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大病愈姐弟谈心久别逢情人团聚**
上回叙及玉珠病重,贺齐和瑾娘守至三更,紫菀亦在侧侍奉,皆精疲力竭,不时,玉珠高烧终退,整个人昏昏欲睡,不再呓语。翠衿催促贺齐回府,贺齐一时也无法安心,却也知轻重,遂将玉珠交由瑾娘紫菀照顾,与翠衿回府。哪想刚进府门,便见戚氏守于厅堂,脸色严肃。贺齐心下一凛,笑道:“母亲怎么还不去安歇?”戚氏冷道:“我儿又为何如此晚归?”贺齐只道:“卫惑府中出了点事,儿子过去帮忙,这才迟了。”戚氏冷笑:“卫惑既没娶亲,又无妾室,他家中也无族人亲戚,更遑论长辈,不知又是何等要事需你相助?”贺齐尚未应对之策,便听戚氏道:“先前你在外头怎么胡闹,我只念你年龄尚小,纵容你去。而今你已大了,断不可似往日轻狂任性,睿王府一事不可再犯。”贺齐忙拱手敬道:“儿子谨听母亲教诲。”戚氏见他听话,脸色稍霁,只道:“过几日瑛瑜郡主要办宴,这些日子你便不准出府,留在府中。”贺齐知戚氏敲打,不好回绝,只能低头称是。
玉珠得瑾娘紫菀照顾彻夜,终于悠悠转醒,睁眼便见瑾娘双眼通红,紫菀亦神色憔悴,他正欲开口唤:“姐姐。”却觉喉间刺痛难忍,吞咽困难。瑾娘忙安慰道:“你且先别说话,等养好了再与我说罢。”便叫紫菀端药,自己来喂玉珠。玉珠见她在此且紫菀并无异议,便知是贺齐许瑾娘在此照顾,心中惆怅,然身体虚弱,实在没有心思再想这些,便默然无言,只乖乖喝药安睡。他这大病一场几去了半条命,好在到底亦算因祸得福,从此宅子里无人敢轻慢他,那几个婆子丫头因先前怠慢的,皆被贺齐打了板子撵出去了,紫菀等人对他愈发毕恭毕敬,不敢冒犯,只是玉珠心结尚在,于是病势缠绵。
数日后玉珠精神稍好,瑾娘坐于床边喂药,玉珠道:“姐姐守了我数日,去歇会吧,紫菀也是。”一边紫菀忙道:“公子不必担心奴婢,眼下公子养好身子才是要紧,奴婢和姑娘辛苦些没什么。”瑾娘道:“是,如今你身子不好,我们看着亦是日夜悬心,若你真替我们操心,便快快松开心思好起来罢。”玉珠知她们真心,遂不强求。瑾娘遣紫菀去拿些粥来,紫菀走后,瑾娘便开口道:“你大病一场,贺三爷忙遣人去了将军府请人,这些日子你病着,我在此处守着,他也并未闲着,忙里忙外替你寻药,请大夫,也叫翠衿来问过几次话,说句你不爱听的,照姐姐的意思来看,贺三爷对你倒是真心。”玉珠淡淡一笑:“我知姐姐的意思。”他咳嗽几声:“姐姐是想劝我,既已沦落此地,倒不如放宽心肠,让自己舒心自在些,莫要与他强拗,惹自己不痛快不说,倒将一条命都搭进去了。”瑾娘颔首:“你既如此明白,又能做到便好。如今你我姐弟如人砧上鱼肉,断是反抗不得的,只是顺势而为,以待来日。”玉珠温顺:“姐姐教诲琪奴都记得了,姐姐请放心。”姐弟又说些体己话,待紫菀拿粥归来,又是神色无恙。
