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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方便吗,我去看看房?”他有些气恼,但想起合同中的禁止条款,瞬间又消火。“方便得很,你来吧,”房东挠挠头,弹出一口气,“我现在正好就在栖龙天阁这边。”挂断电话,他回身对三人说“不好意思哈,房子不租了”时,殷燃正从窗外收回视线。与房东对视几秒,她问:“怎么突然不租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哎……”房东犹豫良久,才实话实说,“其实我这房子也是租别人的,我算二房东。一会儿大房东要来收房,你们赶紧走吧。”“其实我们也没打算租——”徐宁干脆说,“我是您上个房客殷寸雄的女儿,他现在失踪了,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啊?”“既然不租房,你们打我电话把我找来干什么,耍人玩?”房东更加气恼。“不好意思,我们——”他咂摸着徐宁话里的意味,渐渐明晰。既然她们有意利用,那他何不如也利用利用。“要殷寸雄的信儿是吧?他上次捣传销的时候就跑了,连房租都没付,你给他交上半年房租再说吧。”说实话,殷寸雄把他坑挺惨。房子被查封后,殷寸雄没交齐房租跑路,房子因为“传销窝点”而臭名昭著,也再租不出去。至少有个一年半载,他收不到一分租,手头也毫无收入。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殷寸雄的女儿,得好好诈她一笔才行。父债女偿,不算过分。“殷寸雄欠了有一年的房租吧,当时是一个月600,”房东说,“这么一算,一年就是7200,你转给我7200,我就把殷寸雄的电话还有什么的都告诉你。”即使那号已很久未打通过,但如果对方实在想要,房东很乐意做这个好人。……殷燃略一犹豫。“他可能在坑咱们……”徐宁在旁小声提醒。殷燃当然知道,于是她接着问那房东:“要是我给了钱,您要怎么保证这个号码就是殷寸雄的?”“这个嘛……我可以给你看看通话记录……”房东颇为牵强说。“那就不必了,通话记录也没有什么可信度吧。”“怎么没有,我录过音了——”房东一着急,声量升高,使得他那粗噶嗓音更加难听。“行,那我听听再说?”房东也不是个善茬,掏出手机,劝说:“先转支付宝吧,7200到账——”他的话未来得及说完,就被另一道话音打断:“想得美——”阮符一上楼就听见殷燃的声音,一路小跑到五层,这才把他们的对话听明白。“殷燃,不许转——”扶着门廊,阮符着平复呼吸。她的动作带起几缕轻柔的风,从敞开的门,一直吹送到阳台边。殷燃抬眼,惊诧的视线与之相撞。阮符难得把短发扎成高马尾,几丝微卷的发丝随意落在脸侧,为冷淡的神情增添几分懒散。一身亮面白外套配同色系长裤,颈上系着根水红色的围巾,明明逆着光,却满身是光。那刻,殷燃脑海中浮现的第一念头是,这衣服果然很适合她。徐宁缓缓转头,用胳膊捣她一下:“这未免也太……”“……”“戏剧化?”殷燃从震惊中回神,幽幽接上她的话。阮符也觉得戏剧化。路上她电话询问季柔,才得知关于这套旧房子的故事。这房子原本是阮父恩师的,后来他生重病住院,因负担不起医药费,只得卖房。很显然,在这荒芜的地角下,房子几乎没有卖出的可能,恩师逐渐心灰意冷,直到阮父某次来探望,顺手将其买下。这么想着,阮符望向客厅中间的胖男人。后者见状,立刻慌张起来。“张晓明是吧,我是房东,”阮符迈进房间,从包里掏出本房产证晃晃,“看了下记录。租房这十年里,你拖欠房租60次,期间未经允许二次出租,你觉得——我会不会起诉你?”房东心道不好,手指紧紧攥住钥匙。“别啊,我……我不想打官司,咱们有话好商量是不是,别动不动就起诉起诉的——”他惊慌说。“行,不想打官司,想息事宁人是吧——”房东俨然丢下趁人之危时的气势,声音弱起来:“对对对……您行行好吧,我这才刚出狱五六年,在正常地方还没待够,不想再二进宫了……”“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家里有个老婆,外头有个小老婆,都要花钱呐……”“那好,这倒也好办。”阮符语声一顿,一步步走向殷燃时,她不禁心跳如雷。“您……您说这该怎么办?”“很简单,你把殷寸雄的电话号码给她,我就不起诉你。”阮符恰好走到阳台边,掏出手机打出行字。殷燃闻声,动作一顿。下一瞬,短信提醒。[等着,号码我会要到的。]房东眉头紧皱,沉默良久,似乎在考虑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岂料在这时,阮符摊开手中的房产证,将夹在其着的的租赁合同拿出来。“白纸黑字,未经房东允许,不允许二次出租,要是觉得不够真,我们大可以法庭见,”阮符又压一遍筹码,笑说,“当然,别期望我会心软。”“怎么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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