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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是个好汉!我看张乐行是个人物,可以招为已用。”张遂谋夸赞张乐行,又点头道:“如果今年皖北确实干旱,一定要注意像张乐行这样的枭雄人物,如果他们不愿投汉,自立一方,还不如提早联系。”
林大基身为兵部尚书,对这些草头王也很警惕,“不错,如果当初小刀会自立上海,我们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打,传出去对我们汉军名声不好,不打,放任他们组建国中之国,对汉国有害无利。”
李得胜明白两位上官的担忧,毕竟他们大汉就是脱离太平天国而立的,“末将定会严密部署,绝不会出现意外。”
赵老七却暗中记下张乐行的名字,提醒自己多派几个人潜伏到他的身边,像这样出身的枭雄人物,对身边亲近人物,防范不严,如果他有不诡心思,可以立即动手除掉。
林大基问道:“驻守九江的吴启荣部没有兵部的命令,不但擅自出击南昌,还与焦都督一道攻打江西南部几府!你可知道?”他对这种‘吃里扒外’的人物可谓深恶痛绝,作为广西人,不出兵帮助曾水源就算了,还敢与湖南佬焦亮混在一起,这间接损害到了桂系的利益与团结。
李得胜为林启容捏了一把汗,他没想到南京桂系与湘系的关系那么紧张,虽然早已命令林启容撤回九江,但错误已经铸成,只有向汉王求情道:“这林启容也是率军追击清妖江忠源,才进入南昌地界,适逢焦都督攻打南昌,焦都督一再挽留,所以才留下,这也是经过我的批准,请汉王明察!”
对林启容这个人,李云中是很有好感的,为人忠义不说,难得的是他能打胜仗!
“既然是焦亮强行挽留,我想林启容也是出于无奈才留下来,九江乃是安庆上游门户,段不容有失,兵部要对这些长时间驻守险要,没机会打仗立功的将领要特别关注,优先提拔!”李云中想起第五军、第七军上下几万人长期防守长江沿岸重要城池,补充说道。
林大基道:“遵令!下面请曾军长介绍江西地区战况!”
曾水源颇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自从到了南京见到汉王,他就察觉汉王对他与焦亮分兵的结果很不高兴,没说反对也没赞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句: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打定主意,今天只捡好的说:
“我第三军在江西发展顺利,其中饶州府、广信府、建昌府、吉安府、袁州府已被我军完全占领,吏部随时可以派遣文官上任,南昌已被我军三面包围,清妖巡抚江忠源数次派军偷袭都被我军全歼,他还发出几波求援信,被我军截获。”曾水源几次暗示江忠源山穷水尽,江西随时都有可能光复。
李云中打量着地图,能快速支援江西省的只有湖北、广东、浙江、福建,湖北、湖南清军正在湖北境内与太平军争夺武昌,无暇东顾!清军只有从浙江、福建、广东调兵,虽然对江西战区有一些影响,但这些兵勇远离家乡,战斗意志并不坚决,这样一来南征岂不更加顺利!
“江忠源向清廷请求哪里援兵,是不是广东、浙江一带!”李云中以肯定的语气问道。
曾水源回道:“信中并没有提到广东与浙江,到是对湖南一支乡勇情有独钟,每次写信都指名道姓的请求一个叫曾国藩的人支援!末将派人打探过,曾国藩只是一支团练首领,这江忠源死期将到,竟向一帮乡巴佬求援!”
李云中惊讶,转头看向赵老七道:“曾国藩!他不是出征湖北了吗?”
赵老七回想片刻,确定道:“曾国藩确实在岳阳一带与太平军打仗,短期内是支援不了江西的!”
“第三军立即加紧进攻南昌,水军配合封锁江面,一定要让城内清军感觉大祸临头,向清廷请求支援的信使不必截杀!”李云中又对赵老七道:“严密监视浙江清军的动向,如有支援江西,立即来报!”
唐正才、曾水源同声道:遵令
张遂谋见战况已经汇报完毕,站起身总结道:“总的来说我军去年战果辉煌,不但摧毁江南大营、江北大营,还北上占领江苏北部三府十八县,今年上半年第二军的任务就是继续围困徐州,牵制曾格林沁大军,派人联系太平天国北伐军,相机汇合;
至于安徽,第七军一定要做好准备在4月份发起攻势,对民间会党严格管控,收编打散补充正规部队和民兵。”对了一会又说道:“下面由汉王殿下发布命令!”
李云中严肃道:“现命令兵部侍郎左宗棠兼理浙江都督、征南大将军,率第一军、第五军等部队南征!各个战区要给予配合!”
湖北武昌
石镇吉指着武昌文昌门墙上的一段裂缝痕迹,对身后的炮兵吩咐,“你们瞄准那一段新墙连续炮击,一定要将缺口重新炸开!”
石达开立在江面的水师上面,心情激动的看着不远处的武昌城,攻城部队已经相继到位,对攻下武昌,石达开没有任何疑问,清妖湖北巡抚崇伦已经弃城逃跑,城内守军不足五千,怎能挡住他这几万如狼似虎的天军。
江面上千大小船只连成一片。蔚为壮观。
检点傅忠信踌躅满志,放言道:“汉王攻下武昌后弃之不顾,实在可惜,如今我天军能重占武昌实在是上帝保佑,此次以后清妖被一分两半,首尾不能相顾,灭亡是迟早的事!”
见殿左二十七检点的赖裕新摇头不语,神色忧虑,傅忠信笑着问道:“赖兄弟为何忧虑,难道还怕我军攻不下武昌不成?”
赖裕新崇敬的看着前方年仅二十一的石达开,道:“翼王能打下武昌固然高兴,只怕不久就为他人做嫁衣!湖北乃是大省,天京诸王岂能没有想法?”
傅忠信低头默想片刻,缓缓摇头:“虽说武昌乃是大城,一省省会,但是天王已经在天京大兴土木,盖了王宫,东王也……按理说不应该再迁来武昌,再说武昌乃四战之地,天王不一定敢……”
赖裕新拉着傅忠信走到船头,低声道:“我两都为翼王殿属官,与翼王殿下一荣俱荣一岁俱损,我也不瞒你,听说夏官副丞相赖汉英已经从天京出发,估摸着已到达宜昌,你说天王在这个时候派他的小舅子来湖北是什么意思?”
这赖裕新胆气过人,说话却毫无遮拦,竟然对天王没有半分敬意!傅忠信小心的确认船舱里没有人偷听,小声劝道:“赖兄慎言啊!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但你我二人丢了姓命,还要连累翼王殿下!”
赖裕新嘀咕道:“我就是看不惯天王不思进取,贪图享乐,看看东边的汉王,人家打下那么大的家业,也只是住着原来的额总督府。”
“是啊,要想当曰随翼王殿下进入南京,我真是不敢相信,城里居然还有留着辫子的人!这汉王和翼王一样,对待敌人、百姓都是太仁慈了!”傅忠信感叹。
余忠扶乘坐船只,从旁划过,对着赖裕新、傅忠信喊道:“国宗已经突破城墙,翼王命你们立即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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