贺齐得知玉珠好转,本想探视,奈何戚氏看顾得紧,又快逢年下,国公府来往恭贺频繁,也不好往这头来,于是只能叫翠衿时常送些东西过去。翠衿因与戚氏告状一事,做贼心虚,时刻畏惧戚氏发作,于是对玉珠分外殷勤以作补偿。这日倒是下起大雪,玉珠身子已经好全,只是病得太多,人看起来到底面色苍白憔悴些。他披一件大红刻丝灰鼠斗篷,与瑾娘园中赏雪而归,紫菀替他解下斗篷,又将门窗关上,屋内地龙生得极热,紫菀笑道:“今儿三爷又打发翠衿来送了不少东西,奴婢瞧着都是极好的。有一个牙盖花梨镜架,一个小玉印色池,一个水晶盖小圆罗经,二件象牙牛角笔筒,一条墨玉镇纸,都是公子素日能用到的小玩意儿,新巧有趣,又不太嫌累赘。旁的倒也罢了,那墨玉的镇纸当真是稀罕极了,奴婢见着就觉好,怕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呢。”瑾娘和玉珠皆是贫苦出身,不识墨玉贵重,但见那玉温润如脂,触即生温,便也知是件绝世好物了。只是玉珠见墨玉思白玉,暗暗攥紧手中玉牌,若有所思。
贺齐被一拘便是冬去春来,乍暖还寒。他哄得祖母和戚氏开怀,终叫两位长辈放下心来,祖母握着贺齐手乐呵呵道:“如今明正也大了,该是替他寻个媳妇了。俗语说成家立业,叫他挣一番事业前先有个家才好。”戚氏也笑道:“母亲说得是呢,我也正为明正寻好的亲事,不求有多富贵,只消那人是个性子稳妥的,能助明正上进的就好。”贺齐应付了事,并不很放在心上,终于在祖母和戚氏去拜香的日子偷溜出来,直奔玉珠宅邸而去。
玉珠正持一把小铜剪子裁花,院里种了洛阳锦,花团锦簇,姹紫嫣红,甚是好看。贺齐来时正见玉珠被花拥簇,一时失神。紫菀见二人愣神,暗自偷笑,借口煮茶走开,只留两人于院中伫立。玉珠放下手中剪子,心下惶惶,贺齐亦是尴尬,只能开口:“身子可好些了?”玉珠拘谨点头:“好些了,多谢三爷关照。”如今天虽转热,但起风仍寒,贺齐见玉珠衣衫单薄,解了披风披于玉珠身上,叹道:“你身子虚弱,就别站在风口里,仔细又着了凉。”玉珠面色微红,讷讷称是。夜里贺齐果然宿在玉珠房中,他惦记玉珠身子,本不欲行房,却见玉珠掀帘而入,忍羞请他就寝,身上只着一水红小衣。原来玉珠自大病过后便宽解自己,一朝想通,不再思忖那些伤春悲秋的难事,既惹自己不痛快,亦叫姐姐担心。如今他别无所求,只求姐姐善终,且姐姐如今深受邝卫惑怜悯,然邝卫惑其人权尊势重,他姐弟二人皆是无根浮萍之人,哪里拒得了此等衣紫腰银之流,只能千依百顺,讨其欢心以谋后路。
玉珠俯于贺齐膝上,驯顺柔声:“玉珠经此一遭,已知三爷喜怒,此后再不敢与三爷违拗,只求三爷怜悯玉珠任性,揭过这章就罢。”贺齐本欲措辞,见他如此识情识趣,虽心有疑虑,却也庆幸玉珠体贴,从此心下对玉珠更多几分喜爱。他抬起玉珠脸道:“既如此,往事便由他去,今后你松快些,爷也好更疼你些。”玉珠羞赧低头:“一切都听三爷的。”便被贺齐抱至腿上。他大病一场,虽鲍翅参肚养着,人到底瘦了些,腰肢更是盈盈一握不胜风流。贺齐观他正是:
出落唇红齿白,生成眼秀眉清,娇怯不用薄纱隐,婉顺柔明满襟。
良质美手世兮,莲蕊金粉绣妾,今生好个掌中怜,为伊消得憔悴。
