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以同蒙古王公相谈甚欢,调集蒙古铁骑为由,在塞外多停了了几日,其实每个人都明了这是让受伤的雍亲王福晋好生将养身子。齐珞自从清醒以后,就觉得自己有了女王般的待遇,周围的人生恐她移动分毫,弘旻弘历两个更是天还蒙蒙亮就赶到帐篷,在胤禛冰冷的视线下,平静如常的亲自服侍齐珞梳洗,整整一个白日,两个儿子都在她身边陪说话,服侍她喝水用药,甚至彩衣娱亲,故作糗事引得齐珞发笑,而晚上直到胤禛撵人,才将他们轰走。齐珞躺在塌上看着他们父子之间的斗法觉得很有趣,而且趁着胤禛心软的当口,也抓紧机会提出了许多的要求,弄得胤禛脸色发黑,漆黑的眼睛盯了她半晌,才不甘心的点头答应。 暗骂胤禛的霸道,齐珞轻声道“皇阿玛赏了好多的宫里秘药,不会留下伤痕的,请爷安心。”不知晓为何,自从受伤之后,总是容易发困,有时说着说着话就会睡过去,身子很乏,齐珞眼睛不甘心的闭上,在胤禛怀里蹭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沉沉的睡去。 等到康熙听太医陈奏,齐珞的身子逐渐好转适合动身时,才传旨圣驾返京。康熙坐在御撵中,斜歪在紫檀木的塌上,长条案几上摆放着转发过来的奏折,几张薄纸被康熙攥在手中,随着御撵的移动,挂在上面的装饰物件也轻晃,康熙纸张攥紧,长长出了一口气,轻声感叹“查不出也好,省得朕伤心,胤祀再不孝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许是朕想多了,一定是朕想多了。” 等到远远可见京城时,康熙终于安下心,有意让齐珞升坐御撵,给她补偿尊荣,思量再三,康熙还是放弃,行刺是奔着胤禛去的,若再尊荣雍亲王福晋,那胤禛就太过出头,也太过危险,只能另寻它法。 “没事,额娘只是累了。”齐珞将弘历揽在怀里,这一路他仿佛懂事许多,以前给他讲的那些小故事,本以为他年岁尚小,听听就忘,直到弘历提出自己的见解,才明白他真的想了许多,眼睛里也不见离京时的那分天真,透着几分不合年龄的锐利和成熟,只有面对齐珞时,他才会撒娇装乖,摸着他脑后的小辫子“弘历,你可曾觉得辛苦?” 只要一想到这些,齐珞心中酸涩,马车行过城门,透过车帘看见京城繁忙热闹的景象,匆匆而行的路人,仿若隔世,远远可见雍亲王府的匾额,齐珞深吸一口气,坐着了身子,终于回来了。在快到京城的前夜,胤禛才隐约的将府中的事情透给齐珞知晓,秦嬷嬷的病,舞曦的代掌王府,而弘昼在公爵府陪着身体有恙的董氏,齐珞晓得胤禛是为她好,但是这这欺瞒的她并不喜欢,胤禛将她抱住轻声保证,再不如此,她才重新绽放出笑意。 “起来吧。”众人起身,高全上前“福晋,府里一切安好,郡主处事稳妥,您请安心。” 齐珞带着弘历弘旻向内宅走去,在她的院子里,胤禛的女人已经在宋侧福晋的带领下等候已久,如火的八月,京城又闷又热,虽然众人频频擦着额头上的香汗,或轻摇各色蒲扇,但脸上丝毫不敢露出不耐烦,甚至不敢去阴凉处,进屋等候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额娘。”舞曦快步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齐珞一遍,眼里泛着泪水“女儿担心的不行,若不是秦嬷嬷劝解,女儿真恨不得飞去塞外。” 宋氏用帕子擦擦眼角,一脸感动,上前笑着劝道“郡主同福晋母女情深,瞧见福晋无恙,郡主应该高兴才是。”舞曦娇嫩的脸上染上几许的红晕,齐珞看了宋氏一眼,视线又落在她旁边的娴静身上,“宋侧福晋也是当额娘的人,自然知晓其中滋味。” 青衣俏俾脚步轻盈的上茶,齐珞端起盖碗轻抿一口,屋子里打扮的争奇斗艳的女人们,倒也各具姿色,轻薄的旗袍包裹着她们曼妙轻盈的身体,眉宇间隐隐含着一丝的渴望。齐珞明白她们这是在等着胤禛,虽然感觉心中无力,但她绝不会将胤禛拱手相让,在这座雍亲王府里她就是女主人,“你们也侯了半晌,坐吧,王爷随皇阿玛进宫,兴许晚上才能回府。” “秦嬷嬷呢?我怎么没有瞧见?”齐珞不想在看富察氏,扫了一眼耿氏,用杯盖轻轻的宽着茶叶。 “舞曦一向敬重秦嬷嬷,您不在王府,秦嬷嬷虽然病着,但也指点女儿许多,甚至就连娴静妹妹都得了秦嬷嬷的指点,额娘,您瞧娴静妹妹的脸色是不是好上一些。” “启禀福晋,李总管捧着圣旨来王府,让您和侧福晋格格都去接旨。”齐珞一晃神,这康熙又要做什么?起身说道“你们随我去前面接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