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许多人会用的手段,好用又简单。导致的结果就是,再好的母亲在孩子的眼中也会成为恶人,甚至最后助纣为虐,帮助父亲一家人伤害妈妈。 甚至他怕自己说得多了,会被她认为不安好心所以,只能忍住。 可他不高兴,很不高兴。 贺 甚至会用厌恶的目光,心思去看待那个无辜的孩子,就像安徒生童话里灰姑娘的恶毒后妈。 这并不是一种正常的心态。 玉荷:“孩子,孩子在别处。” 玉荷:“只知道每月三十,他会被送回来和我和他父亲住几天,随后又被接走离开。” 她的眼神,话语,随便一个动作都能牵动他的心神,让他心底生出一丝烦躁不喜。 最该,冷静下来的是他。 玉荷点头,随后又觉得这样实在太冷淡,也有些不妥。又道:“对还要几天。” 又或者觉得时间太久,他不同意。 “好,我等。” 这个回答,让玉荷松了一口气。 “没关系。”他道。 而现在,她也确实累了。 可也是这时,青年却突然道:“不急。”这一句不急,打断玉荷所有想法。她微微皱眉,想问还有什么事需要说。 不知何时起,青年耳尖绯红,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红,像是第一次恋爱的人眼中是诚挚热烈的喜欢。 他不能去找她,不能去见她。 此刻,是他们好不容易地再一次见面。珍贵,稀少。 他在白灵那里打听过她,但那终究只是借别人的口。他想听她说,听本人说她的过去,她的想法。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他迟疑片刻后,红着耳尖问。明明已经叫过,但他还是问出了口,他想要听她亲自说。 毕竟只是一个称呼问题,如今她有求于他,更不可能拒绝。所以,立马点头。 说着,她又想继续赶人。 “你也可以叫我贺二,我在家中排行老二,亲近的人都这么叫。”那句亲近的人都这么叫,什么心思已经是昭然若揭。 所以,可以这么称呼。 她就是用感情将他困住,留下,所以她不可能摇头,只能继续同意。 明明被别人叫过千百万遍,但从她口中出现就是不一样的感觉。甜蜜,高兴,感觉心口就像是填满了一片蜜糖。 “嗯,我在。”他笑着回应。有些傻的行为,是贺骁的第一次恋爱,也是他第一次喜欢的人。 “再叫一遍,可以吗?”他小声要求。 可他就是想要听,就算被当成变态也想要。 “嗯,我在。”这次,他笑得更明显高兴。如果李保保在场,一定会发现在他眼中会寡一辈子,甚至可能是同性恋从不谈恋爱的贺哥,已经坠入爱河。 因为无法拒绝,玉荷只能僵硬的陪他尬聊。她并不了解贺骁为什么想要让她叫他的名字,又为什么叫了以后会那么高兴。 她只觉得莫名其妙,只想赶紧结束这些无意义的交流。从而离开,去找简富。 他们这个村子能够一直隐居,远离人群。不仅仅有雾气的作用,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进入的每个人,当要离开时,他们村子里的人都会替他们准备一场离别宴。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人找回来的原因。那几人还没喝药水,如果这时候离开。 又比如他们的亲人。 看到他成了她的丈夫,会有何感想。又会怎么做,他们会以为他病了要带他离开,也可能发现真相随后群起而攻之,把他们当 玉荷从来都清楚,自己做的并不是什么好事,她伤害了许多人。 很相信她也可能说很爱她。 她要阻止,要拦下他们。 她说的小声温柔,好似生怕惹到他,让他不高兴。也确实如此,她如今头痛得厉害,要找到底是谁在背后告诉了贺骁一群人出路。 她很忙,很累。 也不是一遇事就晕头转向的弱女子,她知道该怎么解决,也知道他需要什么。 所以她给他。 她这么想,被吻的人却完全不一样。 心脏酸酸麻麻,像要爆炸。 他看着她,看着她眼中划过的柔意。突然不敢在看,他没他想象的那么强大。 变得胆怯又期待他在躲避她的眼睛,却又在期待她的行为。如果她继续吻下去,他也一定不会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