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在乎,管你那时候怎么看我的呢。”
盛云客:“嗯,这最好了,现在想想,可能是你对我的笑不如对别人多,我才不待见你。”
“要多对我笑。”
白挽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盛云客:“治肯定治不好了,发现得太晚,他后面的日子是待在医院能吊一天是一天还是任他自生自灭,全由你做主,我不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白挽故意道:“把他氧气管拔了,直接死。”
盛云客想也不想地说:“好。”
-
他坏透了。
白挽闭眼。
如果几年前盛云客会这样无条件宠溺他就好了,说什么那时是因为不高兴,他那时哪有喜欢自己的样子。
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时的盛云客不会喜欢他,他注定要经历那段时间的痛苦、挣扎、无助和彷徨,在日渐下沉的喜欢里寻找自己,又丢失自己。
“国外杀人也是杀人,你别乱来啊,不然咱们三代考不了公。”
“咱们哪来的三代。”
盛云客又说:“应该早点把你抢回家,这样你就只对我一个人笑……”
白挽亲上去。
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会让他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他心知对方不是故意的,不清楚这些话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他不怪盛云客。
“唔……”
白挽遵循意志吻着他,起先盛云客跟着他的节奏来,由他对自己又舔又咬。
后面不满足于此,夺回主动权。
盛云客的吻总是深的,带着进攻的意味,要白挽臣服于他。
“要继续?”盛云客啄啄他的唇。
“嗯……”
“不睡了?”
“不睡了!”白挽大义,“大不了我明天在飞机上补觉。”
盛云客一个翻身将他压下,勾起他的衣摆,“看来是饿着我们宝宝了。”
……
第73章 不让亲?
说是补觉,白挽在飞机睡了两小时就醒了,醒来嚷嚷着腰酸腿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盛云客放下书,给他按腿。
白挽两只小腿搭在他腿上,袜子穿的丑萌大眼小黄鸭,被他按得哼哼唧唧的。
“都怪你。”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我腿才不会抽筋。”
“谁缠着我又要的?”
“我当时的意思是我们来做青年大学习吧,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
盛云客按揉他小腿,顺道批评,“体质太差了,每天去健身房运动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