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息喷薄在薄而透明的皮肤上,沈郁欢轻“哼”一声,极为悦耳。 “那等等我,去洗个澡,回来陪你再睡会儿。” 念头在脑子里浮起就带起热度,一直到景沅洗完澡出来都没消退。 沈郁欢穿着她的睡衣,那件墨绿色的睡裙,乳脂似的皮肤被裙子衬得更白皙。 肩带欲落不落,饱满呼之欲出。 窘迫袭来,令她脚趾紧紧蜷缩,曲线也因为呼吸起伏加剧。 “我睡衣刚好都洗了。” 景沅唇角浮起一抹笑,“没关系,我睡裙多,足够你穿的。” 景沅以唇舌哄人,不需言语。 两人都压抑了半个月的时间,此刻想要融入彼此骨血的衝动燃烧的赫赫炎炎。 沈郁欢脸颊赤潮一片,眼底酝着水色,咽动难耐地问着:“不是说睡觉的吗?” “睡。” 俯下身吻住被吮的嫣红饱满的唇,吻她发烫的耳廓,吻她架不住仰起的天鹅颈。 沈郁欢心尖一阵紧过一阵,心臟几乎要从胸腔里跃起,某一刻双眼失神地抱紧景沅,眼前阵阵发黑。 精力释放之后的确睡得很沉,回笼觉睡到了快中午。 景沅醒的比她还早,明明是坐了长途飞机的人,清晨又折腾半天,此刻却神采奕奕,坐在雪茄椅上拿着一本书在翻看。 “醒了?” 沈郁欢抱着被子起身,刚睡醒的双眼还存着几分迷蒙,却掩不住原本的明澈清亮。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呼吸。” 刚到英国那段时间她时常失眠,宿舍里有个白佬睡相不佳,反成了她漫漫长夜无聊消遣。 耳朵只是被揉了两下,就开始发烫,浮出旖旎的红。 可惜确实不行。 但景沅从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不弄她,但手掌托起小姑娘的下颚,将她的脸抬起,深深吻了一会儿,直到人被亲的七荤八素地发晕了才放开。 妆容隻做了打底,景沅一如既往枫红色的唇膏,沈郁欢涂的雾粉色。 到了民政局门口,因为不是特殊日子,来登记的人不多。 沈郁欢摇头,“拍照的时候稍微拦一下就好了。” 恍若寻常爱侣,在某个阳光正好的午后,许诺一生。 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的预兆似的。 从前出现这种感觉只有小时候要考试前。 沈郁欢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可能是没休息好,她提唇笑了笑,“没事。” 不到半个小时,盖了钢戳的结婚证就拿到了手里。 沈郁欢手里捧着结婚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