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站在落地窗边，看着雾气围城，也一同吞噬了她倒影于窗的身影。 她捏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雾气迷蒙，也不懂自己在看什么，在等什么。 如果不是短信发送方，显示是母亲的号码，祝言一度怀疑遭遇了短信诈骗。整日只知求神拜佛的阿妈竟然会主动说想她，还让她回家？祝言可忘不了，小时候母亲拿着马鞭死命抽打她，念叨着要驱魔的样子。 若不是祝熙用那小身板拦着，祝言可能没机会长大。 即使她上国中后就拼命兼职没花过家里一分钱，即使她以第一名的成绩从警校毕业，捧回各种比赛奖牌，她的父母不曾吝啬过她一个微笑。 把父母宠爱的弟弟拉下禁忌乱伦的深渊，算得上一种报复吗？ 她赤足走进浴室，给浴缸放满水，褪去睡衣。 这是大半夜被蟒蛇缠过了？ 倒十字纹路，纯黑的，细长的，像是刺青一般，烙印在血肉里。 浴缸的水满了，祝言踏进浴缸，沉下身子，只露出一双眼。 想起人死亡后，头发和指甲还能生长，简直就像是寄生的外物一般。她想，这十字纹的胎记也是莫名其妙，就像一个诅咒，以至于她都不敢交男友。 张雅的子宫又去了哪里？谁会挖走死人的子宫，摘除其他器官，还可以贩卖，除了极端恋尸癖杀人犯，谁会想要？ 祝言想着都皱眉，办案那么多年，这一次是所有难办的东西撞到了一起，憋屈的是她作为当事人还不能追查到底。 算了，暂时先不想了，与其在家里拼命内耗，还不如哪天抓着厉野问个清楚。 祝言在水面下吐出几口水泡，也就浴缸里她还敢碰水。谁也不知道龙城最年轻的女督察，其实是个旱鸭子。警队的游泳和深潜考核，是她唯一一项差点不及格的项目。 不到半米深的浴缸池子，祝言拨了一圈水，看着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她眯着眼睛，享受这短暂的休憩。 就像还有一个人坐在她的浴缸旁玩水一般！ 她没有动，也没有风，水流包裹着她的身体，淌过她的双乳，绕过她的膝盖，从她的双腿间流过。 温柔的水，强硬的动作。 祝言夹紧双腿，因为此时一股水流仿佛有了意识一般涌进她紧闭的小穴，满满撑开她狭长的甬道，灌了进去。 平静的浴缸水面下，暗流涌动。 “嗯……哈……”祝言咬唇，整个人身子歪倒在浴缸边沿，她努力挣扎着将一只手抚向下体，想要阻止那未知的亵玩。 那一瞬间，感官形成通路，她都能感受到自己阴道的收缩挤压，无数张小嘴的吮吸，拼命想要排出自己的手指，又紧紧地吸住。 浴缸壁很滑，祝言唯一能使得上力的手指还被夹在自己两腿之间，脱不开手。 祝言被迫像小兽一般呜咽，水流涌上喉咙里，有种快要溺毙的窒息感，她有一瞬间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成为第一个裸体溺毙在浴缸里的女警。 那水流还起到了润滑手指的作用，毕竟祝言常年开枪，手上还有茧子。也因此，当祝言插入自己手指的时候，一度错觉那是别人的手指在让她高潮。 祝言被刺激得在浴缸里像一尾鱼弓着身子，水流顺着她的脊椎骨来回爱抚，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又像是情欲的舔弄。 祝言软在缸边，明明在洗澡，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身体潮红，眼里快慰得难以对焦。 “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