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走后,两人又恢复了原本的生活,叶惊玄天天头昏腾府里的事务,顾重楼天天忙着处理蕃地的日常呈报。 两小妾也跟着一块儿去,东山小院上不得大马车,她们被另安排在一辆小马车上坐着,叶惊玄嫌坐马车太累赘,硬是要和顾重楼一样骑马,顾重楼也就随她去。 霜叶和桐月在后头看着吃吃发笑,文嬷嬷也是满脸的笑意,叶惊玄回头看一眼,心里还犯嘀咕,那些人高兴个什么劲儿? 顾重楼哪有拒绝的道理,嘱了两旁的侍卫,冲着叶惊玄一抬下巴:“走,今天中午我要尝尝惊玄的手艺。” 顾重楼斜睨一眼,上下打量了叶玄一番,似乎在说:“就你这样,还想赢本王。” “那倒不知道地王妃还这么能干。”顾重楼在马上侧着头笑眯眯地说道。 说完也不打招呼甩马鞭人就走远了。顾重楼摇头打马跟在后头。 “这可和风度扯不上关系。你若直接跟我商量。做一回你地专用厨子是会答应地。只是以输赢来定彩头。我能赢为什么要输。要是放水了。那才叫真没风度吧。”顾重楼牵过缰绳拴住。这才扶着叶惊玄下马。 “好吧回我让你就是了,不过这回输了就是输了该兑现彩头了。我可等着今天的侍候周到,茶水及时呢。”顾重楼一笑转身进了东山小院。叶惊玄瞪着远去的顾重楼,在远地哼哼了几声,才跟上去。 顾重楼喜欢吃鱼,这点跟叶惊玄一样,尤其是烤得焦香的海鱼,两人一块趴在桌边,吃得那叫一个香。吃得差不多了,文嬷嬷来问,要不要送一些去两位夫人房里,叶惊玄还没咋滴呢,顾重楼先变了脸色,一副恼火的样子。 霜叶从外头端着茶进来,见这二位一个笑眯眯地,另一个正望天做沉醉状,两人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和谐美好。霜叶看了后头的桐月一眼,又退了出去,还顺带手把院门儿给关上了。 顾重楼侧耳听着,温柔一笑,他倒不认为这是叶惊玄作的诗,只当是自己没听过的:“荷花塘下倒是很多蛙声可听,可稻花香却闻不着,只闻着股子海风的腥气。” 口就扔了出来,感觉真想是旧时在天涯或qoo上侃着面不是一个长衣长袍的人,她悄然间还真以为自个儿拿着鼠标、键盘在跟人瞎咧咧。 叶惊玄向来记性过得去,于是眨巴眼跟着说道:“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徽雨推了我一把,我就唱了支歌,当时多亏是你的琴拂得好,要不然我那会儿脸就丢大了。” 这表白么,叶惊玄讶异地看着顾重楼,一脸的意外,她一直以为顾重楼只不过是,接受了顾至臻的请求,并且接受了圣旨赐婚而已,难道顾重楼 叶惊玄歪着脑袋又一想,两种喜悦有区别吗?没区别吗?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龟毛的人:“重楼,我值得吗,你这样的等待,我这样的女子也值得吗?” 叶惊玄愣愣地看着顾重楼,却猛间盯着顾重楼的脸发呆,顾重楼的脸上,她总是能看到顾至臻的影子,只除了这又眼睛完全不像之外,两人的容貌、气度有很多共通点。 就一根刺,在心上扎久了不疼了,可是还在。” 叶惊玄眨了几下眼睛,眼睛里一片湿润,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有了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忽然觉得有了依靠:“ 毕竟,前后两世为人,早已明白什么都是过眼烟云,只有简单和快乐最易得也最珍贵,同时也同样最容易失去。她这辈子只想珍惜自己,可是先遇上了顾至臻,那个男人彻底让她抛弃了心头原有的想法。 顾重楼一声叹息,心里一阵阵难受,顾重楼见起风了,就拿了毯子过去披在叶惊玄肩上,叶惊玄顺势抓住了他的衣袖,眼神里流露出慌张与不安,顾重楼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就抱住了叶惊玄。 是此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