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毕,再叁跟明日携行李随少当家去往妙心寺的文乃和源次郎叮嘱过后,千枝回到独属她的寝屋。 母亲前年因病辞世,那之后管家一位空缺不见人填上,能拥有独间寝屋,家主的用意不言而喻。 少当家还年轻,却已失去亲朋数人。有的郁结难消、刎颈自尽,有的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还有的抛却红尘、遁入空门,又或遭野狗分食、尸骨无存。 她曾单纯祈愿的陪伴究竟何时变了味? 少当家年轻气盛,欲望强盛。煽她欲起又不去扑灭,千枝自知这亦是侍从的失职。 她退却了,胆怯了。 “少当家……” 少当家的爱液,少当家的呻吟,少当家微皱的秀眉,少当家颤动的小腹。她煽动了少当家的欲火,少当家的欲火反噬了她。 她想着她的少当家,闻着少当家褪下的衣物,她思绪飘得很远,她去了。裹指的滑液,只当这是少当家的,她要全部吞咽下。 夜月姣美,更酿浓浓春韵。 “少当家……” 这条缘廊通向的仅仅是少当家的寝屋。 “嗯,没千枝姐我是睡不安稳的。” “很想千枝姐,想得睡不着。” 牵着千枝的手,二人走回寝屋,将窥人情爱的月关在屋外。关不住,仍有月光漫进屋。 “千枝姐怎么了?” “少当家要去七日,千枝很想念少当家……” “千枝姐不如与我同去可好?” “我和千枝姐也可做些不辱清净的事,念念经吃吃素。” 融野又道:“再说女子与女子,男子与男子,释家看来也说不上有辱清净不是? 两手攀上融野的脖颈,肌肤的柔滑与脉搏的跳动美好得使千枝忍不住接近、怜爱、占有。 少当家早看痴了,比呆更呆,比色更色。 舌头攻进来才想着回应,少当家上下两张嘴,下面的总要迅捷于上面的。 “啊、啊、少、少当家……” “千枝姐舔得太舒服了,怎能做到一半就跑。” 解了束缚的衣,融野倒被。她的小腿去蹭去撩身上的女人,撩她的欲火,求她继续赎未尽的罪。 “给我、千枝姐、我想要想得睡不着……” 是极致的磊落才能拥有的诱惑么。千枝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她倾倒,与同她游戏肉体,共享欢愉。 “舒服吗,少当家?” 把住少当家的腿,千枝去舔她腿心甘美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