贺齐紧紧将玉珠抱在怀中,亲他嘴儿,将人揉的琼碎玉乱,玉珠在他怀中被吮得浑身酥麻,穴里早流出许多水儿。他双眼通红,搂着贺齐惧道:“还请三爷待我轻些,玉珠实在怕疼。”贺齐见他柔顺识趣,更是怜悯,柔声道:“爷必不叫你疼了。”他与玉珠久未行事,正是久旱逢甘雨,干柴烈火。贺齐舌尖吐至玉珠口中,将那嘴儿塞得满当,紧紧搭住玉珠舌头咂他津液,玉珠只觉舌根发麻,腰也酸了,水都湿了裤子一身。贺齐解他绸裤,只见白生生两条腿儿含羞带怯紧紧闭着,臀似鼓崩崩一个馒头,打上去便肉浪连连。他不欲玉珠生疼,将手往穴里一摸,弄得玉珠紧攥贺齐衣襟惊喘阵阵,摸得玉珠适应后便将阳物托至玉珠腿边,借弄淫水在玉珠腿根抹弄数下,裹得龟头湿亮油滑,再往里一顶,便将那根沉甸甸红通通的阳物捅了进去。玉珠卖弄柔弱,小声呼痛,泣道:“三爷怜我!”贺齐亲他嘴儿:“我如何不怜你?只是你这儿太小,我这儿太大,少不得吃些苦头,好玉珠,来日方长,待我将你这儿杀熟了,便是享不尽的快活日子了!”说罢他便提枪肏入,青筋缧历的麈柄撑开菊蕊,杀进杀出,直将玉珠肏得死去活来。玉珠身上红色小衣亦被扯开,露出一对粉红小尖,红澄澄的惹人怜爱,被贺齐含在口中舔弄吸吮,好不爱抚。
玉珠被入得欲仙欲死,口中直喊:“爷要弄死我了!”他那嫩穴久未受幸,乍然被贺齐铁硬阳具塞得满满当当,哪里承受得了?然而先前日子那些嬷嬷的调养有用,玉珠臀穴即刻湿水,缠得贺齐尘柄粗硕巨硬,好似一张小口吮吸纠缠。贺齐掐着玉珠腰身大入大出,肏得两三百抽,直将玉珠插得疼一阵,麻一阵,痒一阵,木一阵,整个人似烹于油锅上煎熬难忍,呻吟不断。他二人于榻上鱼水之欢,贺齐阳物跳动,将鸡冠顶入最深处,腰身一挺,阳精滚滚烫在玉珠深处,浇得玉珠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几只剩下一口气儿。贺齐吻他,叹道:“好玉珠,爷就是死在你身上也甘愿了。”于是对玉珠更是爱不释手,分外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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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齐求娶玉珠自是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定国公府内戚氏盛怒,贺母叹息,贺二爷才刚回京便知三弟闹出一场祸事,亦是奔劳不休。原来定国公府原有三子,长子贺元早夭,次子贺石天资聪颖,灵慧机敏,早早考了科举高中状元,外放任职,才方调职拨回京中。贺齐因他任性之举被戚氏锁进祠堂反省,然圣旨已下,断无收回之理,戚氏纵有不甘也不得不收下玉珠。
且说玉珠自知圣上旨意便木呆愣神,疑心自己听岔,然而贺齐竟当真求得圣旨娶他入门。他终日惶惶不已,瑾娘远在邝府得知更是惊诧,连夜赶至玉珠身边求证,然玉珠亦是稀里糊涂不得其解。瑾娘泣道:“原想着你在他身边忍受两年便也了了,哪想到他竟求来圣旨娶你入门。如今圣旨已下,只怕今生今世你是逃不过他了!”玉珠懵然,不知所措,无言应答。姐弟二人正仓皇时,门外有人叩见,竟是贺齐母亲来访。玉珠大震,正欲回避,又想既下圣旨,迟早要走这一遭,便横下心来,叫紫菀去开门待客。瑾娘放心不下,欲陪玉珠见客,被玉珠哄在后堂静观其变。
