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亲间喜结连理也属常事,对吧千枝姐。尾张光友公的正室就是将军大人的长兄,他夫妻二人说来还要算姑母与侄儿。” “可千枝姐,我非姐姐的丈夫,也不会成为姐姐的正室侧室。我只是很奇怪……若我是男子又或姐姐是男子……” “我越想越糊涂了,千枝姐。床笫欢好一事,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就没想通透过。” “千枝没读过甚么书,不懂这些个是非黑白,非要说的话源次郎的模样您也知道,千枝哪生得那念头?寻不开心罢。” 为少当家披上襦袢,千枝绕至她身前,跪下半身后又为少当家环系腰带。 “千枝帮不到您,只会说有些事您觉得开心的就做,觉得不开心的就不做,且不问是非对错也好。” “您今日也累了,还请歇息吧。” 千枝会答应少当家的万般要求,少当家愈是在别的女人那受了伤,回来愈爱孩子气地要人陪。 “真不用搽药吗,少当家?”拉合纸门,转身见少当家坐卧不安,千枝遂问。 少当家的语气是无所谓的语气,待千枝躺进被里,却又立马贴近你。 “疼,但抱着千枝姐就要好些。” “嗯,不乱摸。” 她们晚上睡觉是会这样的,不一定脱了衣裳欢好,但少当家定要摸会子奶才睡得着。 “信您才怪,活该您睡不着!” 少当家想是真累了,千枝听得出她笑语里的疲惫。 听少当家诉来松雪永仙外的另一件心事,千枝便问:“那怎没喝上呢?” “您是隐雪先生的朋友,那姑娘是千枝般的下女,您又何必不进去。” 揉奶的手停下,融野想了会方又开口:“我怕我会对那姑娘不客气,惹冬冬不高兴。” 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少当家竟会对一下女不客气?回首,千枝望了望少当家,以确认正在揉她一对硕乳的是她陪伴长大的女子。 “您可没说您为何要不客气,再鲁莽冲动,总该有个理由吧。” “不,千枝姐,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只要冬冬开心,只要她开心,千枝姐。” “她开心,我就开心。” 梦见了何人何事,兴许并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