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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长得便快,今年一整年,循齐的个头冒了许多,以后还会长一些。颜执安终于融入了‘母亲’的角色中,又在感叹,循齐随时会离开她,去找寻自己的幸福。她放下筷子,托腮看着循齐,“你想过自己的亲事吗?”“没有。我想和山长右相一般,不想嫁人。”循齐低头吃虾饺,随口回应一句,“我不喜欢男人。”颜执安:“……”“你说什么?”她头疼不已,觉得自己的天塌了,“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不喜欢男人,不想嫁人不想成亲。”循齐重复一遍,吞下虾饺,认真地看着母亲。母亲问她:“清晨不好开玩笑的?”“真的……”“你别说了,我想静静。”颜执安眼前一黑,不喜欢男人、不想嫁人……陛下会活撕碎了她的。她深吸一口气,按住心口的慌张,道:“男人不好吗?”“哪里好?”循齐反问母亲。她的胆子大了,敢与母亲反驳了。颜执安深思,男人哪里好?她抿唇,深深思考,循齐睁大了眼看她,罕见地说出心里话:“疯子说男人不可靠,所以让我自食其力,您看我如今有你,不需要仰仗男人来生活,您看我为何要嫁给男人。我这么努力,就是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不想依附男人。”一时间,颜执安难以反对,不得不说,她说的话很对。循齐若只是做颜家少主,确实不用依附男人的,她的一切来自颜家来自自己的母亲,男人当真没有用处的。颜执安再度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扶额苦思,不对,她得去问问上官礼,平日里给她女儿教了些什么。循齐还没吃完,颜执安怒气冲冲出府,直接去官署。左相怒气而来,吓得下面官员赶紧避让,进屋后,贴心的人还将屋门关上。右相疑惑,反思近日里自己的下属们并未出错,就算是小错,也不至于左相清晨就过来兴师问罪。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亲自给人家沏茶,一面将下面的小崽子们暗骂一遍。“您这是怎么了?”骂过了下属,她还是陪着笑脸询问左相。颜执安推开了茶,直接就问:“敢问右相,你素日里给循齐教了些什么?”“如何教太子,便如何教导她,哪里出错了吗?”右相疑惑,对方怒气冲冲,自己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想上一回授课,循齐并未出错。颜执安掩面,不知如何开口,右相急了,“循齐出事了?”“对。”颜执安冷声出口,“陛下给她定了亲事。”右相闻声变色,联想一番,立即明白,“是司马家,对吗?”颜执安颔首,“对,我询问循齐,我可以拒绝司马家,她若有喜欢的郎君,我就算违逆圣意,也会帮她办成的。”“难不成她喜欢的人很难办?”右相也开始思索,一年来循齐认真刻苦,情爱一事,当真未曾察觉。然而左相的话让她如坐针毡,左相言道:“她说不想成亲,不喜欢男人。”右相:“……”屋内沉寂,落针可闻。右相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抬手抵唇轻咳一声,违心恭维道:“挺好的,随你。”“如何随我?”颜执安蹙眉。右相说:“你成亲了吗?你喜欢男人吗?”颜执安无言以对,深吸了口气,无奈道:“你的意思,我还得成亲,给她做个表率,对吗?”“此法甚好。”右相拍手叫好,“你试试。”颜执安拍桌,“上官礼!”然而上官礼却点破迷惑:“你自己不成亲不喜欢男人,为何要勉强她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今日才懂吗?”“我没有逼她,是陛下逼迫我。”颜执安骑虎难下,跌入困境,很难回头了,“我昨日拒绝过陛下,陛下一再坚持,我能怎么办呢?我不想逼她,她若真是我的女儿,哪怕不成亲,我也不会逼迫她的。”不是自己的女儿,无法替她做决定。毕竟她的亲生母亲是帝王,手握生杀大权。两人面面相觑。“左相,你若告诉陛下,陛下只会觉得你在抗拒,将错按在你的身上,若是你告诉循齐,让她自己去解决,让陛下看到你的无奈。一味逞强,只会失了帝心。”