋崇安分开她的双腿让人坐到自己怀里,潮湿腥骚的空气里,很快又响起缠绵的水声。 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 霜霜。 容霜托着肚子叫他滚出去,他只是挽了挽衬衣袖子,然后一步步逼近。 蒋崇安把她逼退到角落,容霜的身体几乎被埋进窗帘里,下一秒脸颊就被男人托住。蒋崇安摩挲着她的脸蛋,弯腰和她对视。 容霜偏头躲开他的手掌,再抬眼时眼里带上了愤恨。蒋崇安觉得很有意思,很多时候他喜欢容霜跟他较劲,甚至有些享受。看着她对一切真相藏怒宿怨,然后在自己面前扑棱着翅膀气急败坏,他的心情只会愈发愉悦。 容霜当然知道,蒋崇安对儿子近乎苛刻的要求和严厉的教育手段让她都有些难以接受。她无法理解蒋崇安为什么对让她生育有这么重的执念,既然不喜欢孩子,为什么一次次强制她生产。 但是孩子是你生的,你会很爱他们。 年长者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控制欲,摸着她脸颊的手指甚至都有些用力。容霜对他近乎贪婪的目光中沦为猎物,很快又要被拆吃入腹。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被抓回。通过蒋云琛儿童手表上的定位,蒋崇安抓到他们几乎是轻而易举。简易的民宿内,年轻的母亲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像宠物一般被男人抱出门外,垂下的手腕上还有红色的捆痕。 容霜即将分娩,但仍旧承受了他的怒火。刑室昏暗的灯光下,赤裸跪地的孕妇双手被束缚。蒋崇安的语气风轻云淡,下手却越来越狠厉。 双颊红肿,被按在落地镜前发狠地操弄。年轻女孩本不应该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她不应该是囚鸟,也心存希望能飞上蓝天。 他不忍心看着母亲被阴晴不定的父亲掌控。被玩弄的年轻妈妈精神都要崩溃,却还要认真做生产的机器。 即便没有血亲的羁绊,容霜也无法从男人手中逃脱。这是穷尽一生的监禁,需要用余生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