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小院侧院里,徐罗衣和方雁飞相对坐着,一人手子,徐罗衣竹着鸳鸯戏水,方雁飞绣着云天朗月。两只纤细的手如蝴蝶一般在丝缎下留下针针线线,只是两人的心思却明显不在这绣针与绣线上。 “雁飞妹妹,那些日子在鸳鸯锦被之中缠绵时,王爷曾经夸过我的鸳鸯绣得好呢。”徐罗衣一脸欢喜的念叨着,只是头一抬向外面,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阵阵笑声时,欢喜的神色就像被撕碎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一些儿痕迹。 “悔什么,雁飞妹妹,这是我的命运,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将来我注定要做陪衬,只是从不甘心有这样的命运而已。倒是雁飞妹妹,你悔么,你本可以三媒六聘嫁为谪妻,可是如今这样,你悔吗?”偏房庶出,徐罗衣却从来没有认过命,她的目标是谪妻,虽然只是雁城徐氏的庶出,但庶出却也有为正室的前例,她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个念头。 院墙外的笑声越来越响子的声音像铃声一般,交杂着男子的浑厚嗓音,听在她们的心里却分外酸苦。徐罗衣终于也拍开了自己手里的鸳鸯绣片,狠狠地瞪着院墙:“雁飞妹妹,你还坐得住吗?” “她曾经是九殿下的心人,身为女子,我想没那么快就忘却旧情,王爷的气量再宽必也容不得一个日日心里想着别人的王妃。”徐罗衣看着方雁飞,露出不经意的笑心里也清楚方雁飞嘴里叫着姐姐,却未必真瞧得起她。一嫡一庶,她自己心里跟明镜了般。 徐罗衣一嘴道:“她长情不长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和王爷至今仍未圆房。” “自然是真地。他们一直分房而居爷你又不是不清楚。就是个你不情愿便不勉强地主。雁飞妹妹现下听着可真了几分吧!”徐罗衣一直藏着这个消息到了今天才从嘴里吐出来。主要是不愿意让方雁飞捡了便宜去。但是现在听着院墙外地动静。她再也藏不下去了。 而另一边叶惊玄正和顾重楼在玩斗地主。拉着向来不认生地桐月一块儿。三人玩得不亦乐乎。顾重楼脸上被贴满了纸条。桐月脸上少点。叶惊玄脸上一张也没有。看着顾重楼不时用嘴吹着遮住了视线地纸条。笑得趴在桌上站都站不起来。 “重楼,你的脸太小了,再输下去就没地儿贴纸条了,哈哈哈”叶惊玄回想起了自己曾经输得贴一脸纸条的时候,现在再一看顾重楼,笑得分外舒心,人的快乐果然需要有人做出牺牲。 叶惊玄看着顾重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欢迎你随时欺压回来!” “在园子里吧,让他们把膳食送来。”顾重楼看着天气好,而且叶惊玄在阳光下懒洋洋的样子,他喜欢极了,看着心里分。 这时候她的脑子里就闪现出一个常用的qoo表情,上面只有两个很dy的大字“扑倒”叶惊玄心想,顾家真是盛产风华绝代的男子,不说美男子吧,至少个个都有诱惑人的本钱。(dy荡漾,至于意思请亲们各自领会 叶惊玄正在想那些yyy得很的念头,忽然一张大脸就跑到她面前来晃,吓了她一大跳,支在扶手上的胳膊一滑,人就往地面上扑。幸亏顾重楼眼疾手快了一把,看着叶惊玄眼里满是温情脉脉地说道:“小心” 放开我了叶惊玄莫名地没有把这下半句说出来,脸红心跳的被顾重楼看得手忙脚乱。 两人眼睛直视着抱在起动作说不出的暧昧,霜叶和桐月去备膳归来看着的就是这么一幕。霜叶和桐月两人进园子的声音惊动了这对傻傻痴痴的男女,连忙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慌慌张张地松开了手,站在桌子旁边,时不时的还眼珠子一溜去瞟旁边的人一眼。 “咳,那个惊玄拿着筷子和碗迅速坐下吃饭刚才的暧昧感觉丢到脑子后面,用食物麻痹神经装刚才只是个意外呃,那确实本来就只是个意外。 吃完饭两人去海滩上散步,叶惊玄光着脚丫子走在湿湿的沙滩上,今天太阳没大露脸,海风也微微的吹着,叶惊玄穿着身白纱衣裳,一路迎风小跑,留下一串大大小小的脚印以及爽朗的笑声。,茫然地四处张望。 两人到茅草棚子里,顾重楼把外袍拧干了水挂在竹杆上,叶惊玄在一旁拧着衣袖上的水,顾重楼忽然递过来一块帕子放在叶惊玄手心里,暖暖的带着顾重楼身上的气息:“把水擦干了,小心着凉。” 叶惊玄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只是莫名其妙的就说出了口。 “因为我”叶惊玄也不知道该讨厌什么,她只是觉得顾重楼应该讨厌并疏远她而已,顾重楼没有底限的纵容,让她都开始觉得自己面目可憎。如果有一个人,抱着跟她一样的目的跟她成亲,她想必会憎恶那个人。 “顾重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傻呢?” (最近暧昧、暧昧争取本卷完结的时候能推倒、推倒,我不保证哈。不过最近严打,xxooo的细节就不大可能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