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姚思敏特地来找顾重楼,两人在屋子里谈了半姚思敏便带着满脸笑意离开了,显然她对谈话的结果非常满意 “呃我明白的娘。”说是说明白,其实她满脑袋不明白,这些日子她沉溺在暖融融的甜蜜时光里,以至于姚思敏经常说自己来得太多余了,而叶霜城也放不下平城的诸项事宜,这一家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地准备着起程回平城了。 叶惊玄听着便望了一眼,不由地偷笑:“娘,你真希望我留你呀,那我可就真留了,让爹回去跟二位姨好好亲近亲近。” “娘哟,你要是不原谅爹,怎半夜还惦记着去给爹盖被子,怎么还惦记着爹不能吃这样不能吃那样,还反复叮嘱。我的娘呀,以后嘴里说原谅人,就算心里再担心也不要有任何表示,否则呀只会让人看出来,而且呀让我爹一边担心受怕吧,一边又沾沾自喜。”叶惊玄除了搞不定自己外于别人的事却看得清楚,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谁也不能欺负你”“好”姚思敏说什么。叶惊玄都答好算把姚思敏地唠叨劲给哄开了。下午走地时候却依旧是唠叨了好一会儿。连顾重楼脸上地笑都差点没挂住。 “霜。我不想喝这个。看着就难喝。”叶惊玄回碧园时霜叶就呈上了“补汤”来了她一大跳。这碗黑乎乎地东西喝下去不拉肚子才叫奇怪了。 顾重楼看着叶惊玄微微皱眉道:“怎么不肯喝。你不是答应了你娘要好好养身子吗。这才走了没多远呢。就连汤药都不肯进了。” 顾重楼端着碗一步步靠近叶惊玄,叶惊玄像是受了惊一样看着顾重楼,大喊了一声:“你别过来,你要过来我就,我就” 叶惊玄一边翻白眼,一边无奈地望着顾重楼,很不满地道:“说我跟个孩子似的,不知道是谁,大夫给开的安神汤都不肯喝,要知道那药就一点点苦,我都能喝的,你还不是偷偷倒掉,不要以为我没看见,是不说不说而已。” 看着递到面前的碗,叶惊玄瞪着跟见了仇人似的:“你这叫只许王爷倒药,不许王妃不喝,这不公平。” 顾重楼一边拿浅浅的笑迷惑叶惊玄,一边把药凑到了叶惊玄嘴边,叶惊玄死死闭着嘴,她闻着那药的味儿就恶心 “我喝啊嗯,这主意不错”说完就把药碗端到自己嘴边上一饮而尽,叶惊玄看着顾重楼一脸丰富表情,就像是在问顾重楼:苦不苦啊! 外边的霜叶和桐月听见没了声儿,不由得又是相视一眼而笑,而这时在北侧两园的徐罗衣和方雁飞也聚在一起说着什么。 方雁飞在一旁神色平淡,看着徐罗衣说道:“姐姐,不要着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又何必这么着急呢。怀胎十月,时时刻刻都危险着呢,今儿她成了王爷的眼中珠,风光一时,明儿风水就转过来了也说不定。姐姐,你若信我就安心等着,妹妹自有计较,姐姐只需等待时机便是。” “姐姐,我能有么计策,只是想着百密总有一疏,我们总会有机会的。咱们姐妹二人合计着,总会有办法的。”方雁飞浅笑着说道,眼里却是莫名地冷厉。 “姐姐,或许有天这水草化了仙儿,也能上天上去呢。”方雁飞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平静得让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姐,藏雪说这法子好使是好使,可就怕万一有通药理的人,只怕还是能看出来。而且王爷和莫白衣向来交好,如果万一莫白衣来了,他怕藏不住终究还是要烧到小姐身上来。”丫头小心翼翼地立于一旁说着话。 丫头领命而去,方雁飞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这个办法若用好了,当然可以除去心头大患,但如果用差了,却只能是帮人把自己除了:“我这样做也是在刀尖儿上舔蜜啊”方雁飞虽然不安心,却依旧坚定了一定要成功的想法,而徐罗衣却惴惴不安地在自个儿园子里坐着,心头乱成了一股麻,怎么也解不清:“她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一个字不透,却像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到底要怎么做,又要我怎么做”这一切都是方雁飞主使,顾重楼一定会把方雁飞赶走,而叶惊玄和方雁飞都无法再左右顾重楼的时候,她将会成为这王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只是甜蜜的一双人儿,此时怎么还有功夫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