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几人讶异的目光中,任安晗呼出一口白烟。 像任安晗这种虽然家庭背景没有那些少爷小姐优越,但各方面都出色且深受老师喜爱的学生,大多数人都默认他不抽烟、喝酒…… 那几人脾气本来就差,给点好脸已经算是退让,眼看刚刚那个领头alpha就要撩袖子上手,余迢开口:“动手的话,你就要再背一个处分。” “有你什么事?”alpha指着余迢。 那几个人只在贵族公子哥面前欺软怕硬,这会是怕惹事找麻烦,屁颠颠地跑走了。 余迢抬起头看他,听他又说:“刚刚特殊情况,有点呛,体验感一般。” “呆啊,”任安晗笑了声,“说这么多遍干什么。” “不用纠结这个,”任安晗一双含笑眼盯着他,“你今天生日啊?” “不是。” “嗯?” “啊……”余迢眨了眨眼,尽管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喜欢回家,还是说:“祝你生日快乐。” 余迢不知道怎么回,任安晗还以为自己逗过了,赶紧换个话题:“刚刚他们有打你吗?” “嗯,做得好。” “那就……以后受欺负的时候都和我讲,可以吗,”任安晗移过目光,把玩着一旁的枯枝,“我们可以约个秘密基地,篮球场的5号门怎么样?” 任安晗想,可以晚上跑来和他聊天,躺在地上,看星星。 不是我的——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我没搞错,余迢,”任安晗又重复一遍,“我以为他们不会找你麻烦了,原来只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第几次,虚浮地处于这个场景,和以往不同,余迢这次觉得身体像在火烧。 “安晗……生日快乐,”他嘴里重复着,“你可不可以转过来,和现在的我讲讲话?” 刹那间,余迢好似又被带到一个巨大的漩涡里—— “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路款冬不同时刻的声音交叠,仿佛锣棰锤在他每一根神经。 余迢听出来,这是某一次他收拾东西时,不小心把身份证掉到地上,路款冬刚好从门外进来,捡起瞥了一眼。 “那你生日什么时候?” 腺体好痛……好热…… 现在又是谁在说话? 任安晗的脸渐渐消失,视野里的一圈圈斑斓光影扩大又缩小,最后定格在天花板。 “余迢,”眼前人问,“你在喊谁的名字?” 身份证上的生日确实是不确定的,因为很小就被丢弃了。有「」符号的,代表回忆内容。 26看到余迢倒地的时候路款冬心一下坠,明明手里什么也没有,却有什么东西飞走了一样。 侧脸的光影被路款冬的肩膀遮住,他扶起人喊:“余迢,醒醒……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