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子领她二人至客间后遂退下,客间犹呈昔年模样,边听吉宗一一指点屋中陈设,融野伸手烤火取暖。 热茶慢啜,折扇敲膝,吉宗不再愣望屋外白雪。 鹰钩似的鼻,凌厉如武士刀的眼,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融野晓她内心并不若外表冷酷,轻佻放诞外是柔情万丈。她有着乡野武者的淳朴,身为纪州藩主之妹,素日只穿棉布制成的衣裳亦彰显了这一秉性。 “听说南蛮人信的切支丹教对神佛有别样见解,所以被幕府赶尽杀绝。” “多的我也不清楚,只说他们的神是他娘亲未与男人行房事即生下来的,荒唐嘛不是。” “大人博学广识,融野跟着大人能听到不少闲言碎语。”融野笑道。 “岂敢。” 然而大德寺尼君的话终是留住了她,终是扰乱了她已不想再为非必要者担忧的心。说到底,若非忧不成眠又岂会雪天来这伤心地找不自在。 “很冷吧。” “大人哪里都好,就是爱随口闲撩,到了佛门禅院也不老实。” 被嗔得缩首缩尾话不成句,好一会吉宗才怯头怯脑抬眼瞟她:“你是说我哪里都好吗?” 可这不满也非一回两回了,融野每每为此颦呻,每每又觉大可不必。 切切捧住手,吉宗以肯定而非疑问的语气说道:“生我气了。” “不,是我多嘴,请见谅。” 凝视吉宗的脸,融野欲言又止。是心中有她才生气吗?那又能说是生气吗?很想得到一个答案,然问题本身似乎并无可以大方问出口的程度。 对融野的吞吐犹豫没了耐心,一手揽腰,吉宗抱美人入怀,不跟她废话,拆了腰带即抽开。 以指抵肩不准贼人再接近,融野笑了笑:“我傻,但大人二话不说地跟来,也傻。” 乳首很快有了喜人的反应,隔着冬衣都摸得见其充满生命活力的挺立。她的肉穴亦做好了迎迓的万全准备,双腿不消吉宗来分已强势而热烈地命她取悦她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