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当家,时辰不早了。” “好,知道了——” 不俟真冬回答,融野又说:“有客间,通风凉快。” 推真冬去客用汤室沐浴,融野与千枝相视。 “嗯?” 来到千枝面前,融野睁大眼:“你也觉得吗千枝姐?!” “她和若白公像极了!” “我这猪脑子,怎起先还没认出来呢,唉!” “先生,客用汤室不常用,先生小心——” 欲冲进汤室一探,促狭鬼又止步于汤室门口。 “无事,闪着腰了。” 没有回答。 撑着腰一脸痛苦相的真冬看她那样是又好气又好笑,白巾遮了下体方道:“无事了,你睁开吧。” “此室不常用,易打滑,是我大意,叫先生受伤。” 是鬼迷心窍了,留她下来就忍不住接近。她还不拒绝,由着这松雪融野放肆。 “是这处疼吗?” 融野手法极好,不重不轻,起初微疼,按着按着,舒服得真冬直“哼哼”。 “先生有所不知,我常给母亲捏肩捶腿。” “真好?” 先生虽瘦却不硌人,缩进怀里,不知不觉间两人亲密了许多。 “嗯,你且问。” 她的怀,靠上即陷入。真冬嗅得那染襟清香,默许了自己短暂地沦陷进这要命的温柔。 “二两?” “七两……先生是为了买眼镜才作枕绘。” “可纵是七十两,若白公就先生这一个女儿,岂会不买与先生?” “我说不出口。” 若白恐怕当初接她回去便想着有朝一日能带到宗家家主跟前,然女儿作枕绘卖钱,若白那般视家门体面比命还重的分家家主落得颜面尽失。 按揉的手停下了,人还在她的怀抱里。 侧首去看融野,想要说些感激的话,话到嘴边又打着转吞进肚里。 去摸索融野的手,她应得热切。同为绘师的手,无名指的茧都生得一般厚。她温柔的眼只静静注视着,不晃不动,看得人胸口潮翻波涌。 应该是第二次了吧,是先生第二次吻她。 这仍是戏弄,但好像也不完全是。 先生的舌很软,吻得她情迷意乱。融野感到不仅是与先生亲近的口叫先生的舌濡润了,她两腿间的秘口亦是濡润了。 “那么融野告辞,祝先生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