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赶忙去叫医生,被路款冬拦下:“别找其他医生,找何柳明。” 话还没说完,路款冬拦腰横抱起来,“不用,家里有alpha吗?让他们都先离开。” 幸好何柳明问了一嘴余迢是什么情况,带了点简单处理伤口的东西,不然来了也白来。 路款冬哪里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赶忙回家想给余迢过生日,结果等到了一个破损的小手办。明明走之前照顾得很好。 总算是睡着了,打算出去问今天发生的情况,回来就听到余迢在喊其他人的名字,还边喊边哭。 第二天还不想承认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余迢高烧不退。 “任安晗,是谁?”路款冬走到床边坐下,他换了身私服,本应是比较松弛的状态,却因阴沉的脸而显得严肃。 “任安晗、是这个世界上……” 比如,是对我最好的人;是很善良的,帮助过我的人。 说不清听到这个词的一瞬间路款冬是什么心情。 “还能有谁爱你,”用伤人的话去表达是路款冬常常干的事,把医生说的“不要让他不开心”全然抛到脑后,“你不是孤儿么,哪有人爱你。” 路款冬看了他几秒,垂眼,双手自然垂下,碰到了氵显氵显的毛毯。 他忽然嗤笑了声,把手放井去:“你很缺爱吗,总是在我面前这幅样子。” “囗吾我感觉我好像坏掉了,”腺体的疼痛让余迢口不择言,“我现在特别不好,总是无缘无故就发病,这是为什么呢……” 路款冬再一次突破了自己,房间里全是余迢的信息素,仿佛他每次开口的时候信息素都会更浓一些。如果不是不清楚余迢现在的身体状况适不适合亻故爱,他怎么能忍得住。 “醒了吗?”何柳明从外面进来,嘀咕着,“白天刚从隔离区干完工作,晚上又被叫过来,什么事啊……” “我看看腺体,”何柳明“啧”了声,“你这么抱我没法看,把他扶正,靠在你肩上。” “我的天呢……”何柳明检查好腺体,担忧地看了眼路款冬,又不经意往下瞥了瞥,“你现在还好吧?” “我不早和你说了吗?不打催剂,不喝药,你就要满足他啊,”何柳明深深无奈,“不过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比较虚弱,还有点轻微脑震荡,喝点安眠的睡一觉,时刻看着比较好。” 路款冬很直接:“还能死了不成。” “谁急了。” 路款冬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先别说,而后又让他出去。何柳明想可能是要满足余迢了,很识相走掉。 “我要找个oga。”路款冬说,“你再这样,我就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