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迷茫,一脸不可置信。 刚站起来的人,就这么重新跌坐在地。她晃动着脑袋,希望以此来让自己清醒。可这几乎不可能,这一次是比上一次还要汹涌的热意。 与此同时,握紧领口衣裙。 而这个男人,与她刚刚发生过一场争吵。她骂了对方,如若这个时候,她拉扯下衣裙,再次要求对方抚慰她。 可她真的难受,很难受很难受。哪里也不舒服。她强压着那股难以忽略的湿意,羞耻地别过脸。 她不喜欢他,却相信自己父亲的眼光,他不会为她挑选一位道德败坏的夫婿。所以是那情毒还未解干净? 就如同那可怖的炎毒一样。 而这情毒可不一样,说是情毒其实更准确来说是淫-毒。这种毒待在她体内,那她往后还能见人? 但好在,这时那模样清冷的剑修开口了,他淡淡道:“此花名叫见红,中了药不分男女,体内热气难出,只能做那种事解决。” 像是不可置信,女人瞪大双眼:“做做到见血”她的话透着一股子简单粗暴,没那种大小姐的修辞手法遮掩。 但这时候,谁听到那种话能保持冷静。一点都不行:“要命?” 她不明白,也不懂。当年在家中翻过那本书,也只是匆匆扫了一眼,根本不记得里面记载了什么,更别提这些。 也没了一开始的嚣张跋扈,留下的只有无助,满满的无助。如今虚度幻境已经封锁,要想出去必须等二十天。 中的这种毒,被折磨死。 很有可能,死后还会被人看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丢尽脸,高傲的大小姐最怕丢脸了。这时吓得脸色苍白,再不复往日的高高在上。 这是谢靖远很少能看到的她,漂亮,精致像一朵脆弱破败的小白花。 与此同时,那站在她不远的青年剑修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玉荷忍着那股热意,以及刚刚得知的消息,根本没心思管他。 甚至有些人,还会觉得她厉害。 那人离她越来越近,近到玉荷无法忽视。她移开脸,不愿去看他。 再则,谢靖远来她身边能有什么好事。 她好气,气得想要破口大骂。 随即便是,想要骂人。 “这毒并不致命,虽叫见红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只要在毒发的几日,悠着点来便能安全过去。” 他声音散漫,说得不咸不淡。 很快,她明白过来便立马破口大骂起来:“你知道这些,为何不和我说!为何不给我解药,存心看我出丑!” 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副要死要活,心灰意冷的样子,她更是破了大防。发起火来:“你存心的对不对!谢靖远你存心的对不对!” 她连自己死后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你要吓死我吗?你真是个混蛋。”她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委屈。 他能拿她怎么样! 带着火气的手掌拍在他胸口,甚至是脸颊。而这些,青年剑修都未做过制止。 才发现自己下手有些狠,青年竖的好好的冠。被她弄得乱七八糟,额角更是落下几缕黑发。 他并不白皙,但也不黑。那几道见血了的痕迹很深,深到在他脖颈上显得格外明显。 她气得半死,想要将他撕碎,但这几乎不可能,因为她没有力气。 明明是在打人,但当两人真的接触上时,她手抖得厉害,身子也是软得吓人。甚至在一个瞬间,差一点倒下。 她可以确定,那不是害怕地发抖,而是体内情毒在作祟。 甚至是,让她贪恋。 “快放开我,快点,别逼我打你!”她叫嚣着,但这些对谢靖远而言实在没有威胁力可言。恰也是这时,那模样冷清的青年道:“你湿了。” “你湿了。” 他们做了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本应该不会再有这么大的反应。但玉荷还是觉得难为情,与此同时心底再次生出一丝不满。体不仅没有因为羞耻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像是故意的一样,他将自己的手从她裙下抽出,摆至她面前。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五指上都是黏腻的白色水渍。 玉荷脸上红意更浓,她想骂街,想骂人。最后却都变成一句,带着药性的喘息。很热,很热,不舒服,她需要降温,需要谢靖远。 只要她低头,只要她说想要。 那样实在是太丢脸。 死不了人的,只要忍一忍。等药效过了,她就不难受。可这要过好几天,这几天她都会被这毒素折磨。 从上而下,哪哪都难受。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