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眯着眼睛,在白晃晃的光线中睁开眼睛来,也心理作用,自从知道自己怀了个娃之后,她就觉得浑身泛懒,桐月那丫头笑她是:春困秋乏夏打盹,天寒地冻正好眠这本书 叶惊玄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本来还能忍回去,顾重楼一哄,干脆地流淌下来:“都是你,大早上的那么大一张脸凑过来,我一个人睡惯了,猛一看还以为是宵小之徒呢。” “惊玄让以前的事过以后有我、你,还有孩子,我们才是一家人,真正的可以相守百年的一家人。”顾重楼心说乌龟既然出壳了,咱就把话撂清楚明白了,省得缩回去的时候再心思百转,又得还原到从前。 “噢,原来你自己有什么缺你全明白,合着就是不愿意改,还满肚子冒酸水。”叶惊玄的态度让顾重楼幸福地全是七彩对于徐罗衣和方雁飞,顾重楼也没有办法,她们是皇帝所赐的妾,当然这层身份并不难办,有姚思敏在完全不用担心这桩。他只是不知道那两个女子从自己府里出去后能怎么生活。 叶惊玄腹诽明山都可以盟,海都可以誓,却偏偏在这个问题上要跟她打太极:“我知道我也没资格要求你什么” 叶惊玄看那双询问地眼睛。满是诚挚而热烈地情感是不自觉间竟然点下头来。却忽然又回过神来。撇着嘴道:“那得看你地表现。万一所托非人。那双双对对就会成独伴青灯。我可不愿意” 叶惊玄听着本来还甜笑着。忽然却捶着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是人顾重楼。你是不是哟” 叶惊玄纠结地四处转着眼珠子。恨不能从床上跳出十里八里远去。顾重楼还从来没这么逼人过。她一时间还真是适应不了。原来温和地男人较起劲来这么执拗:“你想要一个答案对不对。可是我要地不止一个答案。如果你能回答我。我也能回答你”“好。” 原来她不是不能接受,只是顾至臻让她害怕了,她怕得到了终究是会失怕自己根本就从来没有拥有过,所拥有的无非是她的自以为是而已。 “你会不会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事实的时候,还要拿好听的话来哄我,让我自己都愿意信以为真,甚至还会帮忙找借口来骗自己。”她以前就是这样的,一直傻傻的,到现在也同样傻。 “这叫什么保证,不是第一和最后一个有什么区别。”叶惊玄不满地抗议。 叶惊玄听到个答案,想了想满意地继续道:“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你会不会拿我作赌注去换某些东西,或是地位权利,或是整个天下!” 叶惊玄却然一笑,眉目间光彩灼人:“你都没有天下可以拿来换我,或许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会拿我去换也说不定。” “顾重楼,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得,那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也希望你都记得。”叶惊玄难得的慎重起来,她见顾重楼亦是很严肃地点头才继续说道:“不要骗我,如果真相我不应该知道,那么就沉默。不要轻易转身,我是个没耐心的人,你转身了我也会不见的。不要利用我,我不是赌注,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会伤会痛。顾重楼,你确定你可以做到吗?” “重楼,那么我也骗你,不轻易转身,不利用你,并且一生一世做你的妻子,敬你关心你,还有把你放在心里,也许这不容易,但我也确定我可以。”这一刻,她的心有着从未有过的安定,这个人本就能让人温和宁静,原来把心托付给眼前这个男子,竟是这么一件简单而愉悦的事。“惊玄,这你怎么忽然之间” 这个敝开心扉的清晨,在一片流转的温暖阳光之中分外溶溶灿灿,他们会得到幸福,只是波折却早已经在路上埋伏好,等着时刻考验他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