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少次,幼儿都免不了被她的厚脸皮惊到,今天发生那样惊心动魄的事,换做别人怕是要彻夜难眠,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你真是……”幼儿无奈了,“说你是我祖宗都不为过,怎么就时时想着这些。”虞归晚往后靠着浴桶,长腿随意交叠搭在桶边,“食色性也,书上说的,我有看到,你常让我多看些书多认些字。”幼儿的目光在那双大长腿上溜过,额角突突直跳,“我让你看的又何止这些,你就只记得这句。”“别的也记得,”她将幼儿拉过来圈在怀里,鹅颈相交,耳边的低语十分不正经,“我还会背诗词,我现在背与你听,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幼儿耳根红透,张嘴用贝齿咬上她肩膀,嗔怒道:“你这个冤家,就是存心让我不安生。”虞归晚埋首在她颈间,低低笑出声,随即放下长腿缠住幼儿的柳腰,摆弄着换了个位置,指尖挑起幼儿的下巴,吮上朱唇,汲取芳芬。“你先让我安生。”她就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团火,时时刻刻都在燃烧。幼儿也只是挣了几下,很快就破开水的阻挡,去采摘红透的花蕊。里头传来可疑的声响,守在外面的婆子们识趣站得远些。每回只要主子和姑娘同在澡房,准是许久不喊人,等里头的声响歇了她们还要再等等才推门进去,看到的必定是浴桶里的水全洒在外面,一地狼藉,至于为何会这样,她们心照不宣,没人会多嘴。她们当中也有在大户人家伺候过的,什么见过,像主子和姑娘这样天天黏糊在一起,朝夕相伴,同榻而眠的自是不少,还有比这更惊世骇俗的呢。第072章 水声渐止, 喘息却未停。屏风后面,虞归晚有些站立不稳,一只手抓着屏风边框的吉祥浮雕, 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抚着幼儿垂下来的乌发。情到深处时她仰头往后靠枕着幼儿的肩膀,鲜艳的肚兜在她跟前晃来晃去,她很想松开紧咬的牙,尽情享受。幼儿似有察觉,进出的手指轻轻往上一挑。她的身体就即刻软下去,叼在嘴中的肚兜也险些掉了,耳垂落入朱唇中,被反复碾磨, 颜色从润白如玉变成红宝石那般耀眼夺目。幼儿环住她的腰, 掌心覆在肚脐眼的位置,温柔似水道:“让你千方百计的勾我,如愿了?这肚兜你就老实叼着,若掉了下来,我可是要罚你的。”她眉心紧蹙, 既痛苦也欢愉,屏风上透景纱的山水花鸟图在她眼前一会模糊一会清晰, 乱糟糟的, 混得她都不知道今昔是何年了。鸡叫三遍, 守夜的婆子轮换了两班, 里面的动静才停歇。虞归晚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温茶, 仰头一饮而尽。她转过身去问:“要喝茶吗?”折腾了这么久,幼儿已是精疲力竭, 拢着落霞色的软纱衣,里头一件银缎鸳鸯戏水的肚兜, 整个人倒伏在床上懒洋洋的,半瞌着一双秋水眸。“我不渴。什么时辰了?”虞归晚看了眼刻漏,道:“寅时一刻。”也该睡了,她走到床边将懒着不动的幼儿往里挪了挪,自己再躺上来,吹灭灯烛,放下床帐,拉过薄被,两人共枕着一个暮山紫的软枕,两颗脑袋紧靠着沉沉睡去。次日起来迟的只有幼儿,日上三竿了才悠悠转醒,旁边早没人了,问过进来伺候她梳妆的小金方才知道虞归晚已用过早饭出了门。她戴镯子的动作一顿,昨晚也没听岁岁说今日要出门,“可说去了哪里?”小金方拿着桃梳给她梳发,回道:“今日早早就有县城来的人将主子叫走了,许是为了昨日的事。”“谁跟着的?”“带了妙娘去,留廖姑在家中,这会正和六花在后院玩呢。村里管事的也来了,都在正厅,葛大娘让姑娘吃了饭就过去,他们有事要回姑娘。”昨天事发突然,村市街和埠头这两处地方着实乱过一阵,不少商旅因为害怕,竟连货物都不要就急急忙忙跑了。还有坐船来赶集的百姓,他们没来得及跑,又没地方躲,总不好叫他们在路上乱转,护卫队只得带他们进外村临时搭了帐篷安置,有那些与大人走丢的小孩昨晚上也都找到了。商旅也没有跑多远,大多数都停在青林镇,今早听从南柏舍坐船回来人口中得知那边没事了,东辽人都被抓住了,他们又惦记着昨天付了钱但没拿走的货物,所以今天又掉头回来。可扔掉的货物又上哪找去,埠头乌泱泱全是人,他们的货早不见了踪影,只得去寻村里的管事。虞归晚要去县衙,不得空处理这些,管事的就先去找了春婶,后者也不好直接做主,这才早早来虞宅找幼儿,丫头说她还未起身。“虞姑娘后半夜才回来,幼儿姑娘担心成那样,听守夜的婆子说天将亮了才睡下,今日自然就起得迟,你们就先喝口茶,在这略等等。”葛大娘也在正厅陪着,一群人抓了把瓜子在唠昨天的事。“听人传偏关战事停了的时候我就觉着东辽人不能这么轻易消停,瞧,现在可不就应了我的话,咱们这离得近,这些狗贼还不得想尽办法摸进来,得亏虞姑娘有先见之明,都提前做了布置,不然还不知会怎样呢。”“依我看以后这进进出出的人也得好好盘查,谁知道会不会打哪混进来几个奸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