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当家!” “午后京松雪来报……” 少当家的手猝然攥紧,惊吓担忧一股脑糅在面上,虽不见她言语,千枝也知这对少当家而言是何等的凄哀。 好半会,少当家似是才堪堪找回语言。 “千枝姐既没说姐姐性命安否,想来是仅失了孩子。”寻了廊柱靠坐,又眨了几次眼,融野颤唇说道。末了,她复盯视千枝的脸:“我说得对吗,千枝姐?” “少当家说得对,她还活着。” 少当家去了谁家又歇于谁人枕边,千枝向来是第一知情者。自然,她亦知她的少当家已许久未踏足过京松雪。 少当家是被赶出了京松雪,伤透了心也失足了望。可越不提起,千枝明白她就越难忘怀。 “不用。”扶着廊柱,融野起身向黑松白雪的堂前屏风走去。 “是。” 该说不说,她原以为少当家今夜是不会回来的。 夜虽未深,却也很浓了,少当家的寝屋未掌半盏灯,廊上廊下唯闻重雪折竹声。 “千枝姐。” 她看着少当家长大,知悉少当家全部的心事。少当家为谁欢喜为谁愁,千枝比谁都明了。 她与少当家从不藏着掖着打哑谜,从不有话憋着、有情捂着,这对她们最是无益也无趣的。 屈膝于少当家身边,挨着她,千枝稍稍亦悄悄倚上她。 “千枝姐……” “我不会为她难过,千枝姐。” 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鼻端,融野静听身畔女子的开导,心却更乱了。 牵过少当家的手入怀,千枝确信这是少当家此时最期盼的慰藉。 转头与千枝对视,融野吐息:“我怎会不想。” 少当家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一手握捏她襦袢下的乳,使劲揉玩不说,拇指还摁搓她的乳尖,出乎她的意料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少当家展臂搂紧她的肩,不让她因大力的揉乳而失了重心。 “你好香,千枝姐,搽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