戚氏原本筹谋与贺齐说亲,哪里想到贺齐先斩后奏,叫她乱了阵脚。如今木已成舟,她也只能先来见过玉珠再定,却见玉珠候在堂中,戚氏见他温柔典雅,倒不似甚么狐魅性子,又因翠衿交代,知他是被贺齐强迫,心里头不免也怜惜一些,冷色稍松:“明正如今在家休养不能出门,我便来替他瞧瞧你。”玉珠恭谨颔首请戚氏上座:“夫人请坐。”又叫紫菀看茶。戚氏斥退下人,冷眼瞧着玉珠,但见玉珠低眉顺眼,露出一截藕白脖颈,乖巧温顺,实在是个好孩子,她叹口气道:“以明正家世,尚个公主郡主亦是有余,我是不赞成你们的。”玉珠知戚氏言之有理,也不回嘴,只温顺听着。戚氏道:“本想着寻个时间再与你慢慢相谈,哪想到明正这孩子任性至此,竟私自向圣上求了旨意娶你入门,简直是荒唐至极。”玉珠听此,心中忐忑,不知戚氏是怒是悲,于是仍不开口。戚氏见他寡言少语,也知他是个柔弱性子,只怕听得圣旨自己也慌,哪里还能辩解甚么?于是戚氏叹道:“罢了,如今大事已然,覆水难收。你与明正婚事也要商定,就不必住在这里,今日随我回府吧。”玉珠哪里想到戚氏如此轻易接受,一下抬起头来,满面惊诧:“夫人……不撵我走?”戚氏忍不住道:“圣旨已下,我如何赶你走?那是违逆圣意抄家灭门之举。”玉珠讷讷,仍是不敢置信。
却说圣上何以准许贺齐此求?原来要从定国公府祖上说起,前文说到,戚如荣官至集贤院大学士,膝下一女名贞静,嫁与定国府,又生一子,姓贺名齐,表字明正,贺府连襟带亲间尽是高门显贵,圣上早有削权之意,睿王府亦是如此,而今睿小王爷看上一介戏子,贺齐亦求一普通男子相娶,正和圣上心意,于是大笔一挥掰下旨意,睿王府和定国公府此举也恰保住此后半生荣光,睿王府娶一男子为妃便是绝嗣,定国公府也只剩一个贺二爷,亦是独木难成林,倒叫圣上更加放心,重用贺二爷。戚氏观得清醒,明白此遭亦算因祸得福,只是想及儿子荒唐,仍不免气闷。瑾娘在后堂听得弟弟入府一事,半是欢喜半是忧愁,喜玉珠未被戚氏为难,忧玉珠从此一入公门深似海。姐弟又是哭了半晌,方才收拾眼泪,送玉珠入府去了。
玉珠入府便被安排在玙璠阁处,玙璠阁原是贺齐少时所居,贺齐大了后便在隔壁辟了盛文院单住,玙璠阁倒空了出来。戚氏也并未怎么磋磨难为玉珠,依旧叫紫菀贴身伺候,只是叫人教他规矩,又扮女子装扮,毕竟断无迎娶男妻之例,玉珠也只能似水筠一般以女子之身嫁入贺府。水筠听闻此事倒也来访过玉珠,笑道:“昔日你说我们都不能修成正果,今儿可算是打嘴了。”他与王府婚事定于下月,通身气派,俨然一副准王妃之派,连戚氏贺母见了亦要行礼,昔日小小戏子忽作了王妃之位,自然有不少流言蜚语,奈何睿小王爷十分固执,于是便也搪塞过去。玉珠叹道:“你还有心打趣我,我却尚未明白呢。”水筠奇道:“怎么?难道如今你还不曾对贺齐有心?”玉珠沉默,怅然道:“我只想着他过两年便腻了撒手,那时便同姐姐一走了之来得干净,哪里会想过今天?”水筠大惊:“难道自始至终,你对贺齐从未有过半分情意?”玉珠不答,水筠急道:“这可不好,如今圣旨已下,即使你们是前世仇人冤家,如今也是解不了这红线姻缘的了。听我一句劝,莫要再想甚么离京之事,你与我不同,我那时负气离京尚可算是儿女情长,你若是此刻一走了之,便是忤逆圣上的杀头之罪。”玉珠苦笑:“我如何不明白这道理!且不说别的,便是为了我姐姐,我也不敢犯这诛九族的大罪呀。”水筠心下稍安,但见玉珠愁眉未展,便知他心结难解,心下思忖,竟偷偷叫紫菀转信贺齐。
