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一碟糕点,放在桌子上。随后笑的灿烂对她道:“祖奶奶,这是我阿爸让我送来的荷花糕,还热着,您就着茶吃点。” 说着,就要去拿一碟子送到玉荷身边。 她脸上的笑,僵硬极了。 她摇头,随后又道:“不用,不想吃。”这是距离简泊舟简泊淮死后的第九日,也是她被恶鬼缠上的第九日。 她不是没想过逃跑,而是这座村子她走不出去。就像是鬼打墙,不管她往哪边走,最后的最后都会走回村子。 它对她的防备,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像是在控制犯人,也像是在捉弄手底下的小玩意,看着她在其中迷失,混沌,分不清现实。 鸽子飞不出的大雾,她也同样走不出去。可坐以待毙,也不是她的性子。 “祖奶奶再见。” 那穿着淡青色绣花鞋的女孩,便蹦蹦跳跳的往外走,像是家中真有人在等她一样。 在她踏出那道朱红大门后,她便会消失在那层怎么也驱散不了的黑雾里。等需要她时,她便会又从黑雾里走出。 因为她没有灵魂,也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它只是傀儡,一具被恶鬼创造出来的工具。 白灵消失,祠堂内再次只剩她一人。她摇晃着蒲扇,裙摆轻晃,顷刻之间人便来到室内。 她用帕子包着手指,拿起一块,放进口中。味道没什么特殊,与往日一样。 就算要害,也不会要她的性命。 同时,她心底又想起另一件事。那就是,她该怎么离开这里,又或者用什么办法杀了那鬼东西。她总不可能,要在这个地方待一辈子,她会疯的。 有时,她也会恍惚绝望。 玉荷不知道恶鬼为什么不杀她,心底也有一个预感,那东西不要她的命。 从她的身心,开始摧毁。 所以,她想出去。 能杀了最好,但估计不能。它的力量比她想象的要强大,并且还没有全部试探出来。 午夜,十点半。 写的是一个书生爱上一个相府大小姐,经历各种门不当户不对的磨难后,终成眷属的故事。 里头的故事,情节也记得一清二楚。如今还看,不是因为喜欢,而是觉得没事做打发时间。 随后是肉眼可见的黑雾,一拥而上。它来了,准时准点。 很快玉荷放下书,第一次主动和它搭话:“贺骁,我们谈谈吧。” 让她有些受不住。 那只撩起他裙子的手,顿住。 这些都是它不想听的,所以,还是干脆来睡觉吧。撩起裙子的手探入女人腹部,那里平滑白皙,摸起来像是在摸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同时,恶鬼的脑子里出现一个让它极其不爽的片段。她怀过孕,还生过孩子。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唇角带着温柔的笑。 那肚子一看便是怀孕,而且还是六七个月的样子。她眼中含着笑,温柔地看着在自己身边的丈夫:“它又动了,你看。” 那听到妻子话,男人跪在地上,将脸贴在妻子肚子上感受那一阵阵胎动。在察觉到有东西踢他时,脸上笑意更浓,是止也止不住地高兴:“它踢我了,是个很活泼的孩子。” 贺骁嫉妒得快疯了她跟那个人生过孩子,她的肚子里存在过其他男人的种。 可是人和它能生出宝宝吗?鬼好像没有办法让人类怀孕,所以,她没法给它生宝宝。 一瞬,露出大片青灰惨白肤色。 所以,这次黑雾消失。 她以为是对方同意了她的谈话要求,所以才会显现出真实样貌。这 但很快,她就会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可它的手,在她的裙下。 她们其实没什么好聊,无非就是她让它放过她。但这怎么可能,她可是杀了它。 可玉荷还是说出了口,因为她实在不想再经历那些夜晚会发生的事。她很累,也并不喜欢和它做那种事。 她想停止,想摆脱。 对她,又是什么态度? 撕开裙子,露出漂亮洁白的大腿。随后将她拉到身下,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 但因为当过人,有羞耻心。 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大片肌肉。 一只手,就能将她抱起。 它的手,来到她腰侧,那里有一根带子,只要解开她上面的衣服也会在顷刻之间松开。 它没心思和她聊,也觉得没法谈,还是做那种事比较划算,既不浪费时间,也能让它们两人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