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野来了。” “那是,可不得不健朗啊。” “今日随她们去了学问所?” 怎别家小孩都安安静静,自家孙女一天到晚掀瓦踢梁闹腾得要命呢。唉。 “是,这就写来。” “斯道岂同宫殿烬,诗书依旧遍人间。” “嘻嘻,我就说融野厉害吧。” “你啊你啊!”烟杆狠敲云岫的脑袋,鸿鹄啐道。 “你怎就写不出来!” “还好意思在这笑!” 瑟瑟发抖,云岫哭着钻进融野怀里以求庇护。 “老身有一事不晓可能拜托你,融野。” “是,您但说无妨。” 如此才更是好奇,融野倾身相问:“是何事?” “嗯……前些年我承御命撰写了一本《巫山秘事》,你想是没听过。” “是,融野头回听说,敢问内容?” 融野头点得缓慢:“融野虽未尝男女色味,也有所耳闻。” “是……” 将军好色,人尽皆知。有此御命不稀奇,只难为臣子。 “你愿意了?” “她们家有个人可会画了,祖母!”小人儿又扯嗓欢叫。 “哦?”鸿鹄听后来了兴味,“既是松雪。为人定信得过,轻易不泄露此书。” “融野可能为我这老妪去问问那位意愿?” 至于那个人么,问不问是一回事,她应不应是另外一回事。 屋外是云岫讨打找骂的哭喊,融野心疼极了,决定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