贺齐自任性妄为便被戚氏拘在祠堂反省,明面上戚氏自是不敢表露不满,因这是圣上赐婚,天子恩宠,然她以侍奉祖宗之名关押贺齐,即使圣上也说不出什么。更何况贺齐也知道戚氏不过是小惩大诫,如今圣旨已定,不日玉珠便要入门,除非天塌下来,这桩亲事是断不了的,便也安心闭门思过。他原是个花花公子,拈花惹草,风流多情,哪里想到自己竟会栽在玉珠身上。贺齐思起以往,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动了心陷了情,正是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他从前因一己私欲,待玉珠如玩物一般对待,叫玉珠很是伤心伤身,如今几番纠缠下明白自己心意,自是预备珍重珍爱。不想紫菀递信进来,竟是水筠告诫他从此爱敬玉珠,提醒玉珠心结未解之事。贺齐迅速明白水筠意思,急玉珠仍未敞开心扉,恼自己不得出去,情急之下竟昏了头脑,买通看门小厮,于三更半夜偷溜出去面见玉珠。
却说玉珠受了一天训导,浑身疲累,正想坐下休息,才拆了鬓发,就听得窗槛摇动,紧接着一个人影滚落进来。玉珠吓得预备叫人,定睛一瞧,却是多日不见的贺齐。他止住话头,惊道:“三爷怎么来了?”恰巧紫菀听得动静,前来询问:“玉珠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玉珠知贺齐是偷溜进来,忙遮掩道:“无事,是我不小心掉了东西,不必进来。”紫菀便不进来打扰。玉珠刚松口气,便被贺齐抱在怀中,贺齐神情肃穆,认真道:“今夜我是来找你说明白的!”玉珠仓皇:“三爷要与我说事,大可托人来信,或明日求夫人让我们见上一面,何必急于一时?”贺齐握住他手道:“自是要急的,若不急,只怕你我洞房那日,你仍是心不甘情不愿,眼泪都往心里流。”玉珠见他是知晓自己心意,也不遮掩,神情怆然:“三爷既然明白,又为何要求那道旨意?”贺齐认真道:“因我是真心心悦于你,我知从前混账,对你不好,叫你流了许多眼泪,然从前我是爱你皮囊,今日我是爱你本性,我爱你,悦你,喜你,想娶你为妻,此生绝不相弃。”他说起甜言蜜语自是厉害,侥是玉珠清醒,也不由陷入几分。然玉珠很快回神,泣道:“你既爱我,就该放我自由,你明知我是不愿的!”贺齐道:“是我对不住你,可我此生只想让你在我身边,哪怕是死了,病了,或是别的甚么,你总是要在我身边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是不肯放你走的。”玉珠听后又恨又爱,一边垂泪一边捶打贺齐,贺齐越发怜惜,吻他颊上泪珠,拥他入怀。
玉珠因被戚氏终日调教,如今扮作女装,身上亦是裙衫打扮。贺齐与他宽衣解带,扯下玉珠抹胸,露出一对嫩乳,把口去嘬,两人双双跌落床上。因玉珠终日委屈终得宣泄,于是热泪滚滚一直不得停下,贺齐又是愧意又是爱怜,直将玉珠裤儿剥下,口舌亲上玉珠翘起小物。玉珠惊喘一声,险些连哭声都停了,贺齐含着玉珠阳物,口侍两丸,先替玉珠含出一波,又掰开玉珠双臀,舌尖舔上菊蕊。玉珠惊道:“三爷,那里不能碰!”“为何不能?此处是个妙物呢!”贺齐只以口相弄,舔得玉珠春心飘发,在那唇舌之下竟也生出丽水,贺齐大喜,知他得趣,越发卖力侍弄,玉珠便被舔得春水汪洋肆意,淫水流了贺齐满腮。