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门上的显示器一亮,打断两人的对话。 胳膊突然被揪了一下,护士吃痛一声,连忙改口:“不不,是可以出院回家修养。这是明天需要喝的药。” “你的腺体伤到了,很严重。”路款冬示意护士把药放下出去,两人离开,才说,“那个alpha我已经处理好了,至于任张……” “我,我想……让他离开这里就可以,毕竟是安晗的哥哥……”余迢伪装出十分害怕的模样。 余迢心一下提起来:“那他怎么说的?” “嗯……他是、是骗你的。”余迢说的时候有些抖,开始后怕,自己的舌头会不会也被割掉。 “我没在和你开玩笑。” “嗯。” “那个吵的要死的东西?” “我让它来家里陪你。”见余迢在抓腺体,蹙眉去圈住他的手腕,低头凑近,鼻尖轻轻碰到颈窝,“不要乱动。” “你怎么了?” 明明贴的很好,余迢不明所以,说了句好。 小路心理:(闻到信息素)(恍惚)(想到老婆会变成oga)别管我了,我现在强的可怕。 ◇ 想咬 心口烧的慌,余迢整个人缩在床上,像被压弯的弓箭。呼出的气宛如一团透明的火喷出来。 终于得到满足,余迢低声嘀咕着:“又脏了……” 怕路款冬以为自己是故意的的,余迢赶紧说:“路款冬……为什么喝了那个药,我会变成这样?” “不用你洗,让人给你换一套。”路款冬没问缘由,把人横抱起来去氵谷室。 “我可以不喝那个药了吗?那个药是不是、有问题?”余迢情绪没由来地失控,连续吊了两天药瓶的手背已经有了明显青肿的痕迹,他想到路款冬说还要打针,那个针有点痛,更崩溃了,“我好难受,真的,不是在闹脾气。” 路款冬以前在床上见他这样就觉得很烦——其实是因为余迢哭起来真的挺难搞,嘴上说着好,却没见止泪的意思。 “嗯……嗯,”路款冬问的直白,余迢答也由衷,他脑子不是很清醒,说话乱糟糟的,“婚约上写的不能勾引你,我没有……我是真的很想,怎么回事呢?上次只是没穿库子站在你面前,你就好像不高兴的样子……但我没有勾引……” 他还剩半句话没说,怕暴露——打针之后,渴望的就是alpha的信息素了,所以打针和吃药得配合着调理,否则余迢得不到宣泄,迟早要出事。 “余迢,不哭了。”路款冬扶着他两肩,先把人一点点擦干净,“去喝点助眠的汤药,睡着了就不会难受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