右相语重心长地劝说,“不要担着责任,循齐闹出天大的祸事,你我出面可以解决,若是你的错,谁来救你?循齐有能力吗?再者,她即将十五岁了,也该出去闯一闯了。”“循齐不是家雀,她在山间长大,性子野,有自己的小聪明,如今养了一年,该放出去展示她的能力,若不然,我们永远不知道她的真实能力。”“将陛下的决定告诉她,再让她自己去想办法拒绝,闹得天塌了,我二人替她善后。为人师长,可不是单单教授课业。”右相一番言辞,从本质出发,光是一味保护,她永远长不大。她们不需要家雀似的储君,需要的是有能力有果断,敢闹敢闯的储君。颜执安心中不定,她是怕伤了循齐,不想看到循齐伤心,而上官礼是想要一位合格的储君。她不满,本想拒绝,对方又说:“我知道,她是你的孩子,你心疼,但你此刻不放手,日后心疼之处更多。司马勋是只老狐狸,颜执安,你就是善良的兔子吗?若司马勋当真站在对立面,凭我二家,不能将之拿下吗?”颜执安勾唇笑了,笑容鬼魅,顷刻间,右相意识到什么,“你在诓骗我?”“我可没有逼你给循齐善后。”颜执安挺直脊背,脖颈修长,盈盈一笑,“得右相一言,醍醐灌顶。”右相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走过去,端起桌上的茶,直接倒在了地上,接着,生气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道:“你该成亲了,给孩子做个表率才是。”“你怎么不成亲?”颜执安讥讽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左相,我只是老师,而你,才是她言传身教的人。”右相掰回一局。颜执安睨她一眼,压制不满,悠悠站起身,道:“我会让司马家开一梅花宴,我会领着循齐过去的。”“在此之前,你应该先成亲。”右相逮住一点不肯放,“若不然,你就没有资格劝她成亲。”“右相,不如你成亲,如何?我给你一座矿?”颜执安心生一计,目光幽幽。然而,右相并不上当,嗤之以鼻,“我需要矿做什么?我若真喜欢男人,养上三五个,何必要成亲呢。成亲后,让一个男人来拖累自己?”颜执安再度无言以对,只道:“我好奇令姐是不是也这般舌灿莲花,听闻她也至今没有成亲。”“我长姐?”右相被提醒了,闻声色变,霍然站了起来,对上颜执安的眼神,道:“我长姐当年喜欢一女子。”颜执安再度扶额,呼吸微重,不觉嗤笑道:“我找到根源了,后来如何?”险些害她背了黑锅。“她二人走了。至于去了何地,我并不知情,为何捡到了循齐,我更不得而知。”右相回忆过往,“我长姐本就是规矩之外的人,凡间规矩令她痛不欲生,她教导的循齐,只怕也是一样。”她彻底无力,继续出馊主意:“你赶紧成亲掰回一局,若不然,陛下会活劈了你。”“你成亲!”颜执安不上当,继续说道:“她见过的男人太少……”“颜执安,她自幼闯荡,见过你的男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右相打断她的话,“不要再心存侥幸了,看看你自己,再看看循齐,你不如再牺牲自己,自己先成亲,做个表率,等她成亲后,你和离便是。”“上官礼,你丧心病狂!”颜执安讥言反讽。右相好整以暇:“你横竖不要名声了,为江山为大局计,你不如假成亲一回。”第28章 初次分别。两人不欢而散,颜执安气冲冲而来,匆匆而走,吓得下面的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的老大好整以暇地坐在屋内品茶,面含春风还感慨一句:“今年的雪比去年大多了。”众人缄默,不知发生何事,照老大的脸色来猜,左相当没有讨到好处,可两人说了些什么,无人晓得。至午后,两人不快的消息便散了,无人在意。傍晚时,左相卧房门前的雪人比昨夜大了些,肚子格外胖,看着十分喜庆,与沉寂得没什么生气的卧房格格不入。而这个雪山寿命还算不错,没有人敢去推毁,就连陈卿容看到了,都会诧异地说一句:“也只有循齐敢在她娘门前搭建这么丑的雪人。”明目张胆的偏爱才让循齐有恃无恐,但她不会恃宠而骄,十分乖巧。陈卿容心中的不满逐渐被循齐的乖巧的驱散了,有了孩子后,家里热闹许多,若是以往,死气沉沉,她女儿回府笑都不会笑下,如今见到循齐,脸上满是笑容,还会询问几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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